第四章 调查

    “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们唱歌吧”

    “唱歌？”

    “他喝醉了”

    “我没醉” 我说。

    “那你唱啊”

    “我唱，我唱，我不会唱歌”

    “你不会唱歌，那你说什么，扫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躺在客厅的地板上。

    “怎么了，我怎么在这里？”

    “哼，你昨晚喝醉了”

    “我喝醉了，我喝了多少？”

    “一杯啤酒” 叶雪说。

    “我怎么回来的”

    “张洞生把你被上车的，然后又把你背上楼”

    “他，晦气”

    “晦气什么？”

    “你忘了他可是专拉死人的”

    “醒醒，今天可是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

    “事情，你是说案件？”

    “嗯，林保坚的母亲回来了”

    “回来了？果然是她继承的遗产”

    “先去看看吧，案发现场监视的两名警察我也查清他们现在的地址”

    “你查清了”

    “我问了柳天明”

    “奇怪，他这人原则性还是很强的”

    “别废话，我们准备出发，我和她约了见面的时间”

    “现在就走，我还没有吃早餐呢？”

    “早餐？算了吧，少吃一顿又不会死”

    “死倒是不会，可是难受是一定的”

    “你确定？”

    “你什么意思。你的语气听起来怪怪的”

    “林保坚的母亲开了一家餐厅，我想”

    “快点走吧” 我跳起身。

    开车赶到餐厅，却发现餐厅压根就没有开门营业。我一想“哪有餐厅上午前就开门的”

    “被你骗了”

    “上楼吧” 叶雪说。

    “你别告诉我她在这里” 我指着餐厅说。

    “没错，她刚刚买下这件餐厅，还没有正式营业。我和她约了今天上午在这里见面”

    “你面子可真大”

    “她为什么答应你”

    “因为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杀死她的儿子”

    “你这么说，她可能不是杀人凶手？”

    上了餐厅的二楼，来到了一件办公室。

    椅子上坐着满头白发的女士，正在看着报纸。

    我心想“这人怎么老成这个样子，算算年龄也不过四五十岁”

    “你们来了”

    “周女士，你好，我是叶雪，和你约好的”

    “请坐” 她招呼我们坐下。

    叶雪点点头。

    叶雪呼吸了一口“那我们问了”

    她笑笑“不用在意我的感受，已经习惯了”

    “好，”

    叶雪说完，我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那你儿子是你杀的么”叶雪说。

    我一口水喷出，惊讶的看着叶雪。

    “不是” 她摇摇头，表情上上藏不住的悲伤。“有人会说，我为了钱杀死我的儿子，我虽然继承了我前夫的遗产，不过，我把所有的遗产全部捐献”

    “什么” 我又一口水喷出。

    “能不能说说你和你前夫的关系，还有和你儿子的关系”

    “我和我前夫的感情破裂，我认为离婚是最好的选择，我不会后悔我当初下的决定，我只是恨我当时没有抢到儿子的抚养权”

    “抚养权？”

    “那时候我和我现在的丈夫很穷，我前夫已经是千万家产，所以法院把孩子判给了我的前夫”

    “原来是这样”

    “我前夫根本不会教育孩子，他的眼里只有钱 ，他把孩子教育成什么样了，只要有钱什么事都能办到”

    “你离婚后你见过你的儿子么”

    “没有，我前夫压根不让我接触坚儿”

    “那你知道你儿子那是后都和什么人来往么？”

    “哎，我那儿子，狐朋狗友多得很，我具体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他不可能去抢劫金铺的”

    “那不好意思，叨扰了，周女士”

    “没关系，我知道你能调查坚儿的案子，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

    “是么”我说。

    叶雪拉着我离开了。

    “怎么样”我问。

    “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可以知道一点，她的儿子不是她杀的”

    “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

    “你不是向来最讲究证据么”

    “好了，我们去拜访一下那两名警察吧”

    “真是马不停啊”我说。

    “时间可不等人”

    “他们在哪呢？他们退休了？”我问。

    “不是，他们离职了”

    “不是退休啊，我还以为会见到两名五六十岁的老警察呢”

    “怎么了”

    “你知道，电视里的老警察可都是正义感爆棚，对我们可不一定待见”

    “你这说的到时有一定道理，何况还有你”

    “何况还有我，是什么意思是”

    “因为你会拉低侦探一行的普遍智商”

    “叶雪，我的智商虽然不高，可是也不定，顶多是处在大部分让人的中间”

    “那你知道，侦探的普遍智商是多少么？”

    “难道我真的拉侦探界的后腿？”

    “那还用说，不过破案和智商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真的？”

    “其实福尔摩斯的智商也并不高，只是他所掌握的知识远远超过普通人，他的逻辑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你这么，就是认为我也有可以神探的可能”

    “美得你，你的路还长着呢？”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是么，我们到了”

    “他们当两人保安？”

    “是的”

    “好好的警察不做，跑去当警察，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这也侧面证明，金铺的抢劫到并不一定和他们之间的一人有关”

    “同时也说明，你的推理和现实产生了最初的矛盾点”

    “不错”

    叶雪敲响了保安室的玻璃。玻璃从门内打开“你找谁”

    “孙宝全，和彭三在不在？”叶雪说。

    “他们俩去巡逻去了”

    “大白天巡逻，可真够勤奋的”我说。

    “我们去哪里可以找到他们”叶雪接着问。

    “你们往小区里走，自己找吧” 保安不耐烦的关上窗户。

    我们往小区里走，果然看见了两个保安。这两个保安也并不在巡逻，小区里有人在露天的凉亭打了一个台子，几人坐在凳子上打着扑克。

    “说什么巡逻，不过是来这里看人家打扑克”我说。

    “走”

    我和叶雪拍了拍他们两人的胳膊，两人回过头，问“什么事？”

    依旧是叶雪先开口“林保坚的案子你们还接的么”

    两人相互对看一眼，眼神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和叶雪也对看了一眼，我用眼神传达“他们两肯定有问题”

    “哎”其中一个保安叹了一口气。

    指了指一遍的花坛，那里有条长凳，“过去说吧”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知道十几年前的案子？”

    “我们是侦探，受人所托调查”

    “侦探？你们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们也好”

    “我和彭三那时候已经是刑警，可是经过那件案子，我们也无法释怀”

    彭三点点头。

    “怎么会这样”我问。

    “我当警察以前只在电影里看过密室杀人，可没想到在现实中也遇到了，还是那么匪夷所思的，我们两对案子陷入痴狂的程度，案子已经搁置了，我们还继续调查，没办法我们被开除了”

    “原来是这么这样”

    “你们可以说说那晚上的经过么”

    “经过的话，还是我来说吧” 彭三抢过话说。

    “那天晚上，是我们第一次执勤监视，我们很兴奋，所以监视的很紧”

    “等一等”我说，“你们确实看到进屋的是林保坚本人，而不是其他可能穿着林保坚衣服的人”

    彭三呵呵一笑“怎么可能看错”

    “那好吧，你继续说”

    “林保坚回到屋子之后，我们只要看住他，确保他没有偷偷溜出门”

    “你们怎么确保”

    “那里只有一扇门，我们轮流盯着那扇门”

    “你们听到枪声的时间大概是几点”

    “他回到家的时间是晚上七点钟左右，枪声响起时我记得可能是九点左右”

    “不错，那是街上还有不少行人” 孙宝全说。

    “那时候你们两是一起听到枪响的么”叶雪问。

    我知道叶雪的意思是，当时他们两是不是一直在一起。

    “那晚我们一直在一起，当然是一起听到枪响的”

    “那之后呢”

    “之后我们立马就想到了林保坚，我们可不相信枪响和他没关系，所以我们直奔他家门口，我不断敲门” 彭三摇摇头，“没人应门”

    “没人应门，所以我们猜测可能出事了” 孙保全说。

    “我们决定破门而入”，“我们一起把门撞开”

    “撞开门之后，我们先是搜索了客厅，厨房，浴室，不过什么都没有发现，来到卧室，卧室的门也上了锁”

    “我们想反正都撞开了第一道门，那么第二道门也就撞开了”

    “我们撞开门，就发现林保坚倒在地上，已经断气了”

    “你们怎么知道他短期的”我问。

    “他额头中枪，而且我还探了他的鼻息”

    “也就是那时候他真的死了？”

    “废话，你还以为使我们杀死他的么”

    我尴尬的摇摇头。

    彭三不屑的瞅了我一眼。

    “因为枪声吸引了不少人，死者门口围了不少人，我们立刻封锁了现场， 我们拨通了队里的电话”

    “调查现场之后，我们也受到了不少怀疑，不过说实话我要是外人，可能也会怀疑的”孙保全无奈苦笑。

    “我们决心把这个案子破掉，可是”

    “别担心，既然我们已经开始调查了，那么真相不会遥远”我拍着胸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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