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妇产科大夫,我叫蔡依依。如今快四十岁,正是人到中年,做这一行已经快有十年的时间了。
本来以我主刀的技术与经验,我早就应该成为了一级甲等医院、妇产科的主刀大夫。
不过由于有一次,因为家庭的纠纷,与丈夫大闹了一场,还因此而离婚了。我为此伤透了心,离婚的当晚我一宿没睡,却还顶着身心俱疲的状态去上班了。
结果就不幸的出了事。而我就由于自己竟然在手术台上一不小心打起了瞌睡,尽管也就那么一会儿,却造成了一个难以容忍的失误,缝针的时候没缝好,产妇剖腹产后,她由于失血过多而死。
这悲剧由于是我一手造成的,我一向是敢做敢当的人,于是我便出面向家属承认了错误。死了亲人,家属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原谅我。
在我赔光了多年的积蓄,她家属还重重的把我给打了一顿。我的脸被他们打的歪了一角,成为了歪嘴,他们就是想要给我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而我自此事件之后,当然是无脸再待在该医院。我辞职了,医院方面很快就给了我批准,并且让我好好保重。
临走的时候,我带走了那个死掉的产妇、生下的婴儿被剥离的胎盘,以后我要把这胎衣好好的保存下来,以做自我的警醒。
没想到我带走的这胎衣,却在之后关于婴儿的胎衣,发生了一连串诡异的事情。
辞职之后,由于我在这边举目无亲,于是便回了乡下的老家。
家中只有着一个年迈的老母亲,刚一回到家,我看到母亲孤单的在小院子里在晒谷子。
“啊?依依,你回家啦。”她终于注意到门口多了个人。
尽管我是歪嘴,变得丑陋无比,但是母亲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我。
在妈妈的面前,我永远是个小孩。想到过往我所受的委屈,那一刻我泪流满面,我赶紧去抱住了母亲,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她看着我哭了,她便心中一酸,也想要哭了。
“妈――”除此之外,我就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母亲没问我怎么突然回了家,还弄成了歪脸,变得如此的狼狈、落魄。她直觉我身上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就不想揭我身上的伤疤了,以免我再次伤心。
而我也确实是不想再提起我那些伤心的往事。
那一天,我给母亲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尽管一屋中只有两个人,却有了家的温馨。这是以前我和我那丈夫几乎很少体验过的、家的感觉。
由于我没法生育,丈夫一直对我爱理不睬,天天借口在外出差,三天两头不回家,于是我终于忍受不了他的冷暴力,跟他大闹了一场,最后离婚了。
第二天,我便是要出去找工作了。而我则把带回来的那一个婴儿胎盘泡在了一个透明的小水缸子里。
我现在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钱了,而我这个小人物,只想卑微的活下去。不仅仅是为了我,还有为了我的母亲。
我当然还是要去找我的本职工作的。我家离县城不远,搭车最多也就二十来分钟。
我治死过人,又是歪嘴,影响医院的正面形象,我知道我想去正规的医院去应聘我的本职工作,那是肯定没戏。
于是我便动起了去专做人流的黑诊所去上班的歪心思。我也没有别的太多的想法,我只是想为了混口饭吃,要不然我就得失去工作了。
我就按照电线杆贴着的人流小广告一个个去找。还好这附近就有着一家。
诊所名叫“阳光妇产科专科诊所”,这可真是名不符实。这儿给人的感觉却是阴森森的,给人以强烈的反差。
“阳光妇产科专科诊所”坐落于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由于我初来乍到,对于路的不熟悉,光是找路就花了大半天,耽误了这许多的时间。
现在是大白天,诊所内却是一片惨白的灯光。显然是阳光透不过这儿,所以才会亮起了那么多的灯。
我想着,要是突然断电了,诊所内肯定是黑漆漆的一片。
我刚一到那儿,就有一名妇产科大夫、还有几名助手,在为一个年轻的孕妇堕胎。
而除此之外,医院就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人了。
我想了想,那个孕妇还真是可怜,都要去堕胎了,男人都没能陪着她一起来,看来她是遇到渣男了,还不小心怀上了孩子,她在心灰意冷之下,她才会选择来这儿的。
不过这样的事儿,我以前在妇产科见的多了,早就见怪不怪了。
堕胎是手术的精细活儿,我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大夫才从手术室出来。
还好手术一切顺利,孕妇只是由于失血过多,还晕迷在病床。
“客人,你好,我叫钱莉,你来这儿是?”
妇产科大夫一出来,看到我这么一个客人,于是便跟我打了声招呼。
她的嗓音有些嘶哑,阴森森的。让人听着并不怎么舒服。
她刚从手术室出来,身上还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不过我对于这血腥味早就已经无感了,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不适。
刚一看到她,她便摘下了口罩。
她脸上烧伤了好大的一块,丑陋无比。而我呢,是歪嘴,也比她好看不了多少。
她脸上的烧伤肯定是人为造成的,而她嗓音嘶哑,看来她曾经也有过一段悲惨的经历。
这女人带给我一股神秘感,我也说不上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叫林依依,曾经是妇产科大夫,我能在这儿上班吗?”我直接开门见山的道。
“啊?当然可以,我这儿最近正缺人呢。”她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忙道。
本来我还想问她一些关于工作方面的事情,薪资如何、一月休假几天、什么时间上下班等等,不过这时候却来了个大约五十多岁的老妇女。
“你这儿还有没有胎盘卖?”老妇女直接道。
这诊所还卖胎盘?!我心中一阵疑惑。
“啊,有!”
钱莉与这老妇女显然是认识的,她要买胎盘,于是她便直接去了手术室,然后提了个塑料袋出来。
塑料袋内正是装着个胎盘,我猜测应该就是刚才那堕胎的孕妇死婴的胎盘。
啊?这黑诊所竟然还卖这种东西?我一想到那是死婴的胎盘,我就感觉无比的恶心。
以我多年的从业经验,我知道是有一些妇产科专科诊所是有卖婴儿胎盘的,婴儿的胎盘也叫胎衣、胞衣,还可以作为一味中药叫紫河车。
据说胎盘是大补之物,具有补肾益精、益气养血、美容养颜等等功效。还能治病。
现代医学研究认为,胎盘含蛋白质、糖、钙、维生素、免疫因子、一些激素等,能促进男女性器官的发育,对肺结核、支气管炎、贫血等等疾病亦有良效。
胎盘的价值是极高昂的,这个我当然清楚。
由于我以前上班的地儿是极正规的医院,倒是没见过有买卖胎盘的。
这一回,倒还是头一次见。而且还是买卖死婴的胎盘。
我以前曾听母亲说过,胎盘这东西,其实邪门的很。尤其是死婴的胎盘,那是一定要其母亲亲手焚烧的。要是选择了掩埋或者让其他的人吃了,那将会给人带来灾厄。
至于会给当事人带来什么不幸,母亲她也没有跟我说清楚。一直以来我接受的都是最正规的科学教育,而我只认为那是封建、迷信。
那老妇女当然知道那是死婴的胎盘,不过她显然并不会在乎这些,连问都没问,接过塑料袋,给了钱莉一千来块钱,然后就干脆的离开了。
“这东西竟然还能值一千来块钱?”我骇然了。我从没想到仅仅一个胎盘罢了,竟能卖出如此的高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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