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天若有情天亦老，椒房之宠只为你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倾国倾城貌，悦目暖心田。

    就这样，至尊美人的称谓与荣誉，皇帝赐给了棠寕——这位拥有绝色美貌的小精灵身上。棠寕清晰地听到了皇上对自己的赞称，也感受到了皇帝此起彼伏的心跳声。

    “皇上，谢皇上夸赞，臣妾......臣妾实在愧不敢当，只想今后陪在皇上身边，为皇上分忧解愁。”棠寕的心跳也在不断加速，不过她还是控制住了情绪，毕恭毕敬地回答了皇上的赞美。

    “寕儿有所不知，现如今在朕看来，今生今世能拥有寕儿已经是朕最大的福分！”话还没说完，皇帝便走上前，一把抱住了棠寕，先是用手轻轻抚摸着棠寕的后背，接着便将双手移向前，满怀深情捧着棠寕的脸庞，仔细端详着这张绝美的面容。

    “皇上......”棠寕的心跳始终在加速，脸庞也因紧张变得绯红，竟然不敢直接抬头，与皇上——盛唐时期的靖天四目相对了。

    “寕儿。”皇上赶紧捧住了棠寕娇羞的脸庞，接下来又轻轻地抬起了她的下颔。

    梨花带雨争妖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寕儿不必紧张，朕只想好好看看寕儿，数日不见，朕对寕儿极度思念。”皇上的温柔细语再次传入了棠寕的耳朵里，和之前靖天跟自己说话的感觉简直一模一样。

    就这样，棠寕紧张的情绪终于得到了稳定，她微微抬起头来，在她的心中，眼前的皇上就是她最思念、也是最想见的靖天了。

    “寕儿......”皇上嘴里始终唤着棠寕的名字，双手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下滑，从棠寕的脸庞逐渐移到她的肩膀上，又缓缓移到了她身穿的绮云裙的丝绦上。

    夜色格外静谧，宫中悄然无声，肤如凝脂、柔软细腻的纤纤细腰，就这样被皇上掌握在了手中，皇帝低头看了看棠寕的细腰，发现这如此绝美的身材为棠寕的美貌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此外，棠寕还拥有傲然挺立的双峰，可谓绝色到了极致。

    “寕儿......”此时此刻棠寕已经和皇上进入了目无他物的状态，双眸始终望向皇上的眼睛，皇上的目光也从未移动，双手温柔地解开了棠寕的丝绦。

    精美的丝绦轻轻落在了地上，连同华贵的翡翠烟罗绮云裙。

    洁白如雪、一丝不挂的棠寕的玉体，就这样呈现在了皇上的眼眶里。

    “从今夜起，寕儿便是朕的人了！三生注定今世缘，风雨同舟共行前。天荒地老永不弃，携手相依共百年。”皇上忽然之间提高了声音力度，双手一把抱起棠寕，轻轻走向了阑笙殿的软榻。

    “皇上......”此时此刻一丝不挂得被皇上抱在怀里，棠寕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皇上的面孔，她深知接下来，今夜将会成为她今生今世里最为深刻的一夜，她并没有紧张，也并没有过于羞涩，因为她明白，自己马上就要成为皇上的人，成为盛唐时代靖天的女人了！

    尽管来到皇宫成为婕妤并非自己所想、所愿，但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能成为唐太宗的女人，弥补自己前世中的遗憾，自己当然心甘情愿！

    仅仅用了几秒钟，皇上便将棠寕缓缓放在了软榻上，紧接着又褪掉了自己身上的龙袍，拉上床帘，将身体轻轻卧在了棠寕的玉体之上......

    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史书里记载的刘兰芝正如当今时刻的棠寕，在静谧的月色下，在温暖的怀抱里，度过了今生今世最关键、难忘，也是最刻骨铭心的一夜——货真价实成为了当今圣上的枕边人。

    “寕儿·······朕·······朕没有弄疼你吧。”看着棠寕挣扎的面孔，倾听着她时有时无、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皇帝的心中充满了心疼与怜惜，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一时用力过度而弄疼了棠寕。

    “皇上·······臣妾······臣妾还好，虽然有点疼痛感，不过皇上动作很是轻巧，臣妾·······臣妾已经感受到来自皇上的体贴和温馨了。”尽管身体存在些许疼痛，不过棠寕的脸颊还是绯红万分，她深知，从那一瞬间开始，皇上和自己已经融为一体，也深刻体会到了皇上对自己的疼爱与怜惜。

    能与皇上同眠共枕，一切都值了！棠寕在心中就这样安抚着自己。

    日出东方，霞光万里，当叶子折射太阳升起的第一缕阳光，棠寕在朦胧中缓缓睁开了双眼，昨晚真真切切浮现在眼前，夜里自己与皇上的每一次对视、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对话，几乎都深深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必将难以忘怀，永存一生。此时此刻，阑笙殿的风光越发动人心弦，每一个角落仿佛都在阳光的照耀着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既象征着皇上对自己浓浓的宠爱，又象征着此时此刻棠寕的舒适惬意的心情。

    “寕儿醒了。”熟悉的声音再次传入耳朵，皇上此时此刻正端详着棠寕的脸，双手再次抚摸着她的后背。

    “皇上也醒啦，昨夜睡的如何，可否酣然入梦呢？”此时此刻的棠寕，对皇上已经全无紧张情绪，因为皇上现在已经成为了她的另一半，也成为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朕昨夜可谓拥有了今生最美妙的一晚，不仅酣然入梦，还在梦中多次梦到了寕儿呢，梦中的寕儿就仿佛仙女一般，挥着翅膀飞来飞去，环绕在朕的身边呢，朕走到哪里寕儿就会跟到哪里，仿佛步入了仙境一般，哈哈······”皇上描述着自己昨晚做过的梦境，不由得唤起了阵阵笑声。

    啊，皇上竟然梦到了自己如仙女一般飞来飞去，难道他在梦中就已经明白我不是凡人，而是仙界精灵了吗？棠寕心中猛然一紧，双眉也在无意间颤抖了几下。

    不过哪有通过做梦就能悟到的事情啊，可能是因为皇上真真切切被我迷到了吧，凡人和精灵终究有不同之处，这终究只是一场梦罢了。

    “皇上这是梦见臣妾成仙女了吗？”很快，棠寕就说服了自己，双眉渐渐舒展开来，嘴上也透露出了微笑。

    “在朕的眼里，唯恐仙女也不及寕儿半分！”皇上再次加重了语气，双手还是扶在棠寕的纤纤细腰之上，再次将棠寕揽入了怀中。棠寕的脸上充满了娇媚、动人的笑容。

    “看到皇上如此宠爱臣妾，臣妾忍不住想要献舞一曲，表达对浩荡皇恩的感激与荣幸。”卧在皇上的怀中，棠寕忍不住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寕儿，除了拥有高超的琴技之外，寕儿······寕儿还能献舞？”皇上一时间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实在没想过如此旖旎动人的美人还拥有如此这般的才艺。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这首诗词皇上可曾吟诵，臣妾特别喜欢三国时期魏武王所作的这首《短歌行》，正是因为对这首诗拥有赞美之心，曾特地谱曲一首并编舞一支，现在斗胆想献给皇上，以表心中感激之情，望······望皇上恩准。”说罢，棠寕便起身跪在床榻之上，恳请皇上恩准她能敬献此舞。

    “那是自然啊！寕儿，快请，朕已迫不及待想目睹寕儿的翩翩舞姿！”皇上一边为棠寕铺好绮罗裙，一边恩准了棠寕的请求，此时此刻的皇帝已经急不可耐，恨不得能对棠寕想要表达的恩谢一睹为快。

    “谢皇上恩典！臣妾去去就来！”棠寕很快回复了皇上，并迅速起床穿衣，梳妆打扮，一盏茶的功夫，身穿缕金百蝶花云缎裙，头插雀翔，罩着长长的面纱，赤着足的棠寕便出现在皇上的双眸中。

    “皇上，此舞乃臣妾独舞，没有伴乐不打紧，臣妾可搭配舞姿独自哼唱曲调，定不让皇上失望。”棠寕宛然表达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紧接着便步入了阑笙殿的正中央。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整整一首《短歌行》，棠寕轻声吟唱、缓缓跃动，柳腰轻，莺舌啭，慢脸娇娥纤复秾，轻罗金缕花葱笼，回裾转袖若飞舞，左鋋右鋋生旋风

    无论翩翩舞姿，无论眼神对接，都在每句不同的词中下达不同的力度、传达不同的感情，特别是在最后一句“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的吟唱与舞姿中，棠寕用脚尖踏地、连环旋转的方式，高声唱颂了这首词的核心，也将现代知名的芭蕾舞带入了皇上的眼中，最后用柔缓、细腻的动作进入了尾声，结束了《短歌行》的舞曲。

    整个起舞过程，棠寕始终沉浸在自己对皇上的感激与眷恋中难以自拔，殊不知皇上也在观舞过程中惊喜若狂，难以自持。翩翩舞广袖，似鸟海东来。此时皇帝的灵魂、心灵全面被棠寕所占据。

    《短歌行》是三国时期魏武王的酒后原创作品，不仅饱含着魏武王对人生百态的深度思考，也表达着魏武王治国安邦，旨在全力以赴、惠及天下百姓的求胜之心。

    身为盛唐时期的明君，皇上自登基以来便将魏武王视为自己的精神标榜，更在闲暇时光经常吟诵这首《短歌行》，为自己未来的治国安邦政策制定计划、奠定基础。

    后宫女人无数，据皇帝所知，几乎每一位皇妃都将自己的心思用在争宠夺位、献媚讨好之上，哪有皇妃对国家大事进行深谋远虑，并能以此为基准编舞、编曲、独自献舞之人？！此舞真乃天下奇观，人间难有啊！

    她人均不可，然棠寕万事均可！

    这句话已经深深印入了皇帝的脑海里，皇帝深刻意识到，通过与棠寕度过了让人难以忘怀的一晚，并进行交谈、沟通之后，棠寕个人所拥有的魅力已经深深照亮了她的灵魂乃至整个后宫，此时此刻跟棠寕相比，别说皇妃、皇贵妃，就连当今皇后也难以比拟！

    既然如此，那后宫椒房之宠，必须独属于棠寕一人！

    “寕儿！”面对棠寕最后定型的舞姿，皇上一时间竟找不出语言来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与心境。

    “皇上见笑了，刚才臣妾歌舞的，便是臣妾自己编写的《短歌行》舞曲，望皇上笑纳。”棠寕收回了舞步，缓缓走到皇帝跟前，叩拜以表恩情。

    “自今日起，寕儿便是后宫唯一的椒房之宠——寕妃！”皇上起身，用命令式的口吻传达了自己对棠寕舞技的认可，并在棠寕刚刚入宫的第二日，也是在棠寕拜见后宫其他皇妃乃至皇后之前，竟直接将棠婕妤晋升为寕妃！

    “皇上？！”棠寕睁大眼睛，十分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只不过独舞一曲、低声清唱一首自己谱成的诗词，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直接被皇上晋升为寕妃娘娘，

    现如今自己才刚刚进皇宫，还未曾向皇后娘娘和其他皇妃请安问好呢，就成为寜妃，这岂不是让众人反唇相讥、忿忿不平吗！

    “皇上！皇上，万万不可啊，臣妾刚入宫为婕妤，如此之快便晋升为妃位？实在难掩悠悠众口啊，请皇上······请皇上······”棠寕紧张后怕的有点语无伦次了，难以及时准确表明自己心中的担心与后怕。

    “寕儿全然不必担忧，寕儿的身份本就尊贵，是棠相国的千金，另外寕儿的才华卓尔不群当之无愧，当后宫其他妃嫔亲眼目睹寕儿的才华横溢后，必然没人敢说半个不字，况且，还有朕在呢，朕的肩膀就是寕儿最踏实的依靠，有朕在，还有什么可焦虑的呢，朕的寕妃娘娘！”

    皇上一边回答棠寕的话，一边轻轻将棠寕搀扶了起来，在皇上的心中，此时此刻棠寕已经成为他独一无二的寕妃娘娘，也成为了自己当之无愧的后宫左膀右臂！

    “起驾！”

    伴随着宫中太监总管苏公公的宣报声，皇上的龙驾缓缓升起，又到了一日早朝时分，皇上准备离开阑笙殿，赶往前朝谈论国之重事了。

    “寕儿不必担心，今晚朕自会回来陪伴寕儿，今日阳光甚好，微风不燥，寕儿可趁此机会与其他皇妃们请安、攀谈，这样便可以游览皇宫，感受一下皇宫和棠府的不同之处了！”这时的皇上身穿龙袍、头顶帝冕，用当今时代的话来讲就是威风凛凛、帅气逼人，望着皇上的脸颊，棠寕的内心里仍然在继续泛起感激和欣赏的涟漪。

    “恭送皇上！”棠寕明白此时是皇帝即将要上朝的关键，便没有言谈过多，只是恭敬行大礼，用自己的一举一动表达了对皇上的崇拜，也用自己满脸洋溢着喜笑的容颜表示了对皇上的感恩戴德。

    今日阳光的确灿烂无比，也是自己进入皇宫的旦日，自己现如今最该做的一件事便是向皇太后、皇后娘娘请安问好，顺便与其它宫中的皇妃姐姐们亲切攀谈，以便为自己在后宫中建立和谐温馨的氛围。

    “小玉，用过早膳后同我前去拜见太后和皇后！”随着棠寕嫁入皇宫，作为贴心婢女的小玉也一同前来，小玉的心思很简单，自己一生最大也是最艰巨的任务，就是照顾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小姐——棠寕。

    “好，小姐.....哦不.....寕妃娘娘，今日我们要先去哪一个宫殿呢？是皇后娘娘的太极宫还是皇太后娘娘的大明宫呢？”小玉早已用完早膳，一边帮着棠寕舒展着长裙，一边询问棠寕接下来二人的行程。

    “听闻今日是诸多皇妃向太后请安的日子，那我们就直接去大明宫吧，这样一来既能表现出对太后的敬重，又能第一时间同时见到皇后和后宫的各位姐姐，岂不是两全其美。”棠寕面带微笑，在闻此讯后便早已打定了今天的行程路线。

    “是！奴婢已准备就绪，随时恭候寕妃娘娘。”小玉也学会了宫中的礼仪，对着自己的棠寕小姐恭敬行了大礼。

    曙光初照大明宫，玉殿香风拂晓钟。

    环佩声声金阙响，旌旗阵阵紫烟浓。

    此时此刻，在金碧辉煌、气势磅礴的大明宫里，皇后以及诸位嫔妃早已前来，正在向大明宫宫殿里坐在正中间凤椅上的太后娘娘行大礼问安中。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愿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许久未见，各位平身吧！”皇太后两鬓微霜，但却拥有慈眉善目，看着皇后和诸多前来问安的妃子们，内心十分平静畅快、安逸舒适。

    “谢太后！”诸位妃嫔异口同声对皇太后表示感谢，接下来便纷纷坐到了自己应该坐的座位上，毕恭毕敬抬头仰望太后。

    “哀家记得昨日有一位婕妤入宫了，怎么，今日她没有跟你们一同来向哀家请安吗？”皇太后早已听闻皇上宣圣旨，将棠相国长女——棠寕选入宫中成为婕妤的事情，她本以为今日棠婕妤会和诸位妃子们一同前来问安，没想到放眼望去看到的都是熟面孔，未曾见到这位据说貌若天仙一般的生面孔呢。

    “太后娘娘，您有所不知，这位刚刚入宫的棠婕妤，现已是寕妃娘娘了！”还没等到皇后发言，皇后身后的一位皇妃——燕妃娘娘已经抢了话，而且语气也彰显出了不情不愿的感觉。

    这位燕妃娘娘地位同样尊贵，她的父亲乃当朝兵部侍郎，哥哥则是吏部将军，因此现如今她已经和皇贵妃平起平坐，平时为人处事也较为嚣张跋扈，不仅对皇后娘娘没有过多的畏惧心理，也会在商谈讨论时敢于出面，直接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尽管她还没有见过棠寕，但听闻棠寕入宫第二日竟然从婕妤升为皇妃，内心充满了诸多不满。

    “好了燕妃，休得多言！”皇后娘娘一回头直接训斥了燕妃，进而转头毕恭毕敬面向皇太后。

    “母后，燕妃所言属实，昨日入宫的棠婕妤自今日起便是后宫的寕妃娘娘了，这是皇上颁发的圣旨，她今日之所以没有和臣妾一同前来问安，主要是因为她现在居住的阑笙殿与大明宫距离较远，臣妾相信她一定会前来大明宫向母后问安的，毕竟她是棠忠棠相国的长女，臣妾早就听闻她是长安城内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仅貌似天仙，而且端庄娴静，知书达礼呢！”很快，皇后就用温柔的声音回答了太后娘娘的问题。

    皇后出身同样高贵，自幼便与皇上相识相知，可谓是青梅竹马，因此她深知皇上的品性，也预测过棠寕肯定是知书达礼的好女子，不然也不会让皇上心动如此之快，因此她对于还未曾见面的棠寕，目前还并没有过多不满和不懈之情，她深知只要见到了棠寕，与她多次进行言语交谈，就能全面了解棠寕了。

    “棠相国长女又如何，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由婕妤升为皇妃，毕竟还没有和姐妹们见面攀谈呢，这位寕妃娘娘，真让人胆战心惊。哼.....”

    燕妃依旧满脸狐疑，对棠寕这件事情给予了自己内心的真实评价，燕妃就是一个性子刚正、敢于直说的人。

    其实内心满怀不满的并非只是燕妃一人，贤妃、德妃、淑妃等其他妃嫔同样心怀不满，表情上充满了质疑甚至愤懑，不过她们并不像燕妃这样敢于直说内心想法，气氛在一时间内显得有些尴尬和凝重了。

    “寕妃娘娘驾到！”

    正在大家心怀不满时，宫外传来太监的禀报声，宣告棠寕已经来到了大明宫，正准备进宫请安，诸多妃嫔马上停止了交头接耳的议论声，都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宫门口，实在是对这位寕妃娘娘充满了好奇和不满。

    一步一停顿，落地声浅浅，在皇太后婢女的指引下，在小玉的跟随中，棠寕严格按照后宫礼节缓缓走上前，在皇太后正前方停驻、抬头，用温柔、敬仰的目光注视着太后。

    “太后娘娘万安，臣妾棠寕为太后请安，愿太后万福金安！”

    伴随着自己的每一言，棠寕便恭行参拜大礼，以表盛唐时期最高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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