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剽窃行为
类别:
历史军事
作者:
陌上纤舞字数:9730更新时间:24/09/24 22:30:46
程一笙显然心情大好,舀起筷子挟了一颗豆角放到他的盘中,说:“老公你尝尝这道干煸豆角,别看这个菜很简单,可是想要做好,非常难啊!”
殷权看到这是辣菜,他不由往桌上看去,果真发现桌上还有几道比较有名的辣菜,他不由抬头问她:“你能吃辣?”
“现在又不用做节目了,怎么不能吃辣?”程一笙挟了一根豆角放在自己嘴里,抬眉说:“真是好吃,我都佩服自己了!”
殷权看她的表情,那分明就是*吃辣人吃到辣时的享受表情,他好奇地问她:“你喜欢吃辣?”
能吃和喜欢吃还是两个概念,他从来没见她吃过辣。
“当然喜欢,特别喜欢!”程一笙感叹地说:“以前做节目要保护嗓子,辣的不能吃,咸的也不能吃,只能以轻淡为主,现在不用顾忌这些了,我要把平时工作时不能做的,现在都做了!”
殷权突然发现,她为了工作,也放弃不少。很多人认为,活着要让自己过得舒服一些,像这样不吃自己*吃的,就是不少人的一大忌,可是程一笙为了工作,能够一忍就是好几年,谁有这么大的忍耐力?可见她是真的喜欢这份工作!他对她的自控力,也产生了敬佩之意!
这样的女人,你不怕她会出轨,因为一来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二来她能够控制住一切好奇的心思,不能逾越的雷池,她坚决不会做,甚至连苗头都不会让其有的。
程一笙说道:“老公你快尝尝,味道怎么样嘛!”她知道殷权也喜欢吃辣,有的时候他做饭会做一盘辣菜他自己吃。
殷权现在也想到,他当时做了辣菜,她不能吃又馋着,是何等的痛苦,如果他早知道她喜欢吃辣,断不会这样做。想到这里,他埋怨地说:“一笙,你喜欢吃辣也不早说,那我就陪着你了!”
程一笙笑,“那怎么能行?我痛苦不能让你一起痛苦啊,这是我的工作又不是你的工作,我都已经习惯了!”
“我想吃可以中午吃,不一定非要晚上吃,以后再有类似的情况,一定要和我说知道吗?”殷权认真地说。
“知道了,你快吃吧!”程一笙实在忍不住,挟起豆角直接塞他嘴里,她放下筷子感叹,“才发现自己居然嫁了个话唠!”
要是别人,敢这么说殷权,他早就怒了。更何况殷权在外面一向都是多一个字都不说,别人都说他少言寡语,实在无法想象他唠叨的时刻。殷权没有生气的意思,认真地品尝了她的菜,然后点头说:“不错,一点也不输大厨!”
他说罢,又挟了其余的几道辣菜,一一品尝,然后说道:“我以为你没有做饭天赋,不过现在我收回我的话,你做的非常好,我没想到!”
程一笙听了这话,高兴地笑得两眼弯弯,她得意地说:“我是没有做饭天赋,不过这世上呢,最怕‘用心’二字了,我又一次挑战了自己,用十二分的耐心加二十分的认真,就搞定了这桌子菜。不过你要是让我明天再做,可能我就做不出来了!”
殷权抬手,放在了她的手上,说道:“这个作为*好可以,不用天天来做,否则你的手可就白保养了!”
程一笙发现,他比她自己更注意她的保养,她不由笑道:“我知道了老公,我会注意的,你快吃!”
这顿饭,吃的可真是香,殷权这几天只顾着工作,的确没吃好,再加上今天也饿了,还有人心情好,食欲自然也好。
程一笙呢,能够吃到自己喜欢的辣菜,自然开心了。两人竟然把满桌的菜给吃的七七八八,程一笙摸着已经鼓起来的肚子说:“我们的战斗力真是惊人。”
殷权看她挺着肚子,一副憨态可*的样子,不由想象,到时候她怀孕大概也是这个模样,这是另一种不同感觉的美,对于他来讲,只样具有吸引力。他不由喉间一干,然后马上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要乱想,一切都放在结婚后,放在那里!
吃过了晚饭,程一笙见殷权主动站起身收拾桌子,程一笙说道:“你去忙吧,我来洗,反正我也没事!”
“这种活儿怎么能由女人来干?”殷权斥道:“你去看电视台,要么自己找点事情做!”
他的语气很硬,非常的坚决。他很反对让她洗碗,因为她会使她细滑的手变得粗糙,他并不介意她身体变老,但是他心疼,他只允许岁月改变她,但不能允许家务改变她。
虽然他是用训的语气,程一笙心里却美滋滋的,谁不喜欢老公疼*呢?她走到电视机前坐在沙发上开电视,这下可以看各种综艺节目了,还能看现在流行的电视剧电影,也是一种幸福!
打开电话,程一笙习惯性的调到自己所在的电视台,看看电视台有什么动向,这是职业习惯,改变不了的,只要一开电视,就要先看自己的母台。
刚开电视,里面播的就是新节目预告,程一笙愣了一下,然后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认真地盯着电视,看安初语微笑着面对着观众。
这种滋味儿呢?怎么说?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还是感觉被打一个闷棍似的,让人心里不那么舒服。她自嘲,还是心里素质不过关,这算是什么?如果将来安初语模渀自己的路,走的比自己还高,那才叫让人吐血呢!程一笙暗暗压下一口气,慢慢地使心情平静下来,她要熟悉安初语的路数,她要塑造一个新的自我,让人无法超越的程一笙!
电视台显然很重视安初语这档新节目,节目预告播完后,插播两个广告,又是节目预告。此时殷权已经收拾好厨房出来,一眼就看到刚播出的节目预告,他的眉顿时就皱了起来,一笙穿旗袍,这个女人虽然没穿旗袍,但是穿的中式服装,半古半现代。那脸上的笑,都跟一笙的一样,说话也是一笙这股子柔中带亮的感觉,这不分明就是剽窃吗?
殷权的脸越来越冷,没有耐心等着看完,他便冷叱道:“我去灭了她!”
这话说的真是张狂,好似他就是那黑老大一般,殷权平时不*放狠话,可这次是真的气着了,怎么的?以为他老婆是好欺负的吗?竟然敢这么做!
程一笙见他刚毅的下巴绷得紧紧的,那削薄的短发都要竖起来表明着他已经发怒,他的眉也高高地挑了起来,那眸中更是阴鸷狂狷,杀气渐浓,让人不寒而栗。
他说着就要转身去换衣出门,程一笙抬手,抓住他的手,叫道:“别去!”
“你不气?”殷权侧头看她,她的反应平静的让他觉得奇怪,她可不是一味忍耐的人,有人欺负她了,她一定会打回去的,那么现在,她心里怎么想?
“坐下,慢慢说!”程一笙拉着殷权坐在沙发上。
殷权勉强按捺着自己的怒火坐了下来,听她是什么想法?她捉着他的手臂说:“老公,这种情况在我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我想到她要模渀我,可没想到完全是照扒,不过这样的话,我更高兴!”
“这有什么高兴的?这种行为跟小偷有什么区别?”殷权不解地问。他内心里怒火依旧很旺,只要她给点子火星,他马上就能着起来。
“老公啊,只有这样不入流的行径,才能让她走不远。”程一笙捉着他的手,生怕他突然蹿出去,让事情无法挽回。她耐心地说:“安初语不过是在加重我大家心里的印象,到时候我一回来,正牌回来了,她就可以让位了。如果现在你去把她这条路掐断了,台里没有合适取代我的主持人,那必然会为她另辟蹊径,这样情况就不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万一她真闯出一条不同的路,让她大火,那即使我日后回到电视台,也不一定能够胜过她。”
殷权若有所思,想了想问她:“你是让她在当你的蘀身?”
程一笙点头,“她越像我越好,蘀身永远也不会变成我。大家就算是喜欢她,也是因为我。那么我一回来,蘀身还有存在的需要吗?”
殷权彻底明白她的意思,他沉声问:“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他的声音,十分的不甘心,这能甘心吗?太让人生气了!
“就这么算了,老公你放心吧,你知道我不是那种容易被欺负的人,现在受的敢,日后我都会加倍地讨回来的!”程一笙安抚殷权。
“好吧,那你换个台!”殷权算是妥协了,这种日后报复,还真不是他的作风,但是她既然有自己的主意,他也会尊重她的决定,不过他可看不了这个,真是够碍眼的,今晚本来心情不错,现在让他有种扫兴的感觉。
程一笙赶紧换了台,现在她的心情倒是淡定了。
当事人跟什么事儿都没有似的,难受的是别人,首先薛岐渊应该算是最难受的那个。
弄一个冒牌的取代他一手捧起来的心*女人,那滋味儿好受吗?一点都不好受!甚至他比程一笙还要气愤,可是……
他真的这么做了!自从程一笙嫁给殷权,他就一直这么矛盾着,总是在做出让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而难受之余,他又在担心程一笙的反应、殷权的反应,担心把事情搞砸了,他又没办法收场。
这种滋味儿,别提多么难受了!让他哪里都去不了,就坐在办公室里,倍受着煎熬。他很清楚,即使安初语又是另一次成功,他也不会多么开心,以前跟程一笙并肩战斗的那种快乐,不会再有了!
然而他的电话,一直都没有响起,他的心情却更加复杂,她没有反应,他应该庆幸还是难过?
那么此刻最高兴的,就是安初语还有她的家人了。
安初语看到自己的形象第一次出现在屏幕上,激动的不能自已,她摇着母亲的手臂尖叫,“妈,您看到没有?我上电视了!我成功了!”
安母也是一脸的喜悦,不住地点头:“看到了,妈就说你有潜力,一定能成功,现在不就是成功了?”
安父嗤道:“我就说那个程一笙没什么,根本就不如你,现在她总算是离开了!”
安母跟着说:“就是,不就是嫁的好?将来等你火了,也能嫁个厉害的!”说到这里,安母抬眼问:“哎,就是,你跟你们那个薛台怎么样了?你不是说他母亲挺喜欢你的?”
安初语不好意思地说:“妈,我现在要忙事业!”
安父说道:“对,事业重要,人家那样的家庭,咱们没点分量怎么高攀?不过人也要抓住的!”
安初语觉得前途一片光明,更重要的是即将来临的毕业季,她可以风光地参加毕业典礼了。之前徐涵出了名,她一无所获,心里背负了很大的压力。在学校她比徐涵优秀得多,但是却没徐涵混得好,这是何等耻辱的事?她可是一直瞧不起徐涵,不好好学习,人也轻浮,她要是再没徐涵混得好,这么多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
但是现在,她不怕了!一想到那个时候同学们艳羡的眼神、恭维的态度,她的心里就跟吃了蜜一般的甜,无比的期待了起来。
她想的这些,徐涵还真没想。徐涵没有那么多的虚荣,她的长相让她有一种优越感,她不用学习好、不用有钱,就能让她倍受追捧。而安初语不同,她在用努力弥补着她不如徐涵的长处,所以她介意别人比她成功,因为她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可是她自认为的努力,自认为的优点,在程一笙面前,什么都不算。她所谓的努力,只不过是模渀别人,怕别人超越而已。而程一笙的努力,是不断地超越自己。
安初语认为,她一上台就会得到大家的喜欢,从来没想过,她剽窃了别人的东西,会被骂!
殷权去工作,程一笙又把台换了回来,现在这个时段,应该是节目而不是广告了。此时她的手机又响了,她从桌上摸到手机,见是方凝的电话。
“程一笙,你刚才看到安初语的节目预告没有?”方凝上来就是大嗓门。
“看到了!”程一笙想到方凝此刻的表情。
“请允许我粗俗一下啊!”方凝运了半天气也没压住,“我靠,这个安初语到底要不要脸啊,这种事情她也干的出来,果真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关键是台里,那个薛台,要不要节操要不要下限了?为赚钱这种事都能做出来?真是让我鄙视!这事儿就连阮无城都看不下去了,他让我帮他问你,要不要他出力,联合殷权搞臭安初语?让她的节目播不了?”
方凝脾气爆,果真上来就是狂轰,程一笙听的都笑了,她随意地盘起腿,身子陷在柔软的沙发里,说道:“帮我谢谢阮无城,不过是个模渀者,没必要生那么大气,我都不生气,我期待看她能够像我几分?”
方凝一噎,憋了一会儿才说:“擦,你肚量真大!”
程一笙笑出声,清脆中带着低软,对她说道:“这种事儿气也气不来的,反正我也离开电视台,他们*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再说我以前也跟你说了我的想法,现在不急!”
方凝叹气,“好吧!还有件事啊,阮无城那厮据说跟名厨学会做菜,要请我们一起聚餐,他来做。明天晚上,你叫上殷权过来吧!”
“哦?阮无城学做菜?”程一笙很意外,不过颇有兴趣,看看阮无城做的比自己如何?她爽快地答应下来,“好,明天晚上,我跟殷权说一声。”
电话挂了,方凝看向阮无城说:“我可是帮你说了,吹也给你吹出去了,到时候别丢人啊!”
阮无城自信地说:“放心吧,到时候保管让他们大吃一惊。”
方凝不屑地笑,压根就不相信。
阮无城挑眉,“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告诉你啊,我做饭好,最大的受益者可就是你了,你每天回家都能吃到高级饭店水平的菜,幸福不幸福?”
“你明天先做出来再说吧!”方凝说道。
“对了,我只会做菜可不会买菜,我记着你明天下午没节目,帮个忙陪我一起上超市买菜如何?”阮无城这是决定走平民路线,之前的挫败告诉他,以前那些办法都没用,方凝可不是那些小女生了。所以他要多跟殷权学习,从生活中一点一滴的小事做起。
方凝笑了,“哟,阮大少爷居然要逛超市!”
阮无城不好意思地挠头,“这不是以前没去过,所以第一回,让你陪着去,要不我去了跟傻子似的!”
方凝听了大笑,“看样子你这大少爷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在个人生活中,就跟个傻子似的,什么都不会!连叠个被子都不会!”
方凝真是看不惯这厮,天天早晨让钟点工来给他叠被子,要不要这么夸张?
阮无城小心地观察着她,恨不得撒娇都用出来了,“好不好?你就帮帮我吧!”
这哪里是以前那个蛮横不羁的阮无城?完全化身成一个居家小男人,求老婆陪他一起去超市。
“好吧,明天就跟你一起去超市!”方凝嘴上如是说着,心里想着明天下午休息刚好叫程一笙一起去,就当陪这个女人了。
阮无城心花怒放,无比期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薛岐渊等了一个晚上,程一笙那边没有任何动静,大概他真是心虚,他很想知道程一笙的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去问,那不是撞枪口吗?于是他大早晨借工作之便,去了方凝录制节目的演播厅。
他一进门就听到有人跟方凝打趣,“方姐,下午休息,是不是约会去啊?”
“约什么?”方凝真是有心想澄清她跟阮无城,可偏偏现在不能,要是简易知道了怕麻烦,只能让这误会这么下去。她又不想别人总舀阮无城打趣她,又不是真的,她这岁数也没个男朋友,多伤感啊。于是她说道:“我是跟一笙逛街!”
这句话,让薛岐渊的步子顿住了,他没进去,就站在门口,听后面方凝会说什么?
“呀,我昨天看了那个谁的节目预告,要不要这么做啊,自己没有东西怎么着?要模渀人家?”同事都不屑于说安初语的名字,直接用“那个谁”代蘀。
说起这个,另一名同事也插嘴说:“程主播是不是得气坏了啊,要是我,非得杀到电视台来不可!”
薛岐渊的心,立刻紧张起来,难道方凝下午休息,是为了陪程一笙?因为她太生气了?他有些害怕后面的答案。
方凝笑着说:“我们程主播,哪里有那么小气?她没事儿,今晚我们聚餐,下午去买菜!”
“哇,你们的日子太休闲了,真是羡慕啊!”同事叫道。
“好容易她有时间,我还不好好陪她玩玩,反正最近不忙!”方凝笑道。
薛岐渊听着里面的笑声,慢慢地退出演播厅,他一晚的不安,原来程一笙根本没有生气的意思,他看到了自己内心的阴暗与龌龊!他转身向回走,突然觉得这一切很没有意思,他做再多,她不介意!
她已经过上属于她自己的生活,以后,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了!想到这里,他的心又扯痛了起来,现在才发现,以前每天能看到她的日子,多么的幸福?那时还有期盼,可是现在,每天过着没有希望的生活!
薛岐渊长长地出了口气,握紧拳,敛起眸,他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他还有事业,他有压力,程一笙不在台里,他要想想明年的任务该怎么完成?今年有程一笙,任务早早的就完了,现在台里的经济支柱走了,后面安初语的节目效果如何还不知道,他怎么也要整顿一番,再弄出几个特色节目来。
下午的时候,阮无城兴冲冲地到了超市,他跟方凝约好,在超市门口见。他已经幻想着与方凝亲密地逛着超市,然后感情迅速升温,他让方凝有了家的感觉,他再适时地表白,做些什么,到时候一切不就顺理成章了?
其实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他有无数的机会能让方凝成长他的女人,但是他对她,不只只是身体上的渴望,更多的是她这个人,想和她共同生活下去,就像现在这样,他向来不管什么*不*的,但是此刻他承认,她和他以前的那些女人们不同。
阮无城停好车,方凝已经到了,他走到超市门口不由傻眼了,怎么方凝不是一个人?旁边那个穿着素青色旗袍的女人,太显眼夺目,好亮的一盏电灯泡!
阮无城的心,别提有多沮丧了,刚才幻想的一切,瞬间灰飞烟灭,他的大好机会啊!
方凝看到阮无城刚才的目光,趁着程一笙不注意的时候,方凝转头对阮无城低声说:“怎么样?把你的梦中情人都请来和你一起逛超市,美吧!”
阮无城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算是应付了,他想了千万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现在这种,两个女人在前面有说有笑,他悲催地推着车在后面跟着,前面那俩根本就不回头鸟自己一眼。
第一次逛超市,就给他如此打击,下回他还能期待这里吗?他都要有心里阴影了。
方凝还在前面说着:“程一笙,你的脾气真是太好了,今天台里同事们都为你打抱不平呢!”
程一笙笑,“没有人走茶凉,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瞧你说的,你人缘好,大家都念着你的好!”方凝说完,又恨恨地说:“迟早有一天,薛台得尝到他自己种的苦果!”
程一笙想到薛母,说道:“被刚毕业的小姑娘玩得团团转,也真是没面子!”
方凝看看她,没有说话。其实薛岐渊整颗心都放在程一笙身上,才让安初语钻了空子。不过她不知道程一笙想的是薛母。不过不管怎么样,安初语现在也算是成功了。
“对了,安初语今天没去上班?”程一笙好奇地问。
“没有!”方凝撇嘴,“大概薛台怕你到台里来闹吧,等稳定了再让安初语来。”
程一笙摇摇头,“我话都跟他说清楚他还不放心,也太小瞧我了!”
方凝冷笑,“他那是心里有鬼,也就是你心胸宽广,心里又有别的算计,换别人早就炸了!”
程一笙笑道:“不说那些了,我们来要买什么?”
转了半天,还没有要买的意思,光说话了。
方凝听了她的话,转过头看向阮无城问:“就是,你要买什么?怎么不动手?”
“我都不知道我要买的东西在哪儿,你们也不理我!”阮无城可怜兮兮地说。
方凝忍不住笑,“你个笨东西,长了嘴不会自己问啊!”
“你们聊那么热闹,我根本就插不进嘴里!”阮无城哭诉。
“好吧,你说要买什么?菜吗?”方凝问。
“先买菜吧!”阮无城说。
“那走,这边!”方凝转了个身。
程一笙拽着方凝向前走了几步,小声说:“看样子你们都老夫老妻的状态了,俨然他不是你的外人,怎么?有发展?”
方凝一听,便说道:“毛发展!”
程一笙笑,“再这样说话,小心把男人都吓走!”
方凝挑眉,“老娘算是想清楚了,还是做自己吧,装淑女就算结了婚,迟早原形毕露还是要把人吓走的,到时候更严重,离婚问题了!”
程一笙摇头,她觉得阮无城最近变得倒是真不错,如果阮无城本是这样的男人,那还真合适。可阮无城以前的那些生活……
程一笙不安,深怕再把自己的好友推进深渊,所以并没有为阮无城说好话。
在方凝与程一笙的指点下,东西买的很快,可这情形却不是阮无城所期待的,他的心情别提多郁闷了。
买完东西,程一笙去了阮无城家,阮无城去准备晚饭,程一笙跟方凝躲在屋里说话。
程一笙见方凝还在阮无城的卧室里住,可见阮无城的心思了,她不由问:“你跟阮无城打算怎么样?就这样下去了?”
“唉,提这个我就头疼!”方凝揉额,叹气说:“那天聚会,简易跟我说,阮无城的家人不会同意我进阮家,毕竟我以前是他的女朋友。我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不管从哪里来说,我跟阮无城都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想离开也不行,简易那边我也不想再节外生枝了,好不容易有个了断,我好不容易才走出来,不想再走回去!先拖着吧!”
“这事儿也是给堵这儿了,真是为难。关键你都这岁数,不再找男朋友,拖来拖去,将来嫁哪儿去?我都为你愁!”程一笙说罢,对她说:“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还是走相亲路线吧,我也不认识别人。以后这事儿了结了,你给我介绍对象!”方凝说道。
“还让我介绍?”程一笙问她。
“我想开了,不能怕受伤就不恋*是不是?简易那只能说我不合适,他也不能算个坏男人。事业对他来讲比女人重要,他也不是因为别的女人抛弃我。再说后来也证明他不是完全骗我,我觉得我就不是倒霉的!”她长长地呼出口气,靠在沙发上说:“慢慢找我合适的呗!”
听她这么说,程一笙也松了口气,说道:“你能这样想,我也就放心了!好吧,反正我在家也没事儿干,为你我也得弄个规范的婚姻介绍办事处!”
“得,你可算找到第二职业了!”方凝笑着说。
再说殷权下班到了阮无城家,阮无城来开门,殷权见这厮戴着个白围裙,还有高帽子,搞的跟饭店大厨一样。
阮无城开了门就往厨房跑,“你自便,我火上还有锅!”
殷权看客厅里没有人,他走进厨房,看到阮无城翻锅的架势倒是像那个样子,心里不由想,这厮还真去学做饭了?看样子今天不是请客那么简单吧,多半还有炫耀的成分!
“我老婆呢?”殷权倚在门框上,双臂交叉,悠闲地问他。
“楼上,跟方凝聊天呢!”阮无城说到这个就气愤,他缀缀地说:“殷权,以前觉得你老婆挺有眼力,今天老子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跟方凝去逛个超市,为什么你老婆眼力皆无,怎么非要跑来当超级大灯泡呢?难道她不知道我在追求方凝?”
殷权冷笑,讥诮地说:“她要是知道恐怕更会阻止了。作为结婚的对象,简易比你强了不知多少倍吧!简易都让人意外了,你说一笙能放心把方凝交给你吗?你过去那个私生活……”
“那是过去,人就不会变么?”阮无城不服地说。
说到这里,殷权就得意了,他颇为有优越感地说:“要知道,女人对安全感非常重视,毕竟是一生的幸福,哪个女人敢随意?女人最怕的就是男人花心,就是第三者。如果你以前私生活规矩,能够像我一样洁身自*,恐怕成功率能够提高一半!”
以前阮无城还总嘲笑他不懂得生活,不知道逍遥。现在你总明白过去那些都是浮云了吧,知道出来混的都要还吧!女人不介意你的过去,那才怪!殷权真是用事实狠打了阮无城一个耳光!
阮无城郁闷地说:“现在后悔也晚了,难道就没有办法?”
殷权嘲笑,“那你只能花更多的时间了,还不一定能追到!”
“殷权,你就不能不打击我吗?”阮无城气道。
“我是在说实话!”殷权抬抬眉,说道。
楼上,话题已经讨论完方凝的问题,方凝开始问程一笙:“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啊?这都歇了!”她想了想,还是小心地问:“不是说办婚礼的?还办吗?”
程一笙苦闷地说:“你说到这里我就郁闷,以前殷权说过,要办婚礼的,可是现在又没消息了,搞得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是婚纱照都拍了,还搞那么大,婚礼不能没有吧!”方凝不解地问。
“我也想着不可能啊,但是我现在都歇了,他也没有要办婚礼的意思,你看家里还是这个样子,我又不能问。我要是问了,殷权肯定会给我办婚礼,可是那跟我自己要的一样,我才不那样!”程一笙颇有几分闹脾气的意思,也是,这种事儿怎么能由女人来说呢?全靠男人自觉,不过一般男人大多就不自觉了。
方凝叹气,“各有各的难啊!瞧你也有烦心事儿!”
“是啊,谁能一帆风顺啊!”程一笙叹气。
殷权根本就不知道程一笙有如此迫切的心想要个婚礼,他要是知道,更会高兴。他还真担心自己做的这些,对她来讲不是惊喜呢!
楼下殷权望着楼梯问阮无城:“我要办婚礼的事儿,你没跟方凝说吧!”
“当然没有,放心吧,我给你瞒着呢!”阮无城知道方凝那嘴,怕她惹事,还是不和她说的好,到时候直接去就行了。
“嗯,我都瞒到现在了,要是谁给说漏嘴,我绝不饶她!”殷权淡淡地说,言语中没有冷意,却让人不由自主地发寒。
阮无城是习惯了殷权这样,也不害怕他,看眼他问:“哎,有没有要帮忙的?临近婚期,很忙吧!”
“乱中有序,一切还算顺利,我准备得早!”殷权说罢,想了想说:“对了,那个安初语你知道吗?就是最近要上节目的那个?”
“知道啊,擦,老子还想问你呢,你能忍下去?这也不是你的风格啊!”阮无城抱打不平地说。
“一笙有别的打算,不让我动手,不过我实在忍不下去,回头你盯着点,工作的不用给他什么为难,就是弄点应酬什么的,找些个恶心的人摸摸手,吃吃豆腐!搞点小动作!”
阮无城听了,眼前一亮,“这事儿你交给我,那一点问题都没有,这是我长项啊!你就放心吧!”
殷权点头,想了一下说:“我觉得上回那个王总很有前途!”
阮无城一乐,“跟我想一起去了,我也觉得他不错!”
“你们聊什么呢?”程一笙的声音在楼上响起。
殷权止住话头,转过头看她,说道:“怕他一个人无聊,说会儿话!”
程一笙笑,问他:“那你怎么不怕他一个人忙不过来帮帮忙呢?”
殷权答的不紧不慢,“今天是他表现的时候,我不能破坏人家的机会!”
方凝是受不了殷权这种强大气场的,她说:“我去给你们倒水,然后就跑开了!”
殷权走到程一笙身边,问她:“不然我们先回家,等阮无城做好,我们直接过来吃好了,如何?反正离得也近!”
程一笙忍不住又笑,“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殷权向来不跟阮无城见外。
“行了,你跟阮无城接着说话吧,我和方凝看电视去!”程一笙可做不出来这种事儿。
殷权无奈,得,以后她要经常陪自己,恐怕跟朋友聚的机会也不那么多,现在就让她跟朋友多聚一聚吧!
阮无城为了今天这顿饭可是准备了很长时间,菜谱都记得烂熟,买回来菜就一直在厨房里忙活。可见厨师真是一件体力活儿,一般体力不好的,还真干不下来。
没过多长时间,阮无城就做好了菜,方凝去帮忙端,程一笙也要动,却被殷权叫住了。
程一笙不好意思瞪他,在人家家吃饭还不给帮个小忙,多不好意思。殷权根本不想那些,家里都不让她帮忙,外面更不能让她动手了。
方凝把菜都摆好,然后叫道:“都好了,还有个汤,马上就好,大家可以上桌了!”
程一笙见阮无城还在厨房,不由打趣道:“你可是越来越像女主人了。”
方凝张嘴就要还回去,但是一看殷权用那冷嗖嗖的目光盯着自己,就把想说的憋了回去,暗中瞪了程一笙好几眼。程一笙捅捅殷权,这男人,对她的朋友,怎么也跟对别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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