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闲话

    何归露“你这不是知道很多吗？”

    “你不是，问，战斗情况吗？吾确不知。”

    何归露想，它应该是沟通极难的那种，情商低得可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带入坑中。如果是没点脑子的御主。不过也好理解，孤独的凶兽没有说话的计会。

    何归露又开始思考，认得出轩辕剑，还有蚩尤的部落，感觉像汉女魃，那个跟着黄帝打蚩尤的猛人。但是他又说自己是旱魃，而这也没有必要撒谎。但异兽旱魃知道这些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旱魃与汉女魃常被当做同一存在，召唤出来的是他们的混合体也不是不可能。

    像后羿射日。实际上射日的是大羿，是舜帝时期的人，而后羿是夏朝的一个小国国王，箭术极好，或许真有射日之能，但没有真的射过日。但他们被当同一存在，大部分情况下召唤出来，也是他们的复合体，既是大羿也是后羿，可以说是缝合怪。

    “轩辕剑有什么不同？”

    “本身，是那把剑，剑灵仍是，九天玄女，但，韵，非轩辕之韵。”

    “那人应该是夏禹。轩辕剑有多个名字，其中一个名字是夏禹剑。名字在魔术世界里有特别的意义。当武器换上另一个名字时，意味着夏禹的传说与权限覆盖了轩辕，不是借轩辕的力量，而是以自己的力量。那人，虽不是轩辕，但绝对够强。”何归露嘴角勾出兴奋的笑容。

    夏禹，那可是夏禹啊！这场圣杯战争中徐家公认的最强对手，连她丈夫都会感到恐惧的对手。而自己的从者昨夜竟然在夏禹手上正面交战下撑了很长时间，接近两小时，就算只是在可能被另一个从者利用对夏禹进行围攻的情况下，那也是非常强了。起码证明自己的从者有面对夏禹的可能。旱魃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让何归露感受到一丝希望。

    “这也通,解释得。不可思议。九天玄女，高洁，不允许其他人，乱用轩辕剑。给剑名，难。高洁者，伟人，强者。”

    “另一位的异常呢？”

    “挤入了其他东西。如其本身的兽魂一样，超脱三界之外。吾，未曾见过。”

    “那么，你清醒的状态与疯狂下战斗力上哪个更强？”理智下有理智，疯狂下可能有狂化，何归露得搞清哪个更强，才好办事。

    “不分上下。”

    “那两者有什么区别？”

    “理智下会逃，疯狂下，会战斗到死为止，不会害怕痛苦，死亡。但两者实力一样，身体素质，一样，战斗技巧，是本能，一样。”旱魃奇迹般地开始解释。可能是知道自己说话有问题，努力去改。

    “那么，我有可能在你疯狂时控制你吗？”

    “……吾要思考。”

    何归露也不急着逼他，因为这个答案很重要。

    “有。吾视汝，为最爱之人，吾见汝，若疯狂下，欲杀。但，对汝，依旧，爱，眷恋。理智下，不明，但疯狂下，显。疯狂中，不听言，理智下，听言，无法影响。”

    “我试着翻译一下。你太慢了。你确实把我当最亲近的人，想杀我，又对我有依赖，如雏鸟对母，但是你在理智上知道我不是ta。(病娇)

    但疯狂下会只凭感觉，当我是ta。所以控制你还得从这入手。

    ta的话你会听。但疯狂下听不懂，或特别闹脾气。而理智下因为知道我不是ta，所以也不听我的。

    但在快疯狂的临界点我可以给你下个命令，这样，在你疯掉的时候，就会按照命令做。

    至于原理，有点模糊，我猜一下，你来判断是对是错。你说话太模糊了，这样更有效率。

    你在疯狂与正常之间，意识是病态且混沌的。而这时是最傻也是最好催眠的。”说到这何归露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她曾经体会过这种，在疯狂边缘挣扎而让自己意识混沌的状态。

    但只存在一瞬就被压制。因为现在，她得当一个冰冷的机器。

    “在这时，我会在你心中，成为ta，那么，这时，你会把我说的当教条去做。是的吗？”

    对方又是沉默一会，才说“对，但，不是教条，只是，有兴趣。也，不是……”

    “像朋友的推荐。不是强制，但有效。也像广告一样洗脑。”

    “是。”这种交谈让旱魃很舒服，因为这像ta。

    “你在感受到自己开始扭曲时叫我。那么，现在，帮我看看这个女孩在哪。从这个城市找。”登录qq，翻出相册，找出其中一张全家福，指着徐沫说。

    旱魃有能无视距离无视限制的千里眼，可以跨越战界看到何归露，那么就可以看到徐沫。

    “会花一点时间。”然后陷入了沉默。

    何归露其实对这并不报期望。因为这难度相当于带个望远镜在茫茫人海中找人，而且人还是流动的。也不知道对方对人脸有没有识别度，毕竟，人难分清猫与猫之间的区别。

    突然，旱魃说“在车上，往唤吾地，走。”

    “也就是在我家。那么她身边有什么人。”

    “只有一个老头。”

    “样子。”

    然后何归露继续盘问。那个老头应该是徐海，而后旱魃又讲了一大堆形容徐海的话，但是，像初中生听三流老师讲量子力学，何归露根本听不懂，也不敢去分析，只是能听出徐海很邪门。

    最后何归露问“徐海危险吗？”

    “杀死吾，手段，有可能。”意思是，徐海，有那么一丝杀死旱魃的手段。就像，拿刀的孩子有可能杀死世界拳王一样。

    然后何归露继续盘问，而后得到了这个情报。

    徐沫徐海没有令咒，无常不收割他们灵魂，甚至不降灾，却一直在身边。也没有其他从者。到家后他们准备了复印机，把地下室的魔术典籍这些无法购买的东西全部付印。

    “他们不是御主，而无常跟他们关系不一般。但是没有第二个从者。徐沫可能没有进行召唤。而这个复印行为，很反常。在魔术世界里越稀有，越神秘，书籍里的魔术知识就越强(像书里写的是小火球之术，但若知道的人少，书本身少，学到后就是等级九的小火球，但若书多，就相当于等级一)。这个行为，仿佛，是提前知道了书会消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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