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一章：蹲守方家

    接下来的几天里，随着张凡和方语，霍雪心和子古四人的婚礼和订婚礼一起举办，整个方家乃至于整个皇城都是全民欢庆着，而就在大家都是沉浸在欢乐之中的时候，每到深夜，一个身影就总会是蹲守在方致远的门外。

    是的，这身影便是订婚礼的主角张凡，只是让人迷惑的是，此时的深夜虽然皓月当空，繁星照的美景之色，可张凡却是一脸的肃穆表情，无时无刻不都是尽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气息，不敢发出一丝的响动，深藏在了假山的阴暗角落。

    “已经是在这里蹲守三个晚上了，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吗？”张凡思来想去，尽管这些天里，方致远这里都是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古怪，但是相同的，在外面的皇城之中，那怪物也是与此同时消声灭迹了几天，所以张凡也是心中难安。

    “不行，如果我在这里蹲守的时候，外面还是传来怪物的消息的话，这我反而还是能安心下来，可是我蹲在这里多少天，外面就是多少天没有了那怪物的消息，这让我如何能放心不怀疑。”

    张凡目光凝视着方致远的房门，“本来还以为是那怪物可能忌惮于段前辈他们这些强者的气息，我这才是将前辈们尽数调离，而段前辈也是暂时处理皇室之中的难事，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还是我小看了那怪物，只希望事情不会像我猜测的那般才好。”

    此时盯着方致远的房门看去，张凡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此时的房门之中竟然是弥漫出一丝丝若隐若现的诡异气息，而那气息正是和之前怪物身上的一摸一样，本来，张凡也没有做出怎么坏的猜测，或许是方致远接触过那怪物，所以当时张凡才是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那丝丝缕缕的气息。

    可是随着几天晚上的观察上看，事情的发展却渐渐朝着张凡最坏的猜想走，因为，如果是因为接触过怪物，或者是和怪物交过手才会带着些许气息的话，那方致远身上夹带的气息就不可能存留很久，可是眼前他的房中乃至于他这几天的身上那气息虽然丝丝缕缕若隐若现，可实际上从来没有断过，也没有减弱过分毫。

    虽然那气息很是微小，小到要不是张凡如今的精神力已经达到了观音中期的水平，恐怕张凡也是发现不了，更别说别人了，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是，在这几天的交谈之中，张凡了解过一个最让他迷惑的事情，那就是方致远和那怪物并没有半点交集的情况，可以说完全没见过它。

    可是这怪就怪在这里了，如果说方致远真的没有见过那怪物，那他那身上若隐若现的怪物气息又是哪来的？

    而这张凡只能是想到两种可能，一种可能就是方致远没有说谎，对于他来说，他自己的确没有见过那怪物，也从来没有接触过那怪物，那就只能说明方致远自己都是不知道自己身上那怪物气息的来由。

    当然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这也就意味着，那怪物可能已经是能在方致远毫无察觉的情况之下，接近乃至于躲藏在他的身边了，而方致远自己还是浑然不觉，这可是相当危险的情况。

    因为不管那怪物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偷偷接近他，隐藏在方致远的身边，恐怕都不会是什么好事情，而且从之前张凡两度对那怪物的观察来看，那怪物似乎对血液有着极强的上瘾性，其智力是否拥有都尚不可知，所以这怪物如果真的还是隐藏在方致远的周围，乃至于现在就隐藏在他的房间里某个地方的话，那对于方致远来说可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了。

    至于另外的一种可能，那就更加不好了，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方致远说谎了，他一直说自己虽然知道皇城之中出了一个莫名的怪物，可是也一直在说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更加没有见过那怪物，但是如果他说谎了呢？

    那就说明方致远不仅仅是知道那怪物的存在，甚至还是将其隐藏了起来，这就表明了，方致远可能和那怪物有着扯不清的关系，而之前沐回春也说过了，那怪物血液之中昂贵珍惜的药物成分实在太多了，多到了一个甚至吓人的地步，所以那怪物只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可能性大。

    所以，如若说方致远有意隐瞒了那怪物的事情，恐怕那怪物甚至有很大的可能是方家弄出来的，而这点恰恰也是说明了那怪物为什么能知道绕开所有人进入方家的死角所在，甚至是一直隐藏其中都没人能发觉。

    还有一点巧合的是，张凡之前也是注意到了，最近这几天方致远似乎像是偶感风寒了一样，虽然沐回春也替其诊疗过，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可是却偏偏是在段天和连琼联手重创了那怪物的时候开始的，这两者的时间点契合的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不过张凡也始终不想朝着这最坏的方向想，毕竟方致远是方语的父亲，而且就平日里整个灵都对方致远的评价，都是称呼他为现代信阳君，而方家也是在他那广纳贤士的品行之下，使得方家才是达到了如今灵都之中的几大家族之一，要是换做以前，恐怕在灵都之中，知道方家这个存在的恐怕也只是少数人而已。

    所以张凡一直在这几天晚上蹲守在这里，一方面自然是想看看那怪物究竟是不是和方家有关系，而另一方面，出于对方致远对方语的私人感情，张凡也是想最大限度地去查清楚这件事情，同时也是对方家那怪物之间的可能关系给完全排除掉，只是这世上的事情或许就是喜欢事与愿违吧，下一刻在那方致远的房门打开的时候，一个让张凡完全呆滞的情况让他此刻是完全地无言以对了。

    “这！这怎么会！这怎么可能！方，方致远他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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