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离去（一）

    考核的前一天晚上符瑶瑶送别了眼泪花花的美人娘亲，就迎来了很久不见的符衣衣，最近符衣衣总是躲着她，多是因为考核的原因。

    “今晚我们一起睡吧！”符衣衣开口道。符瑶瑶楞楞的点了点头，自从六岁后两人有了自己的房间就很少睡在一起了！

    下人铺好床两姐妹躺在床上，让人退下，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呼吸声显得很清晰，陆一瑶静静的在意识海里躺着，心里也有些难过。

    “瑶瑶！”符衣衣打破了平静，“你没有睡吧！”

    “没有！”两姐妹背对着背，只有紧挨着的身体互相传递着热量才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明天……”

    “明天考核，姐姐你不用担心啦！姐姐你这么厉害一定会成为符家继承人的！”

    “你知道我不是想说这个的！”符衣衣轻轻的说着，“从小你就不爱修炼，长老们都说你天赋不好，不能胜此重任，可我知道你更多的是担心我会因为日后的考核而疏远你，真是傻透了！”

    “……”符瑶瑶莞尔，“我天赋本来就不好，修炼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趁着时间多玩玩儿，人嘛！本来就应当开开心心的活着！你说是不是？”

    “就你歪理多，我从小就说不过你……”符衣衣也轻轻的笑着。

    “姐姐你不用太担心我，明天好好考核就行，一定要尽全力哦！让整个符家知道，他们的下一任家主是多么的优秀！”符瑶瑶说道，“而且爹爹和我说过了，我考核失败后就会封印我的记忆送我去凡世。我只是舍不得姐姐和娘亲，爹爹！”

    “明天以后我就会忘记你们了，我好难过！”符瑶瑶带着哭腔说道，“姐姐你一定要记得我啊！虽然我会把你忘了，但你一定不要把我忘了！”

    “一定！”符衣衣转过身抱着符瑶瑶，拍着她的被，安抚着说，“我不会忘记你的，这是我们的约定！”

    符瑶瑶一抽一抽的抖着肩膀，默默的流泪。

    夜深了，两人带着沉重的心情慢慢的睡去，意识海里的陆一瑶此刻却很清醒，她在用从符瑶瑶记忆里学到的封印术封闭自己的周围，如果让符家一众长老发现藏在符瑶瑶意识海里的自己，估计分分钟自己就会消失，还可能会连累符瑶瑶。

    这十年里陆一瑶也不是光睡觉，通过符瑶瑶的思维陆一瑶学会了很多东西，只是没有实战过，对目前的实力也不是很清楚。

    次日，清晨

    由于昨天晚上睡的太晚，符瑶瑶和符衣衣难得的在赖床，不知是不是有人吩咐过，倒也无人来打扰，两个面容有七分相似女孩抱在一起睡得格外香甜。

    “唔……”符瑶瑶用手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迷迷糊糊的推了推符衣衣，“姐，该起床啦！”

    “嗯！”符衣衣睁开眼一瞬间散去迷茫，静静的躺了几秒钟然后就起身唤了丫鬟进来伺候，整个过程符衣衣都轻微皱着眉头，显得十分严肃。至于符瑶瑶在穿好衣服后洗了脸才清醒过来，一旁的符衣衣早就收拾好了。丫鬟正要为符瑶瑶梳头时，符衣衣拿过梳子，“我来，你们都先退下吧！”

    “咦？姐姐要给我梳头吗？”符瑶瑶问到。

    “嗯！”符衣衣点点头，“以后就没机会了，不能看着你嫁人……”

    “……”符瑶瑶对着镜子，失落的说道，“是呀！都不能参加姐姐以后的婚礼，看不到姐姐的孩子了！”

    符衣衣慢慢的梳理着符瑶瑶的头发，低下来说道，“梳个灵蛇髻怎么样？”

    “嗯！”

    大约一刻钟后两人皆是收拾完毕，拉着手出了院子，走时符瑶瑶回头望了一眼这个居住了十几年的院子，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再见。

    去了大厅和符家主符夫人一起吃了饭，就去了符家的训练场，一路上好几次符夫人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来。

    到了训练场，几位长老早已等在一边，因为是家族继承人的考核，平时热闹的训练场也冷寂了不少，除了众长老之外，就是几个比较重要的旁支在训练场。

    和符家主交谈后，大长老便命人将准备好的东西马上来，考核很简单，分为文试和法术考核两场。一切准备就绪后，大长老说道，“考核开始，请两位小姐入场。”明明是轻轻的说了一句，声音却响彻整个符家。

    符瑶瑶和符衣衣各自就位，文试时间为一炷香，虽然符瑶瑶早已选择退出，但是比赛还是要尽力完成。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姐妹差不多是同时完成，相视一笑，有人来收走东西，大长老起身，“请两位小姐准备，一刻钟后进行法术比试。”

    符夫人很是担心符瑶瑶，却又因为族规无可奈何。

    “比试开始！”

    两姐妹对视了一秒，符瑶瑶开始念起咒语是最简单的攻击性法术，符衣衣只是在防御并不主动攻击，坐在台上的长老对此似乎非常不满。

    “姐姐，你若是再不攻击我，日后你就当没我这个妹妹吧！”符瑶瑶威胁到。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出手吧！”符瑶瑶十分执拗的坚持。

    “……”

    符衣衣撤掉防御，转变了位置，双手结成法印口中喃喃的念起咒语，同时符家女的符瑶瑶自然知道这是符家法术的高级术——召唤术。

    对此符瑶瑶才满意的笑笑，也着手给自己加了一层防御，然后在傀儡人被召唤出来之前去攻击符衣衣，在靠近符衣衣面门的时候却被傀儡扯住一只退，被扔向后方，符瑶瑶躺在地上，尽力侧着身子吐出一口血来，喘着粗气说道，“长老，我输了！”

    符瑶瑶本来就不怎么用心修炼术法，只学了一些低级的法术，能坚持这么久也是不错了。

    符衣衣见妹妹吐血了想过去看看，却被簇拥上来的人们拦住，在一片恭贺声中，符衣衣看着符家主带着符瑶瑶离开。

    忍了许久的符夫人终于哭了出来，“我的瑶儿，今后她该怎么办啊？离了我们身边也没有个能照顾她的人！”

    “……”符家主抱着女儿，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的妻子，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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