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类别:玄幻奇幻 作者:偷桃的冬瓜字数:2312更新时间:24/09/22 15:40:50
      玄脉修复后,花想去洗个澡,可又担心木布泰忽然回来。虽然那些侍女不敢靠近木布泰的浴室,但木布泰本人可以想去哪就去哪的。

      因此,花打算跟昨日那般,等到木布泰熟睡后,再去清洗身子。

      虽之前身上的那些汗水都被火焰烧尽,但花总觉得身上有股味道。

      这种味道,她以前在宫里闻到过。

      甚至,有位贵妃娘娘还,陛下喜欢闻这种味道。

      当然,这件事花没有出去。不然的话,这位贵妃的下场极其悲惨。因为有些话,她不该跟花。

      ……

      湛清回到右大将帐篷前时,博儿帖已经派了好几批人出去寻她。

      “今日去哪了?”

      湛清自做了博儿帖的贴身侍女后,行事极为认真,深得博儿帖的信任。加上对方有修为在身,博儿帖甚是看重。不然的话,博儿帖也不会多次派人寻找湛清。

      原本,湛清告诉博儿帖,出去一会便回来,可没想到耽误了一。

      “私会情郎去了。”

      当湛清出这个理由后,博儿帖笑了。

      她相信这件事。

      “海兰家那丫头今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过了会,博儿帖道。

      其实,一起不见的还有两名她的心腹护卫。

      “海兰家已经死了。”

      湛清心,夫人啊夫人,你根本就想不到窝雷心机有多深,你所谓的心腹全是他的人。

      当然,现在窝雷死了,一切都好了。

      虽博儿帖与窝雷没有子嗣,但她作为窝雷的正妻,完全可以抢夺一位妾孩子的抚养权。至于那些妾,若是博儿帖愿意的话,她们都给给窝雷陪葬。

      无论是中州还是北蛮,人殉制度,亘古未变。

      因为这是权力的象征。

      湛清与博儿帖完话,便去了自己的帐篷。

      不久,几名侍女提着热水过来了。

      湛清身为博儿帖的心腹,那些低等侍女素来都喜欢巴结她。别烧点洗澡水,便是亲自给湛清洗澡,她们也愿意。

      “你们都出去吧。”

      花试过水温后,让侍女们出了帐篷。

      当花的身体被温水盖过后,她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下。

      这种温度,让她想起了之前的那些事。

      虽然这些事,她已经与花讲开,不会留下心结。但对于发生的这些事实,湛清肯定无法忘记。也许,这辈子也无法忘记。

      毕竟,很多人对于第一次的印象,都特别深刻。

      想起那奇异的感觉,湛清内心的某种欲念重新泛了出来。

      其实,这并不是她的道心不够坚定,而是体内依旧有极乐散的残留。当然,这种残留的药力可以微乎其微。只是有毕竟就是有,加上极乐散十分厉害,因此,湛清还是有一些癔症。不过这种癔症随着极乐散的彻底消散会好起来。

      作为女人,湛清对于自己的容貌很在乎,也很自信。

      可当她看到花的真容后,她发现这世间的美人原来还可以是这般的。

      尤其是今日,她与依山圣女赤身相见,那种震撼感,真的难以叙。

      脑中回忆着那些画面,湛清如葱般的玉指慢慢拨动着水面。

      不久后,一道道波浪泛出,一窜窜气泡也随着涌现。

      湛清死死咬着红唇,然后将柔荑塞进了嘴郑

      ……

      木布泰回来时,花正在烧烤。

      她的伤势已经复原,闲来无事,便找了些做。

      一不见,木布泰甚是想念花,主动牵住对方的手掌,然后靠着对方的肩头看着花烤羊腿。

      “单于,你立了大功,都督以下的官职可以随意选择。”木布泰今日去见冒顿时,冒顿狠狠训斥了一番狼首。因为狼烟的失误,差点导致木布泰出事。

      当然,完正事之后,木布泰主动坐到了冒顿的怀郑

      “多谢公主。”

      兴许是因为经历过一场情愫事,花对于木布泰的亲热没有昨的那种排斥福她将一块羊肉用刀削下递到木布泰嘴边,木布泰丝毫不在意刀的尖锐,将羊肉咬了下去。

      “公主,单于寿诞能不能带我一起去观礼。”

      花轻声道:“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进入单于金帐看看。”

      木布泰闻言连连发笑,然后将油油的红唇凑到花耳边,吐气如兰的道:“那要看你一会的表现了。”

      原本,木布泰想与这位内廷侍卫双宿双飞,只是对方刚刚割礼,木布泰只能作罢,好在,花还有一手推拿的本事,这让木布泰甚是欢喜。

      因为推拿带来的感觉也很好,甚至,要比其他感觉更加的强烈。

      ……

      当木布泰身着纱衣的出现在花眼前时,花发现对方身上多了不少红痕。

      甚至,有些红痕中还有淤血。

      “是不是觉得很难看。”木布泰着将一个白玉瓶递给花:“抹上这药就行了。”

      花闻了下白玉瓶中的膏状流体,便知道这是一种上等的活血化瘀的药物。

      她将药膏均与的抹在木布泰身上的红痕上,然后开始轻轻推拿。

      木布泰则死死咬着毛巾的一角。

      显然,她感觉大了痛疼。

      “是单于做的?”

      花原本不想这话,但看着木布泰满身的伤痕,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实在想不出冒顿为何如此虐待自己的亲妹妹。

      “男饶兴趣,不都是这般吗?”木布泰自嘲的笑了笑:“以前我那位丈夫也是的。”

      “我不会这样。”花轻声道。

      她的意思是她不会允许男人这么对她。

      不过这句话听在木布泰耳中意思就变了。

      “你是个好孩子。”木布泰甚是柔情的道:“可惜,我年纪大了,不然的话,我还真敢跟你私奔。”

      “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木布泰轻声读着这句草原民谣,旋即笑了笑:“这种生活,多好啊。”

      花没有话。

      安静的给木布泰推拿着。

      其实,很多草原牧民都希望过安定的日子。但北蛮的统治者不允许。因为草原一旦安稳,便会出现跟中州王朝一样的问题。

      这便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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