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老阎气晕,儿子消失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大猫怕水字数:4384更新时间:24/09/16 17:43:08
    刘海中大智慧没有,但小聪明是有一些的。

    他询问大家的意见,其实是不想跟阎埠贵闹成血海深仇的仇人。

    让大家提惩罚阎解放的方法,他采纳一下,以后就可以说不是他一个人想要整阎解放,是集体的意思。

    “按照以前的规矩,把这个狗东西捉去浸猪笼吧,游街也行,总之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让他长点儿记性。”

    何雨柱是不怕事大的,在旁边拱火起哄。

    “傻柱,你瞎起什么哄呢?浸猪笼搞不好是会出人命的,游街你让我家解放以后在这一片怎么活?

    解放不都说了吗?他只是吓唬吓唬秦京茹,并不是真的要干那种事,从轻发落给个教训不就行了吧?”

    三大妈恨得牙痒痒,瞪了一眼何雨柱这个出馊主意把他儿子往死里弄的人。

    刘海中站出来打了个圆场,批评何雨柱说:“傻柱啊,你都说了浸猪笼是以前的方法。

    现在咱们新时代了,怎么能用旧时代的方法呢?那不成了滥用私刑吗?

    游街呢,也有些过了,阎解放犯了严重的错误,但没有造成恶劣的后果。

    我们对待初次犯了错误的同志应该包容一些,犯不着人家头次犯错就把人家一杆子打死。

    老阎,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呢?”

    阎埠贵的心里难受极了,但还是得挤出几分生硬的笑意回答说:“说的很对,老刘说话非常公正了,我在这里也多谢你帮解放说话。”

    明明刘海中要整他和他的儿子,他还得给刘海中说谢谢,就是这么憋屈。

    不过呢,客观来说,虽然刘海中很恶心人,但确实没想把他的儿子往死里弄,他已经可以松口气了。

    “大家都说说建议吧,不过像傻柱这种激进的意见就免了。

    我依旧是刚刚的话,对待初次犯错的同志,我们理所应当给人家一次悔过自新的机会。”

    刘海中继续询问大家的意见。

    这样的做法看似很民主,人人都能提意见。

    但是呢,其实大部分人都没有提意见或者说不敢提意见。

    无它,就是市井小民的想法,大多数人只想安安分分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想平白无故得罪人。

    要是他们提的意见真被刘海中采纳了,说不定会让阎解放和阎家人不高兴。

    阎家人丁多旺啊,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本身就不好惹,阎埠贵又是管事大爷之一,就更不好惹了。

    比起亲自下场得罪人,大家更愿意当一个吃瓜群众,只看个乐呵,绝对不轻易下场。

    不过呢,就算大部分人都选择了沉默,但肯定也是会有一些不怕阎埠贵一家的人提建议,比如何雨柱许大茂贾张氏就属于这一类人。

    何雨柱刚刚那个浸猪笼游街的建议被刘海中否了,他没有气馁,立马又提了一个建议:“既然不能浸猪笼和游街的话,那能够惩罚他的方式就不太多了。

    不如这样?让这小子给秦京茹赔二十块钱,整个院子公共区域一年的卫生都由他负责,这下子总该可以了吧?”

    许大茂和贾张氏也提了自己的建议,大致意思跟何雨柱差不多,区别在于每个人主张的赔款数额和承包卫生的时间不同。

    最狠的贾张氏让阎解放承包三年公共区域的卫生,把阎解放气得够呛。

    “你们的建议都相当务实。二十块钱有点多了,阎解放的没转正,他现在就是一个学徒工,一个月赚不了多少钱。

    这样吧,让他赔偿十五块,再让他负责院里公共区域半年的卫生,大家应该都没有异议吧?

    如果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的话,就这么定下来了。”

    刘海中在说完这些话后,往阎埠贵那边扫了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说我是有帮你们家的,看看,何雨柱刚刚建议的赔偿二十块,我给你们砍到十五了。

    当了那么多年的二大爷,整人这一套刘海中玩得还是比较明白的。

    他要制造的就是这种明明我是在整你,你还得感谢我的感觉。

    沉默的大多数这个时候依旧保持沉默,何雨柱贾张氏等不怕阎解放的人肯定大力支持刘海中的主张。

    最后,刘海中询问阎解放:“阎解放,你对这个惩罚没有异议吧?

    有异议的话可以大声说出来,二大爷我一向是很尊重大家意见的。

    只要你说的有道理,惩罚的条件改一改不是没有可能。”

    阎解放又不傻,哪能听不出来刘海中说的只是场面话呢?

    如果他真的当真的了,真的说出了自己的不满,那可就要被大家扣上一顶死性不改的帽子了。

    这个时候他要做的是低调,尽快让这件事情翻篇,而不是去干那些节外生枝的事。

    “我没有任何异议,二大爷的惩罚已经相当公正了。”

    阎解放很识趣的说。

    “好,既然你没有异议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

    记得尽快拿十五块钱赔偿给秦京茹,以后不能再骚扰秦京茹了听到了没有?

    从明天开始,整个院子公共区域的卫生都交给你负责,为期半年。”

    刘海中敲定了惩罚,不忘记打击一下阎埠贵的威望。

    “我说老阎啊,阎解放今天犯了错,你这个当家长的有责任知道吗?

    你不是小学教员吗?怎么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呢?

    就差一点点了,差一点点的阎解放这小子就要误入歧途,差一点点就没救了。

    以后你可一定要管好他,不能再让他犯这种严重的错误了。”

    阎埠贵面色尴尬,脸面都丢干净了,口头上还得说:“是是是,你说的很是。回到家里了,我会教育解放的。”

    “嗯,那就行了。”

    刘海中很满意的点头,他很享受阎埠贵在他面前吃瘪。

    ……

    阎埠贵一家子人回到家,关上自家门后,阎埠贵就开始发飙了:“你这是个不孝的东西,你今天差点把你的小命作没了,还连累我这个爹丢光了脸面。

    老刘明明是在整我,我还得笑,得说谢谢他。

    要不是因为你,我会吃这么大的亏?”

    阎埠贵觉得自己被阎解放坑惨了。

    他平时办事情小心谨慎,刘海中多次想整他都无从下手,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偏偏阎解放是个不争气的,犯了错误连累了他。

    “这能怪我吗?不都得怪你吗?被贾张氏打了,觉得在秦京茹的面前丢了面子,不愿意帮我去跟秦京茹说我要娶她的事,非得让我自己去说。

    我能咋说啊?跟平时一样简单说出我的想法,她不得拒绝我吗?

    为了让她拒绝不了我,必须得嫁给我,我不就只能用这一招了吗?”

    面对阎埠贵的训斥,阎解放不认为自己有错,大声反驳了回去。

    他现在有工作了,而且是红星轧钢厂的铁饭碗,犯不着跟从前一样看阎埠贵的脸色吃饭,对阎埠贵自然没了敬畏之心。

    阎解放相当抑郁的吐槽:“我都计划好了,场地都已经挑选了很久了。

    只要能干成那事,生米煮成熟饭,秦京茹肯定会顺从我。

    我没想到她那么虎,上来直接给我一拳,我大意了,没有闪,被她一拳打晕了。

    早知道就不该大意,我要是不大意的话,她能是我的对手?

    说不定这个点我都已经把事办完了逼迫她同意嫁给我了。”

    阎解放是一点儿都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只后悔当时不够小心被秦京茹打晕了。

    家里出了这么一个逆子,阎埠贵和三大妈是痛心疾首。

    “原来你真想对秦京茹干那种事情,我阎埠贵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不要脸的儿子呢?”

    这一刻,阎埠贵很鄙视这个儿子。

    他这辈子抠抠搜搜,因为抠门爱算计的事没少被人诟病,但真没干过什么缺大德的事。

    毕竟他自诩文化人,骨子里还是有一些文化人的骄傲的,觉得做事情得有底线。

    可阎解放呢?做事情都已经毫无底线了,连这种缺大德出门会被车撞的缺德事都敢干,失败了还不反省,真是让他失望。

    “爸,你骂我可以,在骂我之前能不能先给我十五块钱呢?

    刚刚二大爷说了让我尽快把十五块钱赔给秦京茹,我得赶紧把钱给人家。

    一直拖着不给,院里的人知道了,肯定得骂我没有半点改正错误的意思。”

    阎解放没皮没脸的说。

    本来阎埠贵就已经很生气了,见这没皮没脸的狗东西居然管自己要钱,就更加生气了。

    阎埠贵刚想把阎解放骂一顿,突然一阵胸闷,捂着胸口作出了痛苦的表情。

    阎解放没心没肺的说:“我说老爸,不至于吧,你手里不是有宝贝吗?肯定还有一些存款。

    就十五块钱而已,又不是让你掏一千五,至于心疼成这个样子吗?”

    阎埠贵都被气成那个样子了,阎解放还要火上浇油,阎埠贵怒火攻心惨叫了一声跌到在地上没反应了。

    这下子,阎解放终于被吓到了。

    “该不会气死了吧?真是的,老爸这个人怎么那么小气呢?

    不就管他要十五块钱吗?至于气成这个样子吗?”

    阎解放滴咕了几句。

    “当家的,当家的,你可别吓唬我。”

    三大妈蹲在地上摇了阎埠贵好几下,担心的不行。

    阎解成捉住于莉的胳膊轻轻摇了几下,给于莉使了个眼色,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阎埠贵的身上,拽着于莉悄悄熘出门。

    到了屋外,于莉不解的问:“拽我出来干嘛?没看到你爸都被你弟气躺下了吗?”

    “正是因为我爸被解放那小子气躺下了我才要拽你出来。

    你想啊,我爸都这个情况了,肯定得送去医院吧?

    是,我爸是小学教员有看病不要钱的福利。

    看病不要钱,药和住院吃饭得花钱啊。

    以我爸的性格,不得让我们这些当儿女的掏钱吗?

    解放那小子连赔偿秦京茹的钱都拿不出来,所以我爸肯定得薅我们的羊毛。

    我们可不能当傻子,主动往前凑让他薅。”

    阎解成解释说道。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话放在阎家可真是太贴切了。

    老爹在屋里躺着生死未卜,阎解成这个当儿子的第一个关心的不是老爹的安危,而是自己钱包的安危。

    这也得怪阎埠贵平时处处算计,逮到机会就要薅阎解成的羊毛。

    “你这精明算计的劲儿都跟你爸一样了,处处都是心眼。”

    于莉白了阎解成一样。

    “废话,我们的钱,能不心疼吗?我爸和我妈有棺材本,他们自己的钱够用了。

    我们家假装不知道我爸被气躺下这件事,今年去你娘家过夜,明天我们再回来。”

    阎解放和于莉迅速开熘,把这个烂摊子丢给阎解放和三大妈。

    屋内的阎解放环顾四周,后知后觉的他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屋里好像少人了。

    阎解成和于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熘了,就剩他和阎解娣阎解旷了。

    阎解娣和阎解旷都没有成年,把阎埠贵送到医院这个事肯定是要落到阎解放身上的,阎解放自己很清楚这一点。

    他不愿意惹上这么多麻烦,他甚至觉得老爹气死了挺好的,没了抠门会算账的老爹,他妈哪里能守住宝贝和棺材本呢?早晚得被他掏空。

    本着这种孝顺的想法,阎解放对阎解娣阎解旷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熘走了。

    伤心的三大妈反应过来要送阎埠贵去医院,扭头看向儿子们说:“解成解放,快背你爸去医院看医……”

    话没说完的三大妈惊奇的发现,刚刚还待在家里的大儿子二儿子已经不见踪影了,家里只剩下阎解娣阎解旷姐弟了。

    “真是不孝顺的东西,关键时候没一个靠得住。”

    三大妈的心都被伤透了,只能去找刘海中帮忙。

    她都不好意思把家丑往外说:“解成解放都出门了,不在家,我家老阎突然晕倒了。

    老刘,快找几个人把老阎送去医院吧,我怕拖的时间长了会有麻烦。”

    平时开大会可以落井下石整阎埠贵,但到了人命关天的时候,刘海中不得不认真对待。

    他立马答应下来:“我先回屋穿件衣服,穿好衣服了我马上跟你去中院找傻柱他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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