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九十七、难不成你还想磨镜之好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花枝绕字数:3488更新时间:24/09/16 13:04:23
    想想都是不可能的?好不好啊!大哥!!!

    在这一瞬间,她差点儿要化身为咆哮帝了,可是多年来的不善言辞与情绪不外露,还是令她强忍了下来。等下只能见招拆招。

    等被人强行架着来到早已给她准备好的房间时。半垂的眼帘下遮住一片漆黑幽深,若是真到了那时,无非就是威逼利诱与打晕对方中的其二择一。

    房间内静悄悄的,牡丹春日蔡蝶屏风后,影影绰绰中能看见床边跪坐着一名身材姣好的女子,虽说隔得稍远,可依旧能从那隐隐约约的轮廓中能猜测的出女子的秀美。

    她能感觉到外面的雕花黄梨木门处落了锁,屋里头甚至还燃了带着少许助兴的催/情之香。

    角落里各处都置了装冰的桶子,即使关了窗也不觉得有半分闷热之感。淡粉色串着艳丽朱红色的珠帘随着她的走动,不时轻轻相互碰撞,发出细微的清脆悦耳之音。

    何当离紧张得能感受到手心处湿/濡濡的出了不少汗,室内静谧得甚至能听到强而有力的心脏跳动声。

    可奇怪的是随着她的走近,那名跪坐着面对她的女子,自始至终都不曾有过半分动作。简直是安静得有些诡异。

    而还未等她掀开对方遮面的纱巾时,鼻尖忽然飘来一道在熟悉不过的迦南木香,紧接着整个人被搂进一个近乎炙热的怀抱中。淡雅沉香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完全就像将她整个人全部给笼罩在了他的世界里。

    何当离眼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随即挣扎出他的怀抱,卷而翘的鸦青色睫毛半垂而下,冷淡的出声道;“你怎么在这?”

    “贫僧若不再这,离儿难不成还真想同那女子做磨镜之事不曾。”清合嫌恶的扫了眼床塌之上的女子,表面是毫不掩饰的暴戾。

    “没有。”察觉到男人不满的何当离下意识的拉住男人的手,示意的摇了摇头;“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何况还是在这档口,若说不是早知情,恐都是骗傻子的。

    哦,对,骗的说不定还是她这只早已自投罗网的傻子。

    “贫僧自有贫僧的渠道,何况今日是什么日子,离儿难不成忘记了不曾。”清合一回生二会熟,如今脱起旁人的衣服倒是比之自己还要得心应手几分。

    还能是什么日子,她这只兔子亲自送到豺狼面前的日子。

    何当离修长如天鹅肩的脖子微仰,承受着铺天盖地而来的亲吻。手虚虚无力的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细密眷恋,缠绵缱绻,讨好的吻接二连三落下,滚烫得似乎要给她留下一个又一个独属于他的私人印记。

    “离儿放松些。”即使身体契合许久,就连熟悉对方的身子都比自己还要来得了解。

    芙蓉暖玉岂非是令人着迷二字,恨不得死在上头才好,好比那君王从此不早朝。

    “我想先洗澡,前面在军营中我都差不多一个月没洗了,你就不担心一口啃下来全是泥。”推开男人下一步动作的何当离不满的摇了摇头。

    实在不知道每次一见面,他猴急得就像是上辈子没吃过饭一样。对她又啃又咬,好似她在他眼中就像是一块在可口不过的糕点。

    同初见时清风霁月的大师完全不曾有过半分相似,最多只会令人觉得他们二人不过是生得相似罢了。

    “我一个人洗,你不许跟过来。”咬着牙,怒嗔着身后人欲跟上的脚步。

    “好。”罕见的,清合这次倒是好说话。只是这好说话只是延续到她洗澡后......。

    微湿的发凌乱得就像生长旺盛的海藻散落在温润白玉之上,紧紧贴着浓纤迷合有度的身形上。

    未曾擦拭过的水珠,不一会儿洇湿了身下的深色锦被。

    就像是晕染了一片又一片的淫/靡/绮丽之花,绚烂得夺他目光。

    交缠的鸳鸯与牡丹花相互交融形成一副唯美画卷,就像是盛夏中最为动听悠远的旋律。

    何当离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她同清合偷情偷着居然来到了青楼之中。她觉得现在不仅是腰疼,腿软,就连脑壳子都疼。

    哦,忘了说,腿还打着颤。不用看,那处定是得好修养好几日才堪行。

    魇足后的男人倒是十分温柔好说话,当然,如果不包括前面下的狠手过重而心生内疚。

    “离儿的身上怎的在贫僧不再时又添了这么多。”清合贴心的换了早已不知湿了干,干了又湿了多久的枣红色桂圆锦被。此刻正抱着人分岔着腿坐在他腰间。

    红木雕花柳角菱花窗此刻大开着,似要吹散室内的甜腻花香与浓得不知积攒了多久的腥檀之气。

    粉色的蔷薇花瓣随着日出绽放,渐往海棠深色发展。晨露滴落,鸟鸣阵阵。

    “别弄,痒。”

    “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那匈奴不知发了什么疯,三天两头前来骚扰边境。”何当离扭动着身子推开他的动作,只觉得现在腿都打着颤,恐是待会儿走路都是别扭得奇怪。

    担心他还会禽兽不如的没有放过她,忍不住又加了句;“我晚点还要回去,你总不希望我被其他人看出异样吧。”

    他不想要脸,她还想呢!!!

    “嗯,过几日贫僧再去寻离儿。”指甲缠绕把玩着几缕发丝勾勾缠缠,他似乎是爱极了她的满头泼墨青丝三千。

    “.............。”得了,大哥,能不能稍微放过她一下,她可还未成年!!!

    正当他抱着人想继续温存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好几道急促的敲门声。

    何当离此时正靠在男人的胸膛口处,任由他借着给她穿衣的动作,做尽了下流的吃豆腐一事。额间青筋直跳,一张娇艳粉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天晚了,我得回去了。”要是在回不去,她恐怕真的要废了。还有她联想到每日还需前往主帐开会。更是恼人不已。

    “正好,贫僧随离儿一块走。”二人穿戴整齐后,倒还真挺人模狗样儿的。若是忽略掉其下衣袍表层下的满身,淫/靡,暧昧,蹂躏而生的雪地红梅。

    “不要,我拒绝。”何当离想都没想,拒绝的话直接脱口而出。

    话方落,周遭的空气顿了顿的凝固化开而来,就连气温都徒然下降几个冰点。

    等好不容易安抚好了人,何当离直到现在下楼时腿还是打着颤的。

    此时华灯初上,青色板巷子口洒尽最后一幕余晖温热。茶楼酒肆门前皆高高挂了照明灯笼,化为黑夜指路灯,引导迷茫不知寻家人。丝丝丝竹,琵琶音随风飞万家而落。

    红楼门前的姑娘们浓妆艳抹,身着薄纱或笑或沉嬉笑玩闹。倚落卖笑,或是持一仕女,牡丹,芍药团扇半遮半掩,好似美人如云端隔物观花,更为挠人心扉难痒。

    “阿离这里。”已经早已神清气爽完事后的朱三与柳三瞧见对方的模样,纷纷笑着打趣。开着下流的荤黄之话。

    “那位姑娘看来将阿离伺候得很好,看样子差点儿没将阿离给榨干的模样。”等其他人纷纷到齐,这才离去。

    对于他们打趣的伺候二字,何当离只想“呵呵”俩句,她倒是将对方伺候得很好。不过却为多解释什么,有时候就任由如此误会不也是美事一桩,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何当离在离楼时,回望了眼方才所待的阁楼之处,见上头灯火已熄,倒是莫名松了一口气。本以为前面安抚了男人后,他定会打消这个念头,可是谁曾想,这个世间最多的就是万万没有想到。

    他们一行六人手上各自提了不少刚买的熟菜与干粮馒头辣椒酱等物,就想着最近军营里头的伙食不好,好歹要给自己打打牙祭才行。

    才刚出了城门口不远,远远的便看见不远处一身雪白袈裟,朝他们走进的大师。

    于朦胧月下行近,银辉色月光描述着他俊美清潇的轮廓,欣长如竹的身姿。宛如神禘身披万佛银光而来,高不可攀,只可远观不可亵近观。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晚上好。”声如山涧溪水潺潺,又带着几分初春的薄凉伤寒之意。

    “大师好。”他们几人自然是识得眼前大师的,甚至是有好几次受了重伤还是多亏此人将他们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态度恭敬中又带着崇拜与感激之色。

    “不过大师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乱逛,不知道外面现在很危险的吗?”樊凡是在里头唯二不怎么同清合有过关联之人,以至于语气不如他们一般带着盲目的崇拜,反倒是透在随意,甚至应当说是敌意。

    “贫僧是正好有事来寻何施主。”清合的目光越过前面几日,投射在落与最尾之人。

    “阿离,大师说有事找你。”

    原先还想着低头装鹧鸪的何当离完美被翻牌,原先想着蒙混过关的打算基本落空。她前面怎么就说这妖僧突然这么好说话,感情打的是这主意。

    “这么晚了,不知大师寻在下有何要事。”最后四字咬得格外之重,似从牙缝中一字一句硬崩而出。

    她可还忘记前半个时辰之前,她还像个煎饼果子被烙来烙去一事。思即此,一张脸都拉长要变绿了。

    简直比冬日里头霜打过后,青紫不接的小茄子还要来得蔫不啦叽。就差没有满脸写着生无可恋的强颜欢笑。

    “自是有事,还请何施主随贫僧移步一二。”清合眸中含笑,就连周身疏离的气势都徒然染上几分温柔之色。

    他自是能猜出她强装镇定下的那个小人,恐怕早已气得火冒三丈了。

    “不知大师要说什么,若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不如就在这里说得了。”樊凡总觉得他们二人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猫腻,特别是他们彼此间对视之时,那张感觉更为强烈得简直令他无法忽视。

    隐隐约约中好像他一直宝贝之物在不知不觉中,被人窥探而抢走了的错觉。

    “此事为私事,想来何施主想必也不会让其他人知道才对。”清合垂眸转动着手中檀木佛珠,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不得不逼着她做出选择。

    对吗,何施主。”尾音微微上翘,虽是询问却强硬的带着命令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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