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黑衣人
类别:
历史军事
作者:
梦生T字数:3128更新时间:24/09/15 02:13:36
公主沉思了会儿,道:“看的不太真切,只记得身形似乎十分瘦弱,然后皮肤也是惨白的,但是许久不曾见过太阳。”
尔木萄唇重重的锤了一下床,道:“这就是那天来找我的那个黑衣人。”
公主面色突然又变得煞白,额头上大滴的冒汗,表情也像是承担着极大的痛苦。
尔木萄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公主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朝尔木萄一笑道:“哥哥要好好治理国家。”
说完便晕过去了,过了一会儿再醒来时,便又是那怪物般的发狂模样。
尔木萄颓然的靠在床边,道:“岑将军,是我对不住你,我轻信了小人,居然还真的去攻打了你们。”
岑昭候摇摇头,“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想想该怎么解了这噬骨散。”
云煞道:“我发现月白的血似乎对这种毒药有十分的压制作用,月白,你可有吃过什么不一般的东西?”
江月白回想了下,又看向江浸月。
江浸月皱着眉头,思索了会,道:“我父亲生前有一次给了我们一个药丸,虽然我们一分两半一人吃一半,可以强身健体,我当时说我身体向来健壮,无需吃什么药,便将那个药丸都给了江月白吃,后来月白的身体才慢慢好了起来,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和父亲调养得当,现在想来或许是那个药丸的奇异之处。”
云煞闻言,脑中灵光一闪,“你父亲给你的药丸会不会就是那幻魄散?”
江浸月想到这些年来,江月白看着似乎一直都显得年龄十分的小,而且也似乎从未生过什么病,中过什么毒,而且身上的灵气一直都十分充沛,那日在云霓岛中云霓岛岛主也一直都想要江月白的血。
他便有了几分肯定,“想来是了,只是月白再如何也不能一直放血救人啊,何况月白的血也只能对这种毒进行压制。”
云煞皱起眉头,道:“也是,只是若是这种毒不解,这灼日国中便一直不得安宁。”
岑昭侯突然想到一个事情,问道:“国王,那些将士们可是你授意的在他们的武器上撒上蚀骨散?”
尔木萄闻言有些疑惑,道:“不啊,我没有让那些士兵刀上抹什么东西。”
岑昭侯眉头紧锁,将朝廷派来的军队中伤员的事情告诉了尔木萄。
尔木萄闻言大怒,道:“想必是那个贼人在刀上抹的毒!”
江浸月道:“那司玢玺为何一边跟让尔木萄务必攻打下落城,一边又自己偷偷的在将士们的武器上抹下毒药呢?”
云煞沉声道:“会不会他的目的从来都不是攻打下落城,而是让我们的将士们,大范围的得上这噬骨散?”
尔木萄看向云煞,云煞接着道:“或许司玢玺的目的从来都是只让公主一人得上这病,从而可以威胁国王来攻打我们,然后再到灼日国的将士们兵器上抹毒从而让我们的士兵发狂,对于那些无辜发狂的灼日国百姓或许只是司玢玺计划外的误伤。”
岑昭侯点点头道:“的确有这种可能。”
尔木萄双手紧握,双眼瞪得通红,道:“此人竟然如此阴毒,他若是落入我的手中,我必然不饶他!”尔木萄又继续追问道:“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费尽心机要让你们的将士得上这种病呢?”
云煞摇摇头,道:“自从上次生毒蛊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不知为何,他要突然做出这样阴毒的事来。但是我总感觉,他做这些事的背后一定有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岑昭侯向尔木萄行了个礼,道:“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们军中发狂的将士还未处理好,就不叨扰国王了,若是有什么关于这蚀骨散的线索,我一定第一时间告知国王。”
尔木萄向他点点头,着人客气的将他们请了出去。
几人又风尘仆仆的回到青城,刚回到主帐还未来的及喝一口水,突然就有士兵脸色难看的拿上来一个书信,道:“将军,我方才在军营外巡逻,突然有人将我击晕过去,醒来时身旁便有了这封上面写着‘岑将军亲启’的信。”
岑昭侯接过信来,越看脸色越阴沉,待看完信后,他冷哼一声,道:“果然是司玢玺做的。”
云煞心下了然,又问道:“他在信中说了什么?”
岑昭侯道:“他说我们若是想解这蚀骨散的毒,便到那冷月国的无边谷去,那里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云煞心下大骇,“冷月国?”
岑昭侯点点头。
江浸月在一旁面色难看,道:“冷月国以蛊闻名,冷月国的人,即使是三岁小孩的身上都放有数十种蛊。而且他们大多阴毒,冷月国地理位置极其偏远,即使是离他最近的国家,跟他之间也有上千里的路程,他们也不愿意与其他人接触,久而久之,便很少有人去到那个国家了。”
云煞闻言,道:“司玢玺在我小时候曾带我去一个地方住过很长一段时间,那个地方常年都十分阴冷,随处可见小小的蛊虫,现在想来,那个地方便是冷月国了。”
江浸月道:“无论如何,这冷月国都不是什么好地方,不知这司玢玺为何突然让我们去到那里。”
岑昭侯摇摇头,眼中划过厉色,道:“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去看看!”
边塞最近事情诸生,这京城里也是未曾闲着。
那王守明依然是说书人口中时常提到的角色,只是他的口碑从一开始春风得意马蹄疾的状元,到后来成了一朝状元贪心忘尽腹中抱负追随丞相只为了那富贵荣华。
而现如今说书人们爱说的,便是这年轻状元极其爱逛戏凤楼这样的事了。
无论是昨日点了几个姑娘,待到了什么时间,还是哪位姑娘最受这状元郎青睐,都为这说书人所津津乐道,也成了寻常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也是,生的这般俊秀的状元,讲他与青楼女子的风流韵事自然要比成天讲他与年过中年的宰相有多么亲密要更惹人遐思的多。
近日里,这青楼新一届的花魁沫儿便是格外的讨状元欢心。
这状元十日里有七八日是要宿在青楼里的,而且还给了老鸨大把的银票,让他不得让沫儿去侍奉其他人,倒是引得京城中一众女子伤心了。
想来也是,这王守明名声虽差了些但是确确实实生的十分俊俏,而且又官居高位。怎么不让那些官家女子遐思。
可是无论那些官员们怎样跟王守明说破了嘴,王守明都坚持着不娶妻,他也不曾和那家女子走的近。
如今骤然这般宠幸一个青楼女子,怎能不让那些一心想做王夫人的女子伤心呢?
但是此时在戏凤楼中的王守明是不会在乎这些女子是否伤心了。
王守明半敞着身上绛紫色的外袍,斜倚在躺椅中,身边两个小侍女一个为他锤者腿,一个为他剥着葡萄。
他的皮肤颇为白皙,锁骨长得也十分的精致,从半敞着的外袍中稍微露出来些许便让那两个侍女红了脸。
但是王守明的目光却没有分一点点给这两个侍女,而是一刻不停地看着眼前翩翩起舞的人。
沫儿的身段极好,听老鸨说她从小便跟着她做舞娘的母亲一起学舞,所以身姿轻盈,跳起舞来十分的好看。
王守明脚点着拍子,沫儿一边自己唱着曲儿,一边跳着舞,若是有人看着这房中两个面容极美的两人,只怕要以为这场景同话一般美了。
一曲跳罢,沫儿娇羞的看向王守明,王守明挥了挥手,让那两个侍女出去,便一把将沫儿抱入怀中。
沫儿微微敛眸,笑颜如花,看上去宛如花儿一般娇艳欲滴,她娇声道:“王大人觉着,沫儿跳得如何啊。”
王守明微微眯着眼睛,笑道:“你都问我了,我还能说不好吗?”
沫儿嗔怪道:“莫非大人觉着沫儿跳得不好吗?”说着便嘟起嘴巴佯怒。
王守明轻轻捏起她得下巴,道:“怎么会,在我的心中,沫儿得舞可是天下一绝,天上的仙女都比之不及。”
沫儿这才展颜,靠在王守明怀中。
王守明轻轻在沫儿的红唇上亲了一口,站起身理了理衣裳,“今日府中还有公事,下次再来陪你。”
沫儿点点头,看着王守明,眼中千娇百魅,“大人记得沫儿就好。”
王守明看着她一笑,也不说话,转身离开。
等王守明走后,沫儿脸色一变,走出房门轻巧的到了戏凤楼中的一处厢房中,房中齐渊士正在闭目养神,身后两个侍女为他按着肩膀,听到动静,齐渊士微微抬眼,“你来了。”
沫儿规规矩矩的跪在丞相面前,“沫儿参见丞相。”
齐渊士轻轻点着头,“听说这王守明很是宠爱你啊。”
沫儿低着头,不敢看眼前的人,“丞相调教的好 。”
齐渊士脸上神色莫名,“不错,好好做,最好让那小子离不开你。”
沫儿回道:“是。”
王守明离开戏凤楼,回到自己的房中,便立刻让府中的下人去准备沐浴。
房中的浴桶冒着热气腾腾的水汽,他退去身上衣物,露出那读书人不该有的紧实肌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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