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完成预言

    希腊不亡，北欧不出！

    这是连续撒布在北欧神族内的一句话。

    的确，相关于整个北欧大约整个希腊，波塞冬不算什么，于是宙斯一句话就让波塞冬的阴谋完全破彻，但波塞冬的发现，让北欧打听到了希腊目前的处境，以奥丁的见识，他不会不晓得眼下便是对于宙斯并扑灭希腊的时机。他向希腊派出女武神，里头上是帮忙宙斯，可现实上呢？未必没有乘隙烧一把火的用途。

    除非北欧想连续在呆在九界内不出，但任何种族都需求开展，北欧亦然，而他们想要开展，就不会始终呆在九界，辽阔的世界才是起源的根基。

    希腊若亡，世界必将属于北欧！

    这里面的问题其实并没有多么繁杂深邃，皇峥想获取，宙斯当然也想获取。

    “该死的奥丁！”

    宙斯刹时理清了来龙去脉，心中狂怒不已，滋滋声中，那带着雷光的拳头犹如骄阳般朝着布伦希尔德轰去……砰！

    猛烈的轰鸣声，女武神连人带枪都被撞飞了出去，但在人飞出的霎时，她的枪尖也带起一抹鲜血，那便是宙斯的血。

    即使是以布伦希尔德的功力，正面蒙受宙斯这一拳，也是受伤不轻，直到飞出几十米外，人才终于落地，惨白的表情闪过一抹痛苦，但她却连眉头都不眨一下，沉声道：“你完了，宙斯。”

    “笑话！你以为就凭你的攻打……”

    “不是我的攻打，而是来自于这把永恒之枪。”不等宙斯说完，布伦希尔德举起了手中重枪，跟着几道符文闪过，这杆心形重枪霎光阴碎去了外壳，露出它原来的面貌……通体金色，枪尖仿如三叉戟，但两边却又向内凹进，而最紧张的是，在这枪尖处还挨挨挤挤的刻着无数符文。

    “这是？！”饶是宙斯也不禁表情一变。

    布伦希尔德擦去嘴角的血渍，道：“这些便是我北欧主神奥丁花消尽力刻上去的卢恩符文，我晓得你每次用雷霆之力，都习惯于将它们融入自己体内，然后一口气爆发出来，虽然这会给你带来无比壮大的毁坏力，但也需求精细的操纵。而适才当我把枪尖刺入你体内的时候，这些符文的功力也钻了进去，它们的存在会对你导致一种谩骂，让你再也无法顺当的凝集雷霆之力。”

    “你……”宙斯听得怒目圆瞪，适才攻打布伦希尔德的时候，他的确感应雷霆之力比通常要小了许多，若是换了正常环境，至少能一击将对方重创。原以为是自己急怒攻心所导致的影响，没想到果然在这种地方被合计了。

    但，更让贰心惊的是，他控制雷霆之力的方法惟有寥寥数人晓得，即使是奥丁也不会了解，更不会那麽快找到毁坏的方法，那麽布伦希尔德又是从哪里得悉？

    宙斯心中已经有了一丝恐惧和不安，但脸上却是若无其事，反而沉声道：“拿下她！”

    跟着宙斯的话音落下，三单方面几乎是在同一光阴动了。

    皇峥，沙条爱歌和海格力斯！

    关于皇峥而言，宙斯是仇敌，但北欧也未必便是盟友，这些全部都是伪神，如果宙斯和布伦希尔德拼个两虎相斗，他乐见其成。但现在，宙斯受创那便是最好的时机，现在不去痛打落水狗，还要什么时候？

    而海格力斯则是遵守宙斯的号令，像野兽普通咆哮着，那四米多高的巨大身躯，每一次踏步都有种地震山摇的觉得，而跟着他的咆哮，那经过神力加工，比钢铁还要坚挺的石棒也重重的砸了下去……砸向宙斯。

    砸向宙斯？

    砸向宙斯！

    “砰！”

    这是毫无花假的一击，巨大的石棒干脆砸在宙斯的肩膀上，发出闷雷般的巨响，别说宙斯预料不到，整单方面被扫飞出去，就连皇峥和沙条爱歌的攻打都落了空。

    沙条爱歌愣在原地，看看海格力斯，看看布伦希尔德，又看看被扫飞出去的宙斯，最后视野停下在皇峥的身上，脑子一刹时堕入了混乱。

    而此时，比沙条爱歌还混乱的便是宙斯了，布伦希尔德的倒戈还算有原因，可以认为是北欧那群山公的痴心妄想，但海格力斯的脱手就完全没事理了，他处于狂化的状况，完全遵守自己的号令，如何大约……

    海格力斯的突然倒戈，比起适才加倍让宙斯防不堪防，他就算冲破头也想不到，一个被自己控制的人会突然向自己脱手，那沉重的一击几乎让他满身的骨骼都散架了。

    但，比起布伦希尔德的有备而来，海格力斯的这一击虽然沉猛，但终于只是外伤，对宙斯的影响远远不如卢恩符文带来的谩骂，这也让他很快就清楚了过来，不等皇峥和沙条爱歌杀至，身躯就好像化作一道闪电，迅速的回归王座。

    然后，一道淡淡的光圈刹时将其与王座一起包围此中，皇峥和沙条爱歌的攻打尽皆被挡在光圈以外。

    但此时，宙斯也没空去嘲讽两人，目光牢牢的盯着海格力斯。

    皇峥见那光圈可以挡下他和爱歌的攻打，宙斯也一副不再理会两人的态度，晓得那光圈的强度，短光阴内恐怕无法攻破，便也停下了攻打，视野向着海格力斯望去，也带着一丝疑惑……老实说，现在的开展连他都有些摸不着思维了。

    宙斯这逗比，身边一堆二五仔啊！

    海格力斯受到狂化的影响，原来他的眼睛一片污浊，但现在，眼中污浊之色已尽去，虽然吐露出深深的疲钝，但无疑是具备明智的眼神。

    “是谁？”宙斯愤懑的按着扶手，沉声诘责道，“你没有排除狂化，但明智却回归了，靠你自己是无法做到这点的，谁在帮你？！”

    “巨大的天父，哈哈！”海格力斯暗澹大笑了两声，虽然回归了明智，但他的状况好像并不如何好，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但即使如此，他也或是毫不退让的回瞪着宙斯，语气之中不无怨念，“我是你的儿子，体内流着你的血脉，原来，就算你让我去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你待我却毫无父子之情，乃至连你手中的对象都不如，只是一件花消品……我才想要问你，你有本心吗？宙斯！”

    “哼！”宙斯冷喝一声，“这凡间的人类屈曲蒙昧且卑贱，你有四分之一的人类血统，我让你去完成十三试炼，便是为了让你洗去那份卑贱的血脉，是你自己不知自爱，却来怪我吗？但，念在你还叫我一声天父，你汇报我，是谁在暗中助你，我可以把适才的事情当做无事发生过。”

    “哈哈！你以为我有大约说吗？”海格力斯仰天狂笑。

    喀！

    宙斯气得咬牙，就连手中的扶手都发出断裂般的声响。

    “他不说，我来汇报你。”

    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于空气中响起，众人本能的仰面，只见虚空之门洞开，一位身穿战袍，手持胜利长矛的少女慢步走出。

    “雅典娜！”宙斯顿时露出喜悦之色，“你来得正好……等等，你在干什么？”

    宙斯脸上的喜悦须臾即逝，惊奇的看着雅典娜身上的光芒洒落到海格力斯的身上，后者洗澡在此光芒下，那股狂气开始逐渐减退，也不再颤抖了。

    雅典娜突如其来，隔着十数米的距离看着宙斯，不答反问：“天父，您还记得一位叫墨提斯的女神吗？”

    墨提斯。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宙斯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怀念，但须臾就被眼中的小心所代替，烦懑的说：“你说这个名字干什么！”

    雅典娜叹了口气，“您还没有忘掉这个名字，这挺好，惋惜，您好像也不想提起这个名字。”

    雅典娜清静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刚强，好像斩断了最后的那丝惦念，宙斯隐约有些不敢直视她的双眼，转而看向海格力斯，发现在雅典娜的光芒下，海格力斯身上的狂气已经减退到近乎感知不到的地步，身躯也开始逐渐微回到正常状况，但功力却没有是以有半点退步。

    宙斯好像清晰了什么，也不晓得是真的或是假的，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下，眼中露出痛苦的神采，“雅典娜，我的女儿，事到现在，连你都要倒戈我吗？”

    “不，我并没有倒戈你。”雅典娜摇了摇头，合法宙斯以为这此中大约存在什么误解的时候，却听对方说，“从一开始，我就不是站在天父您这一边的。”

    “你……”

    “有件事，您晓得我也晓得，但许多人都不晓得，包含诸神，由于它也是您连续试图遮盖的，现在就让我来说一说吧……”雅典娜的视野没有看着宙斯，而是望向宙斯身后某个空空如也的位置，宙斯好像害怕着什么，想要阻止雅典娜说下去，但体内混乱的神力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他相信，自己若是走出这个光圈，绝对会被在场五人联手轰杀。

    在这种状况下，他还没有自傲到可以以一敌五。

    “希腊诸神劈头于卡厄斯，他是混沌，是一切的劈头，而从混沌中降生出的次序则是代表性命的大地母神盖娅、代表深渊的塔耳塔洛斯、代表爱-欲的厄洛斯，以及代表黑暗的夜女神倪克斯和代表殒命的厄瑞玻斯……”

    皇峥听到这里，不由心中一动。

    在了解了雅典娜种种新鲜的举动以后，她会发现在这里并倒戈宙斯，并没有出乎皇峥的预料，他本以为这是一落发庭伦理剧，但眼下看来好像并没有那麽容易。雅典娜口中的五位原始神和他最先晓得的一模一样，但他们各自代表的属性却又有着玄妙的差别，但如此的属性却又极端符合他所理解的世界运转法则……

    性命由盖亚缔造，经过厄洛斯的爱-欲举行繁殖，黑夜女神倪克斯同时也代表光明，有白昼的观点才会有夜晚的黑夜，然后经历无数个白昼黑夜，性命走向厄瑞玻斯的殒命，最终使得灵魂进入塔耳塔洛斯的深渊，从新归于混沌……如此，世界循环，生生不断。

    五位原始神所代表的便是世界最本质的运转法则。

    但这此中还贫乏一条，一条看似无足轻重、但惟有它的存在能力将这一切一切持续起来，并让世界导致文化开始开展的东西。

    “但事实上，原始神有六位，只是最后一位并不属于组成世界的完全，而是立于完全之上的存在，于是她降生的光阴略晚，她便是……代表伶俐的女神墨提斯。”

    雅典娜此话一出，宙斯的表情顿时阴沉了下去，而海格力斯和布伦希尔德则是一脸惊奇。

    沙条爱歌扯了扯皇峥的袖子，茫然问：“她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皇峥答道：“五位原始神的存在可以让世界开始最根基的运转，使性命与万物进入一个循环的状况，但这里的性命亦可于是最完全的存在，无论什么阿猫阿狗乃至微生物，惟有在领有伶俐以后，性命才得以改革，上涨到更高品级的层次，进而产生文化……于是，作为伶俐女神的墨提斯才最晚降生，她不是完全，但却是用以补足世界必不会少的一环，没有她，就代表文化的空虚。”

    “你说得没错。”雅典娜对着皇峥微微点头，“于是在墨提斯降生以前，两代神王所统治的世界是一个强横的时代，无论是人类或是其余性命都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人吃人，神吃神的事情时有发生，乃至连所谓的亲情不存在。直到后来墨提斯的降生，宙斯追求墨提斯的帮助，以伶俐的功力战胜了克诺洛斯，而贪图获取伶俐的宙斯便开始不断追求墨提斯。虽然墨提斯不断的变化成种种形状来躲避宙斯的追求，但关于已经当上神王，成为世界统治者的宙斯而言，短缺战斗手法的墨提斯仍然是相配疲乏的，最终或是成为了宙斯的第一任妻子。”

    “……”宙斯墨然无语。

    雅典娜扭头向他看去，“如果事情到此为止，原来也不算什么，宙斯可以遵守墨提斯的提议，在那野兽般的时代，也是唯一可以醒得上墨提斯的男子了，但……”

    “接下来的我倒是晓得。”不远处，布伦希尔德倏地讲话，“墨提斯在怀孕后，盖娅和乌拉诺斯都有预言，墨提斯生下的儿子会颠覆宙斯的统治，因而他利用金玉良言哄骗墨提斯，将其一口吞下，最后惟有雅典娜女神你从宙斯的头颅中钻出。”

    雅典娜摇了摇头，“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布伦希尔德露出疑惑的表情，看起来，她和雅典娜的关系好像不错？

    “乌拉诺斯空有功力，却毫无思维，其时更被宙斯完全击败，他何德何能去举行预言，全部的但是谩骂罢了。盖娅的预言也只是建立在事实的凭据之上，一个既有着宙斯的功力又有着墨提斯伶俐的孩子，比宙斯壮大不是不移至理的吗。”

    “宙斯自己也晓得这一点，他对此感应怕惧，为了安谧自己的神权与地位，他对这预言大加宣扬，而其时奥林匹斯的战事才方才安谧不久，没有谁有望再一次的战斗，如此一来，他食妻弑子的举动便成为了合法化。而这只是此中一点，加倍紧张的是，他想将墨提斯的伶俐占为己有……自己曾经这个世界上最强功力的神灵，如果再领有最强的伶俐，那麽这世上有谁可以威逼到自己呢？你说是吗？天父。”

    “而结果也正如宙斯所料，墨提斯最终死在了宙斯的肚子里，她的伶俐成了宙斯的思维与意志，有比宙斯更增壮大的孩子，也便是我未出身的弟弟波洛斯，最终也成为了宙斯功力的一部分。”

    “但……”宙斯终于讲话，痛苦的看着雅典娜，“我并没有亏待你。”

    雅典娜模棱两可，“当然，由于您很清楚，您的神权与地位已经安谧，而我作为一介女神，在这个以男子为尊的时代里，是无法对您导致威逼的……而事实上，这些年来，我所做的一切，也未对您有任何影响。”

    听到这话，宙斯不由一愣，“你……做了什么？”

    “您应该能想到的。”

    宙斯皱起眉头，在影象中搜索了一番，他想到了在他颠覆父亲的统治以后，不久就迎来了泰坦诸神的兵变，而在那场战斗中，壮大的雅典娜并没有活泼的表现，“莫非，泰坦诸神的兵变是你……”

    “没错，是我诱导他们兵变的，惋惜，他们只是旧时代的亡灵，并没有大用。”

    “那麽，奥林匹斯与独眼伟人的战斗？”

    “也是我，惋惜，赫卡忒出头化解了奥林匹斯的危急。”

    “波塞冬也曾有过一次的兵变……”

    “或是我，为了让波塞冬反叛，我到处对他谦让，最终煽动他发动兵变，惋惜，时候你的地位已经安谧。”

    宙斯咬牙，“虽然我隐约猜到这些事务里大约有你的影子，但没想到一切是你在主导，枉我那麽信任你。”

    “墨提斯也很信任你。”

    “……”

    雅典娜一句话顿时让宙斯无话可说，那脸上的愤懑也变得颇为繁杂。

    “你虽然吞食了墨提斯，但只占据她三成的伶俐，而我则秉承墨提斯七成的伶俐，这些年的战斗中，我也早已超过了墨提斯，经过数次的败北后，让我晓得光靠这个世界的功力是不会击败你的，幸亏十年前，世界发现了变化……”说到此，雅典娜默默看了皇峥一眼，然后再次望向宙斯，“为了这起变革，我在暗中筹谋了十年。”

    宙斯苦笑，没想到自己最大的仇敌，连续就在自己身边。

    “于是，你早早就在海格力斯体内施下神力，让他能在环节时候恢复意志？”

    “是的。”

    “于是，你存心谗谄波塞冬，让他逃往北欧？”

    “是的。”

    “于是，你也将我的弱点见知给北欧，让奥丁在永恒之枪上现时对于我的符文？”

    “是的。”

    “有吗？”

    “有的。”雅典娜抬起手臂，将胜利长矛指向圣山更高的地方，“你大约不晓得吧，就连圣山的预言也是我写的。”

    铛！

    雅典娜的这句话，就像一记重锤干脆砸中了宙斯的心脏，让他竟是结巴的说不出话来，直到良久后，他才咧开嘴，脸上的表情像是苍老了十年，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现在的宙斯，再也没有最开始那种斗志昂扬、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焰，反而像是一个走向末路的亡国之主，神态之中填塞了悲惨。

    海格力斯默默的叹了口气，他对宙斯从尊重到痛恨经历了一个极为良久的时期，哪怕昔时他不断被赫拉毒害，他对宙斯仍然抱有尊重的情绪，但现在，他的恨意也少了，反而有点可怜对方……他以为，无论是人或是神，一个父亲，被后代倒戈到这种水平，已经称得上悲恸了。

    但细数起来，整个奥林匹斯好似都是如此，盖娅缔造了诸神，却被她儿子兼丈夫的乌拉诺斯倒戈，乌拉诺斯成为第一代神王，却被自己的儿子克洛诺斯颠覆，然后克洛诺斯又被自己的儿子宙斯颠覆，现在轮到宙斯……希腊诸神老是连续在重叠一样的经历，大约正如雅典娜所说，这也是一种循环吧。

    而宙斯吃了自己的儿子，保住了自己的地位，但从另一方面来说，是不是也便是他亲身割断了这个循环呢？

    至于对雅典娜，海格力斯也不晓得她做的对是错，但有一点，他再一次确认了——神也善人也罢，唯有伶俐才是功力！

    “天父，就让我最后再称您一声天父吧。”雅典娜手持胜利长矛，瞄准宙斯的王座，“这个神盾可以护卫你不受任何攻打的凶险，但我经过无数年的钻研，以我的胜利长矛和二分之一的神力为代价，便对消神盾……既然您预言了您的孩子将颠覆您的统治，那就让我来完成这个预言吧。”

    跟着雅典娜的话音落下，皇峥和布伦希尔德四人也立马做好了攻打的计划，就连海格力斯都没有例外，两边已经完全撕破脸，只能不死不断。。

    唯有宙斯无动于中，垂头看向雅典娜，惨笑道：“你想成为第四代神王吗？”

    “没有大约的。”雅典娜摇了摇头，“在来日很长一段光阴内，这个世界都将连结着男尊女卑的准则，即使我是伶俐女神，也不会坐上位置，并且……在这个神代即将终结的世界，人类将会堀起，无论是你或是我，作为神灵，都只是是旧时代的亡灵罢了，于是……我不做神了，宙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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