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向世人宣布剧场休息

    在歌厅里，吕诗雅和上官俊峰正看着屏幕，每人拿着一个麦克风非常投入地唱着《三月里的小雨》。

    张婉茹，明海大哥和大嫂，看着兄妹俩勾肩搭背的特别亲热，都是满满的兴奋感。

    周慕凡正在一旁翻看着他喜欢的歌曲。

    明海大哥打开一罐啤酒递给婉茹。

    婉茹接过来喝了一口，问大嫂：“俊峰定在什么时候结婚？”

    大嫂笑着说：“六月二十六日，他们两个都不着急。我和你哥还等着抱孙子呢。”

    张婉茹急忙说：“好的，结婚时有我和诗雅过来。媳妇是做什么的？”

    大嫂说：“她是个外科大夫，还是个海归，他们俩已经谈了五年。女孩长得不错。我和你大哥也相中了。他的父亲是大学教授。就是她的那个妈妈没法恭维，一直嫌弃我们俊峰配不上他的女儿，我还真的对那个女人没有好感。”

    明海大哥责怪地看向妻子，说道：“你又多管闲事了！俊峰结婚后，又不和他们住在一起，你计较那些干吗？”

    大嫂也没再说什么，又对婉茹笑着说：“还指着你和吕诗雅两位大美女，过来给我们撑场面呢。刚才俊峰还对我说，你不但貌美如花还气质不凡，现在诗雅也变得开朗阳光了。”

    这时兄妹俩走过来，上官俊峰把麦克风递给婉茹，笑着说：“姑姑，周慕凡给你找了一首歌，他喜欢听你唱这首歌。你给我们唱一遍呗。”

    吕诗雅直接拉着婉茹的手说道：“周慕凡说，你以前唱过这首歌，非常好听。”

    张婉茹想起很多年前，和邱市长，孟海云还有表姐，表姐夫，曾经在金华酒店的歌厅里唱过一次。站起来，不好意思地说。好久没唱了，那就献丑了。

    张婉茹走上台，随着音乐的响起，屏幕上的场景不断转换，跟着唱起来：

    自从你离开以后，

    从此就丢了温柔

    等待这雪山路漫长

    -------

    当婉茹那美妙的嗓音唱得婉转忧伤，每一句歌词，都牵动着在场人的情怀。

    她也在想，自己历经辛苦，现在有了美满的婚姻，已经度过了形单影只的日子。不但有了爱人还多了两个家庭，有更多的亲人陪伴在身边。

    在场的人也都被婉茹那美妙的歌声所震撼。

    尤其是大嫂，看着面前的便宜妹妹，不但有惊人的胆识与不凡的伸手，还是个经商的奇才。据说这些年她从无到有，打拼出了不少产业。

    明海大哥却在想，吕明宇那家伙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命呢？当年明珠死心塌地要嫁给他，现如今又娶到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他小的时候就是个混不吝。

    当歌声随着音乐停止后，大家还沉浸在美好的遐想之中。

    有婉茹的歌唱，大家想到自己的嗓音，就不好意思上去献丑了。就像上次一样，门口有许多人都在朝包间里面观看。

    俊峰被姑姑有这么好的嗓子，震惊得心潮澎湃。过了好一会，才响起热烈的掌声。

    周慕凡还是没有听够，还想让阿姨再唱一遍。

    吕诗雅不乐意了，非得换一首才行。她又找了一首《一剪梅》和《千里之外》

    张婉茹只好继续唱。

    翌日的中午，婉茹三人走在海明市的街道上。就看到街道打扫得干干净净。路两边绿化得也很有特色，真正称得上花园城市。

    漂亮的花坛里面，生长着各种鲜艳的玫瑰花，沁人心脾的花香随风飘荡，周围绿化的树木上也开满了鲜花，空气中还夹杂着海的味道。

    公路上车辆如流水，而在人行道上，男人们行走匆匆，女人们手里举着小花伞，生怕太阳晒黑了她们那娇嫩的皮肤。

    他们选了一个靠海的酒店住下。吃过午饭先回房休息。

    午休后，按照米老板给的地址，找到了出售需要的机器的公司。

    预定了十四台孵化机，五台脱毛机，两台制作羽绒的机器。交了五十万元的定金，签了合同，等需要送货时，也会过去技工负责安装与调试，还会留下技工负责教会使用。

    一切搞定后，离开公司。

    天已近黄昏，他们溜达着来到海边。碧海蓝天，如梦似幻般的美。远眺海面上一层层波浪汹涌澎湃。目睹此景使人心胸豁然开阔。

    在辽阔的海面上，有几只小船在航行。大海像位温柔的母亲，用双手轻轻地将小船托起，送向远方。

    浅海中游泳的人，在尽情地玩耍，畅游。随着海浪渐大，海水冲击着沙滩，同时也扑上沙滩上的人们，

    哗哗--

    地响声伴着人们的惊呼声，嬉笑声此起彼伏。

    周慕凡，吕诗雅也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急忙脱下了鞋袜，挽起了裤脚，嘻嘻哈哈地扑向沙滩的海水里。越玩越开心，任由波浪打湿他们的裤脚，感受着海水冲击在皮肤上的刺激。

    他们嬉笑着，叫喊着，玩得好不开心。

    尤其是吕诗雅，开心得就像一个小丫头，她这是第一次见到大海，能与大海亲密接触，就像唤醒了童年的美梦。

    婉茹不禁又想到了李娜，如果她在这里肯定会更热闹吧。她在暖洋洋的海滩上信步走着，想起了海子写的一首诗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婉茹低声地吟诵着，心里无限的思念涌上心头。

    记得在大学时，自己发高烧成了肺炎，住进了医院打点滴，就是李娜不眠不休地陪伴在自己身旁。

    在自己迷迷糊糊间，感受到她常常用那温暖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额头，希望赶紧退烧。那时自己心里特别踏实，就像妈妈陪在身旁一样。

    她昼夜留在自己身边，一连三天不离不弃。当时医药费不够，她还去卖血，如果不是小护士告诉自己，将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想到这里，两行泪水滑过她的脸颊，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在心里嘀咕着“臭丫头，我已经把你当成自己的亲人，一生一世永不相忘。可是，你得等我强大起来才行呀？也怪我，满脑子的生意经，只想自己能做出成绩给你个惊喜。”

    婉茹越想越悲伤，没想到希望的惊喜，变成了永远没法挽回的遗憾。

    又在生自己的气，为什么不能抽时间，去她家里看看？如果在她最无助时，自己守在她的身边，她也绝对不会走了那一步。

    海风吹来，撩起婉茹的秀发，轻抚着她的面颊，像一双温柔的小手，温馨舒爽；掺杂着海的味道，流进了她的肺腑，直至她的心灵深处。

    婉茹仰望苍穹，在那湛蓝的天空中，朵朵白云在飘动，好像能看到李娜的身影，她心里默默地说‘亲爱的，你在那边还好吗？放心吧，你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我会为你守护的。’

    婉茹走到一块礁石旁，撩起温热的海水。她想到了林则徐的名句‘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大海能容纳无数江河水，胸襟够宽广。

    但是，在婉茹看来，真正能容世间万物的还是人心。

    每个人的一生，总要经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生死离别－----－尽管人生短暂，可是每一段经历都会刻在心灵的深处。

    每当回忆起来，也许会悲，会喜会怨，但是，就是这些经历才是你一生的精华所在，也都深深地刻在了灵魂里。可是大海，你经历过吗？

    海面的阵阵波浪，从遥远的地方，排着整齐的队伍赶来，到了海边，拍击着海滩。

    一波接着一波地撞击在礁石上，台阶上，掀起了无数洁白的浪花，犹如无数的大小珍珠在弹跳。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欢响声，仿佛是一曲动听的，豪放不羁的号子，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海边的游客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瞭望着海面，他们欣喜地说笑着，捧起海水向朋友们泼洒过去，又引起同伴们的还击，把衣服打湿了也不在意，反而更加兴奋地追逐戏耍着。

    吕诗雅和周慕凡捡着好看的贝壳，走在松软的沙滩上，深一脚浅一脚，随后留下一串串渗出海水的脚印，闻着海水的味道轻松惬意。

    几天来的忙碌，紧张与疲惫，此时都随着海风飘散。

    傍晚的夕阳就像白昼与夜晚，喧嚣与宁静之间的分界线。

    这是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刻。也是在这座美丽城市的各色人物，就如戏台上的生旦净末丑，各种角色一样，经过一天的演唱终于可以谢幕了。

    就在帷幕徐徐落下的刹那间，向世人宣布剧场休息。

    翌日中午，在省城机场，三人下了飞机，苏鹏飞亲自来机场接的他们，先把周慕凡送回家，而后开往江城市。

    苏鹏飞对婉茹说：“最近牛仔布与保暖布销量有点下降了。夏季服装不但没有库存，还都急等要货。李正辉那里要了大量的牛仔系列，与夏季服装。再就是岳鹏辉要了大量的夏凉被，汗衫，夏季服装。港城寄来了服装的纸样，要用我们夏季布匹给他们加工，还要了不少夏凉被的布匹。”

    婉茹问：“赵科长他们，这段时间的销量怎么样？”

    “赵科长回来过一次，他也要了许多夏凉被，还要了大量的汗衫。今年夏季服装弥补了去年的空白。他还联系了一家服装厂，要了六千多万元的布匹。”

    婉茹目光看着前方的路面，说道：“我把制作羽绒的车间模式，拍下来发给你们了。可是没告诉你们，车间里的味道很难闻。我一直没有想好，在哪里建车间？绝对不能在纺织厂内。”

    “哈哈，你不说，我们也能想象得到。我和孔厂长商量过，最好就在屠宰场那边，反正都是有难闻的味道。就让他们在一起，远离城市。”

    “这样也可以。我还想在养鸭场附近呢。听说对鸭子的生长不利。反正车间也是需要大量的水，那就在屠宰场附近吧。”

    回到纺织厂，孔厂长，赵萍，尚主任综合办公室的刘主任，一起来到婉茹的办公室。

    婉茹把这次过去商谈的情况，向大家说了一遍后。

    而后看向尚主任问道：“这次去学习，你们挑选二百名技术较好的过去。还的过去两个裁剪工。至于其他的问题，你们再商量着安排。但是，学习得必须能做出成品服装才行。机会难得，过去的人千万别滥竽充数。”

    孔厂长笑着说：“我和尚主任，苏总经理商量过，选出技术过硬，文化程度较高的二百人，学成归来后，每带出二十个徒弟，如果都合格就奖励五百元。也没与你商量，不知这样可以吗？”

    “你们做得对。我们的客户大都在北方，那里需要羽绒服也会比较多。要尽可能地多让一些人学会。学习制作羽绒的工人确定了吗？”

    孔厂长笑着说：“尽管大家都没见过怎么制作羽绒，想想也能明白不是个好工作。费了很多口舌才选出来了二十人。”

    婉茹想到那让人作呕的味道，笑了笑说：“的确不是份好工作。他们那边制作羽绒的职工每月五千元。你们告诉去学习的，谁学得最好就会成为车间主任，每个月的工资六千元；还要两个副主任，每个月的工资五千五百元，就是一般的职工也会是五千元。学不好的就直接被淘汰。”

    孔厂长问：“这次让谁带队？”

    “必须找一个管事的才行。你们有人选吗？”

    婉茹揉了揉眉心，反问道。

    “要不我去吧？孔厂长是离不开的。我会保证他们的安全，都能学会归来的。”综合办公室刘主任自告奋勇地说。

    孔厂长用敬慕的眼神看向这位大老板，心里嘀咕道：“好大的手笔呀。为了上羽绒服的项目，还要养鸭子。一环紧扣一环，她从来就是个不怕麻烦的主。这次的投入绝对少不了，她之所以每次都能做成事，都是谋定而后动的结果。不服不行。”

    婉茹和吕诗雅，来到蔬菜加工厂。

    王志勇见到婉茹娘俩下了车，笑着说：“我们这边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下命令了。”

    “你带学养鸭子的过去。在那里多久有你说了算。一定把你那边安排好，纺织厂有刘主任带队。你选出养鸭场的地址了吗？”

    “我找到了一个地方，很适合养鸭场。走，我们去看看。”

    王志勇说完，就上车带着婉茹去了郊外。

    来到离城市有四十多里的地方，这里有个很大的池塘，池塘附近还有一条河流，东面几里外还有一个土山，土山上面有许多树木，周围就是玉米地，附近也没有村庄比较荒凉。

    张婉茹观察过这里的环境后，说道：“这个地方不错。非常符合建鸭场的条件。米工程师来看过吗？”

    “来过。我们俩已经商量过如何规划了。鸭舍就盖在北面与西面，这样就符合他们说的坐北朝南或者朝东的方向了。就在东面盖饲料加工厂，冷库，和孵化车间。再往东就是屠宰场，还要盖一座三层的办公楼，员工的食宿也都在这里。”

    张婉茹接着说：“还得盖两个仓库，一是暂时存放羽绒原料的，其次就是存放饲料和饲料原料的。”

    王志勇认同地看了看周围的玉米地，说道：“好的，米工程师也想到了。他正在绘制图纸，决定招聘一个工程队承包给他们。你得尽快把这块地皮搞定才行。看样子我们必须给这块地的主人一些补偿。”

    张婉茹淡淡地一笑说道：“没关系，这点补偿不算什么。你多孵化一茬雏鸭就能找补回来了。你们确定多大面积了吗？我可预定了十四台孵化机。”

    王志勇咧开大嘴笑着说：“哈哈，你还问我，你早就心中有数了。一台孵化一万多只，十四台一茬就是十五万多只雏鸭，还会不断孵化，这规模绝对不算小。最少也得七八十亩地，还不包括池塘在内。”

    “好的，我会带着乔市长一起过来，到时候你也一起来，我们还得修出一条道路直通到前面的公路。”

    两人在黄昏时回到了公寓。

    吕诗雅从蔬菜加工厂拿回来的韭菜，并让宾馆把猪肉铰成肉馅，活好面后，正在摘韭菜，她想亲自给妈妈做一顿饺子吃。

    见到婉茹回来，急忙说：“妈妈，我在包饺子，你坐下喝口水，一会你来拌饺子馅。”

    婉茹笑着说：“哈哈，看来今晚要有口福了。”

    她端着水杯来到厨房，问吕诗雅：“你大哥结婚，你想给多少礼金呀？”

    吕诗雅想了想咧嘴一笑，反问道：“嘿嘿，我还没想好，你给多少？”

    婉茹眯起眼睛笑着说：“你这个精灵鬼。你舅舅和舅妈都是军人，发的工资是有数的，我给两千万元。你还没结婚，少给点就可以。”

    “嘿嘿，我早就猜到了。以前我没钱，现在不一样了。我给五百万元吧。大舅舅从小就住在外公家，以前外公不在家，家里都是他在照顾着。”

    在婉茹这个妈妈面前，没法说得更明白。

    其实，大舅舅一直都在保护自己的妈妈和小姨，小舅舅。虽然不是亲舅舅，可是就连外婆都把他当做亲儿子一样。自己有能力报答舅舅，也算为母亲尽一份感激之情。

    “好的。等你哥结婚时，我们俩就再过去。”

    婉茹洗手开始搅拌饺子馅，一看这么多，笑着说：“你打电话问问，你那些叔叔阿姨有没吃饭的吗？没吃的，就让他们来这里吃水饺。你做的太多了。我们俩吃不了。”

    诗雅打完电话后，笑着说：“田坤叔叔，赵萍阿姨，王志勇叔叔，还有苏叔叔和婶婶都要过来。是不是就不够了？”

    “没事，我再做四个小菜，喝点啤酒，就不会吃太多了。”

    很快腿长的就都来到。

    赵萍，苏鹏飞的妻子杨静岚，来到后就洗手帮着包水饺。

    张婉茹去炒了一个鸡蛋西红柿，一个凉拌黄瓜，一盘猪头肉，还做了一个清穿丸子。

    田坤站在一旁笑嘻嘻地说：“这些就够了。就是不做菜也一样能喝酒，饺子就酒越喝越有。最主要的是能和大家在一起吃饭，这样的氛围就是没有下酒菜，也能喝得很痛快。”

    婉茹问：“大学盖得如何了？”

    “哈哈，你放心吧，再有一个月就全都封顶，所有的工人都过来了。剩下的绿化就交给你和诗雅去做。米工程师已经把超市的图纸绘制出来了，有时间送给你舅舅，让他们给定制出来。到时候我们去工地把地槽做好，运过来就可以安装了。”

    “好的，安装起来，差不多大学就盖起来了。你和米工程师商量着做吧。”

    “好的。纪玉清说京城的工地九月份就能完成。回来后，我这边也差不多完成了，我们就去盖酒店，写字楼和单身公寓。”

    “你们看着安排吧。下半年，我主要任务，就是把羽绒服这件事做成功。”

    大家喝着啤酒，吃着香喷喷的饺子。围坐在一起，都感到非常惬意。

    婉茹问苏鹏飞：“兴隆服装厂过来一百名职工学习，你们想好如何安排住处？”

    “就让她们住进我们厂里的招待所，可是还有二十几人没处安排。”

    王志勇急忙说：“就让他们去蔬菜加工厂的宾馆住下。再和公交公司商量一下，让他们按时接送，我们给钱就是了。也花不了多少钱。”

    苏鹏飞听后，笑着说“好的，就这样办。”

    赵萍笑着对婉茹说：“你从韩国买回来的护肤品真的很好。我用过后感到皮肤越来越舒服了。”

    杨静岚听丈夫说过，这么一套护肤品五千多元，不好使才怪。自己就没舍得用。

    吕诗雅笑着说：“五千多元一份，如果不好使绝对是赝品。这可是从他们的内部买回来的。”

    翌日清晨，周慕凡回来了，张婉茹带着他和吕诗雅来到市委，见到了乔市长。

    张婉茹把来的目的，向他讲述了一遍后，最后说道：“那块地农民的损失，我们可以给予补偿。”

    乔市长听后笑着说：“可以，上了羽绒服项目，纺织厂就会发展得更好。市里会大力支持的。”

    婉茹又说道：“制作羽绒有些污染，所以我们决定就建在屠宰场附近。那里也得要一块地皮。”

    “好的。正好我没事，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如何？”

    张婉茹打电话叫上王志勇，一行人开车去了建养鸭场的地方。

    路上，乔市长对张婉茹说道：“张姐，我和上官明亮是同学，也是发小，我们还有三个同学也想过来开办纺织厂。你回京城时，他们想与你见面谈谈。”

    张婉茹心想，能与小亮子是同学，肯定都是大少爷，自己还真不想与他们瞎掺和，可是他既然提出来了，也不能回绝。

    只好说道：“这是好事。能来我们这里发展，也能使江城市多一家企业，对棉农是有帮助的。我回去后就见见他们，能帮的也会帮一把的。”

    当来到地方，王志勇向乔市长，把想法讲了一遍，乔市长知道要盖的设施还真不少。这样就说明江城市又多了一个好项目。当然是规模越大越好喽。

    笑着说：“可以，就把地皮租给你们使用。我会向镇上说明的，等你们盖完后，再测量地皮。至于补偿，还得和他们商量一下才能决定。”

    张婉茹认真地说：“好的。商量好后告诉我们就可以。我们不会不认账的。”

    回去后，张婉茹带着周慕凡和吕诗雅，又来到做砖和门窗的厂子。

    见到了冯洪伟，冯洪亮，张玉山他们。

    几人看到婉茹，张玉山笑着说：“老板，这段时间，我们都在加班，大学盖完还有其他的工地吗？”

    “是，市委宿舍盖完，就会接着盖超市，酒店写字楼。最近还要盖养鸭场。怎么？是不是感到有点辛苦啊？”

    冯洪亮笑着说：“哈哈，那不能，我们就怕没活干喽。我们想求你帮个忙，老家里有几个孩子大学毕业了，想找份工作。”

    张婉茹笑着说：“如果愿意来这里就来吧，我会按照他们的文凭看着安排的。下一步就会有超市和酒店，我们会用不少人。”

    张玉山笑着说：“好嘞。等让他们过来一趟，你面试一下。”

    “好的，如果我不在，就让他们去纺织厂找苏总经理，他先看着安排，等干一段时间，有能力的就会再做调整。”

    张彪笑着说：“我们都在这里买了房子，家里的老人也都过来了。还想请你去我家吃顿饭呢。想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

    张婉茹笑着说：“哈哈，都是乡里乡亲的，没那么多讲究。你们也知道，我忙活纺织厂的事，几乎都在外面跑销路。等我有时间，请你们大伙一起吃顿饭。”

    张婉茹又和会计把这半年的账目算了一下，告诉他，每个工人发四百元买防暑茶叶。

    冯洪伟笑着说：“老板，你真是有先见之明，现在河沙不但涨了不少钱，还很难买得到。纪玉清老板从去年，就按照空心砖的市价给我们结算的。”

    张婉茹看着厂内堆积的大量河沙，满意地说：“李峰是个很能干的小伙子。这里还能用几年，凤城市我还存下了不少。”

    张婉茹三人离开后，回到了公寓。做了四个菜，周慕凡跟着张婉茹一起吃的午饭。

    下午，婉茹接到了纪玉清的电话“超市和酒店已经完工，写字楼最迟还有半个月，加工厂也完成了。你回来看看，如何搞绿化？”

    “好的，我把养鸭场的事情落实后，就立马回去。”

    “上官亮过去过吗？”

    “是，和他那三个同学一起过来的。他的妻子安小雅也过来了，把账目清算了一遍后，把建筑款与原料的款都结算清楚了。你过来商量一下，是不是把一部分工具运回江城市？”

    “好的，我会尽快回去。”

    两天后，养鸭场正式开工，张婉茹让吕诗雅和周慕凡，与米工程师在鸭场看着施工。自己回到了凤城市。直接来到了度假村。

    听取了张雪梅的汇报，知道这里一切正常。

    又去了仓库，打开地下仓库的大门，把所有的玉石原料统统收进空间里。回到自家的别墅，也把存在这里的玉石原料收进空间里。

    她已经想好了不义之财不怎么吉利，还是按着说好的处理为妙。放在这里也不安全。

    随后又开车去了省城的别墅，也没犹豫，把这里所有的玉石原料也都收进空间。在这里休息了一晚。

    第二日开车去了机场，在一处没人的地方，把车也收进了空间里。到了京城就不用打出租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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