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买粮4异国购粮

    李炀跟韩居正领着马楠和商队的伙计们来到了宋氏面馆:马掌柜这家面馆的蔬菜面在我们这堪称一绝，你别看它是一家面馆真正的招牌确是炒菜，今天带您品尝一下我们浙国的佳肴和美酒

    马楠高兴的应声：好啊听你这么一说我到是有点饿了

    李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马掌柜请

    宋佳平坐在门口的柜台里一看来了这么多人，赶紧起身从柜台里迎了出来，我跟马楠跟在伙计身后走了进来：岳父劳您给我们安排个地方

    宋佳平前后打量一眼在清点人数：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啊

    李炀：岳父这些是从南国来的商人，我带他们来尝尝岳母做的蔬菜面

    马楠：掌柜的你不用查了，我带来的伙计一共70人

    宋佳平：那好你们这边请

    安排完座位后便转身朝厨房轻喊一声：老婆子70碗蔬菜面

    李炀：岳父劳您在让岳母做几道拿手得炒菜

    王若芳听闻后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我的妈呀，怎么一下来了这么多人，老头子你别在那傻站着了赶紧过来帮忙

    宋佳平：来了-来了夫人今天的面你可得好好做啊，他们都是姑爷领来的说是从南国来得商人

    王若芳：老头子咱们的面馆还是头一次来南国人啊，你去后院把咱家刚腌制海虾搬进来，今天我得好好露一手给姑爷涨涨脸

    李炀：居正你让衙役辛苦一趟，去县外把高原和元奎叫到这来

    韩居正：嗯行-那我一回在过来

    马楠：去年我行商来过这里，那时这还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没想到这次来竟然发展成一坐几万人的县，当时我还以为是走错方向了呢

    李炀：马掌柜您现在看到的阿兰县它还只是一个雏形，等明年一些相应设施跟民房都建完了，您在来看看一定比现在繁荣的多

    马楠：等我明年在来浙国时我一定到阿兰县好瞧瞧

    说完他将目光看向一名伙计：把地图拿来

    伙计将背在身后的布包取下，从里面拿出一副羊皮地图递了过来，马楠伸手接过地图然后平整的摆在桌子上，他先在地图上找到了浙国随后将手划到宁波府，又将手往下划过了枫树岭走三个时辰的路程，他在地图上画了一圆圈并在里面备注阿兰县

    李炀的双眼直盯盯得看着那幅地图，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见明斯亚大路的全貌，上面记载了这片大陆上14个国家的山川地貌跟河流还有各国城市-县镇得位子

    马楠见状在一旁轻咳一声：我看你视乎对这幅图很感兴趣啊

    李炀：马掌柜说来不怕您笑话，这还是我一次见浙国以外的地图

    马楠：这幅地图是家父在外行商时一点一点记录下来的，近几年家父年岁大了不便外出便在家造看生意，到我行商时又在地图上记录了一些地方

    李炀：真没想到这一副看是简单的地图，竟然会是两代的心血

    马楠：我看你老弟长得面善是个实诚人，这样吧2千石的棉花我卖你3700枚银币你看怎么样

    李炀：马掌柜我到是有一门挣钱的买卖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马楠：只要是能挣钱的事我们这些跑商得都有兴趣

    李炀：我想以5纹钱一斤的价格来买500万斤粮食，马掌柜这可是一笔大生意啊

    马楠一听就笑了：老弟啊你说的确实是笔大生意，只不过你说的这单生意我是有心无力啊

    李炀：还请马掌柜赐教

    马楠：老弟你别看我这支商队有百辆马车，但一次能装的货物只有5万斤左右，500万斤粮食我要从南国来回往返近百次，到异国行商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关卡都要缴纳税银，刨去伙计的工钱跟一路上得吃住也就剩不下什么钱了

    要是走海陆的话500万斤粮食怎么也得雇40条大船，雇一条大船出海得60枚银币左右，从南国出发到阿兰县附近的海岸来回要航行近20天，刨去雇佣船舶跟上缴的税银到是能挣一些

    李炀：马掌柜那您是接下这笔生意了

    马楠摇了摇手：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圣明帝国对粮食的管控特别严，像这么多的粮食要经过官府同意拿到出关文书才行，这一来二去的不一定要等多久啊

    李炀：原来是这样啊，这事您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宋佳平轻喊一声：李炀面好了你过来帮忙端一下

    李炀应声：来了

    王若芳将做好的菜蔬面一碗一碗得摆在托盘上轻轻推了过来，李炀端起托盘将做好的面放到桌子上，马楠是客这第一碗面得先端给他

    当马楠看到做好的素菜面时他一脸得惊讶，碗里的清汤上漂浮着粗细均匀得面条，一撮葱花和一撮香菜还有两片菜叶点缀在面条上，清澈的汤汁可以看到一根一根得面条，一只一扎长的大虾摆在碗中间，散发出一股清鲜的香味

    在场的伙计都被碗中得大虾给震撼到了：在南国这么大的虾只有大户人家才能吃得上，像我们这些寻常百姓也只有看看闻闻的份了

    而接下来上桌的几道菜更是让人直咽口水，清蒸偏口鱼-干烧比目鱼-干炸秋刀鱼-盐水煮海螺-清蒸飞蟹

    马楠非常的高兴：老弟这多菜得花不少钱吧，我们这些人一顿粗茶淡饭即可，这样你看这顿饭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李炀：马掌柜我是真心想跟你交个朋友，区区一顿而已我们就不要计较了

    马楠：那我替这些伙计谢谢你的盛情款待了，今天我们好好尝尝浙国的美食

    这时店内传来一个声音“浙国不仅有美食还有美酒”

    回头一看是高原他们几个来了手里还抱着酒坛，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忙挥手：你们来的正好菜刚上赶紧过来吧，马掌柜我来给您引荐一下，这位是韩居正他是阿兰县的县丞，这几位是高原-高林-元奎-元弘是我的结义兄弟，这位是从南国来的客商马楠马掌柜

    大家互相行了一下见礼便都入座了，高原端起酒坛给马楠到一杯酒：来马掌柜尝尝我们酿的酒怎么样

    马楠端起酒杯轻轻敏了一口，只见他双眼微微一瞪随后将酒一饮而尽：好酒-这酒入口时醇厚丰满，下咽后嘴中还回味这酒的清香，抿抿嘴还觉得有些甘甜

    高原：没想到马掌柜也是一个好酒之人

    马楠轻轻擦了一下嘴：这酒在口中时感觉有些浑浊，应该是制酒时热度没有掌握好或者是密封时跑味了

    李炀：马掌柜说的是，不瞒您说目前这间酒坊酿酒还处于试酿中，我准备去找几个手艺好的酿酒师傅来酿酒，等下回您再来阿兰县的时候一定让您喝上真正得美酒

    马楠：好等你酿出真正的美酒时我一定来

    大家在酒桌上相谈甚欢，听马楠讲述着他多年行商和一些浙国以外的事物，不知不觉的便到了下午

    马楠一看天色：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得启程赶路了

    李炀：那好我送送你们，马掌柜下回在来浙国时一定要在来阿兰县啊

    马楠拱手：一定一定

    伙计们开始整顿马车上的货物准备启程赶往别得地方，李炀站在一旁看着装满棉花的马车：马掌柜那些棉花能不能再便宜一点

    马楠犹豫一阵：老弟那就3400枚银币吧

    李炀深吸了一口气：行咱们成交

    马楠一听笑嘻嘻的：往年这个时候我们来浙国行商棉花能卖个好价，可今年不知怎么了棉花变得无人问津，去年跟我们定棉花的商铺今年也不收了，我们千里迢迢的把棉花运到浙国总不能在带回南国去吧，我寻思找个地方把棉花低价卖出去只要能保上本就行，说来这事也巧本来我们只是打算在这歇一下脚，可没想到这趟不仅交了一位朋友还把棉花给卖出去了

    李炀：机缘之下反到让我们成了朋友

    马楠：是啊，那2千石棉花存放在绍兴府这两天我就让人给你送过来，老弟不知你这有没有什么可以买卖的货物，虽然这趟棉花我们没挣到钱，但回去时带些能挣钱的货物也不算白跑一趟

    李炀：我们这只有精盐

    马楠：那能不能让我看一眼

    李炀：行我就去拿

    说完转身进入面馆跟岳母要了一碗精盐，马楠接过盐碗用手沾了一点精盐放在嘴里抿了抿：嗯不错确实是好盐，老弟像这种盐你准备卖什么价，要是合适的话我带一些回南国

    李炀抬手挠了挠头：这盐在我们当地是一斤40纹钱

    马楠听闻后：这样吧要是30纹钱一斤行的话我买10万斤，这也是我第一次买盐回南国能卖上什么价我心里也没底

    李炀：好那就这么定了，等棉花运来时正好把精盐运回去

    马楠：你还得付给我1013枚银币

    李炀：好马掌柜劳您让伙计帮我把这些货物送回去，我让人回去把钱拿来，高原-元奎劳你两跑一趟

    高原跟元奎两带着装满货物的马车回庄园去了

    马楠：老弟我送你两份礼物，吃饭时我看你对我那张地图很感兴趣，我就把它当做第一份礼物送给你了，第二份礼物你不是想买粮吗，你不妨到福国去看看前段时间我听福国商人说，今天福国是个丰收之年

    说完伙计便把地图递了过来

    李炀有些不好意识：马掌柜这么好意识啊

    马楠：你要是在推迟就有点见外了，等有机会你到南国一定来南天府找我到时由我来做东，要是找不到你只需跟人打听南江商会在哪，就会有人领你到南江商会

    李炀：要是以后有机会去南国我一定登门拜会

    付完钱后马楠跟他的商队离开了阿兰县，我回到庄园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抬起头仰望天空上的白云，要是从国外地买粮这么麻烦那还不如多花点钱在本地买了，于是第二天我又来到上回那家米铺

    刚一进门掌柜正和伙计忙着摆放粮食，他一看到我便停下手中的活：客官您来了

    李炀拱手：掌柜的我回去跟家人商量了一下，觉得你给的粮价还算可以

    掌柜：怎么样客官我没有骗你吧，在台州我给您的粮价那绝对是最低得

    李炀：掌柜的那咱们就按上回说得500万斤粮食2万8千枚银币

    掌柜脸上漏出一丝为难：客官现在的米我最低能给您7纹钱一斤

    李炀：掌柜的前两天不还6纹钱一斤呢吗

    掌柜：客官您看您不也说了吗那是前两天的事

    说完他就转身去跟伙计摆放粮食

    李炀：掌柜的7纹钱太贵了便宜点吧

    掌柜看都没看李炀一眼：客官要是您觉得贵那不妨到别处去打听一下吧

    李炀一听我曹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上赶着不是买卖”在一看掌柜的态度也不像前两天那么斯文有礼了，看他的神情有些冷漠仿佛是在说买不起你就不要在问东问西了，于是我转身将袖子一甩扬长而去

    夜间大伙和往常一样聚集在议事厅议事，李炀早已让家丁们把从南国商人那里买来的物品搬了进来摆在大伙面前，当大伙看到做工精美的瓷器-色彩鲜艳的漆器-布匹跟胭脂粉黛时那是个个称赞

    高原双手捧着一件瓷器：想不到南国的工艺竟然这么精湛不愧是富庶之国啊

    此时韩居正带着心中的疑问：李兄其实白天时我就想问你了，买这么多的南国商品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啊

    李炀面漏一丝微笑抬手朝韩居正点了点：知我者居正也，观山道长说的没错眼下阿兰县得收入全都是倚仗精盐，明年我们要修建校场-码头-大庄园跟一些设施养得人也会越来越多，所以咱们得想办法再整一些其它能挣钱的商品

    大伙也都看到了南国的商品确实是做工精湛，南国的商品能卖到阿兰县来那以后阿兰县得商品也可以卖到它国去，等老二行商回来让他把这些瓷器-漆器送到工坊去，看看我们的工匠能不能按着这些商品做出一样得东西来

    居正让衙役们在阿兰县打听一下，看看居民中有没有会做胭脂粉黛的人，要是没有就在整个台州府寻找，等找到了工匠我们在开一间专门做胭脂粉黛的作坊

    韩居正：李兄居正明白了

    李炀：今天我又去了一趟米铺，本来是打算多花点钱在台州把500万斤粮食买了，md没想到粮商竟然少7纹钱一斤不卖，我听南国商人说今年福国好像是个丰收年，哎实在不行就得就去福国走一趟了

    元奎听闻后一脸的惊讶：什么你要去福国那可是敌国啊，福国边军一定会对浙国过往商队严加盘查，阿兰县才刚有起色要是你有什么闪失，兄弟们的辛勤付出那不付诸东流了吗，不行这事太危险了我不同意

    高原：我也不同意，要是粮价7纹钱一斤不行的话咱们就先少买点，在说咱们这些兄弟从来都没去过福国，对福国的地形和通往各州得道路那是一概不知，像我们这些武人出关还要先取得出关文书才行

    李龙：是啊少爷咱们从小一起长大，还从来没有去过那么远的地方，要是咱娘知道了她老人家也不会同意的

    李炀从袖子里将明斯亚大陆的地图拿了出来递给元奎等人：这是南国商人马楠送给我的明斯亚大路地图，上面记录了各个国家城池的位子跟道路，我看事情没你们说的那么严重福国跟浙国已经停战了，我们出关是以商人的身份去买粮食又不是细作去打探军情没啥好担心的

    元奎：虽然福国跟浙国已经停战，但你冒然前往福国我还是不放心

    高原：没错要是在台州就算天大的事兄弟们都能跟你一起扛

    李炀嘴里念叨着：上哪找一位去福国的向导呢

    韩居正：李兄我到是想起一个人来

    李炀：谁

    韩居正：台州高仁药堂的掌柜高达，他早些年可是经常跟福国人做买卖靠草药跟皮货发的家，这行商来回过往边关想必他应该有些门路，我看李兄你不妨去找他看看

    李炀：居正那明天麻烦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希望他能看在跟令尊的交情出手帮帮咱们这些小辈

    韩居正点了点头：好李兄那我明天陪你去一趟

    第二天韩居正带着我来到了高仁药堂，刚一进药铺他就问伙计：我高叔他在这吗

    伙计：韩少爷您来了，我家掌柜在屋里呢您在这稍微等一下

    说完他就转身朝屋里轻喊一声：掌柜的韩家少爷来了

    没过多久高达便从里屋走了出来：大侄子来了

    韩居正拱手鞠礼：侄儿见过高叔

    高达挽了挽袖口：正儿一大早你来找高叔是有什么事吗

    韩居正：侄儿什么都瞒不过高叔，今天我来确实是有件事想请高叔帮忙

    高达脸上漏出一丝疑惑：你高叔我只是一个郎中能帮上你什么忙啊

    韩居正：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眼下有一桩生意想请高叔您帮我们琢磨一下

    高达看了李炀一眼：哦你也来了

    李炀拱手：在下见过高老

    高达点了一下头：都是老熟人了就不要居于这些虚礼了，竟然是生意上的事那你们跟我到里屋谈吧

    说完他就将我和韩剧正领到屋里，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和韩居正坐下，随后他拿起茶壶给我两倒了杯茶：正儿什么生意让你想起了我这个郎中

    韩居正：高叔我的这位朋友想到福国去买些粮食，希望高叔您能帮忙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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