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各地评论纷至沓来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紫苏叶知道字数:2212更新时间:24/10/19 23:58:24
    晚上将聂巧妹带回县里后,众人在饭店里好好聚了一次餐,算是一顿真正的年夜饭。

    第二天中午,唐大海就来到厂里的大院堵人,表明立场“他不想离婚,但是可以分家。”

    就差下跪赌咒了。

    分家这件事情是唐大海主动提的,他们家里闹了一晚上,最终唐家老头子唐山才点头同意。

    唐大海和聂巧妹算是自立门户,唯一的代价就是花了几百块在家新建的红砖房子分了出去。

    二人虽然心疼,但也解开了束缚,从此自由。

    唐大海这人虽然愚孝,但做事勤劳用心,而聂巧妹在厂里三十六块九毛钱的工资,再加上厂里的小福利,一家三口不说大富大贵顿顿有肉,活得滋润完全没问题。

    自此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时间一晃,到了正月初六。

    一大清早,程开颜骑着自行车跑路上转悠去了,吃了几根油条,喝了碗豆浆算是填饱了肚子。

    随后在街上转悠起来,在报摊书店中驻足,一上午下来发现不少关于芳草的评论文章。

    由于报摊摊主不准先看,程开颜只好花钱买,于是一上午下来花了不少钱,用来看了各地有影响力的报纸。

    “哎~要是学校开学了就不用自己买报纸了,阅览室里有好多免费的报纸看,这下花了一两块!”

    程开颜一边心情激动的收起报纸,一边心疼自己身上的钱。

    不错!

    这些天就在人们欢度新年之际,《芳草》的影响力也逐步扩散开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份来自江城的芳草杂志,在除夕之际发布的同名《芳草》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甚至是震惊。

    一众在伤痕文学中成长的新一代年轻人,在看到这篇后,为青春的热血激动万分,亦或是为其中人物的曲折命运所悲叹。

    发布于正月初三的《中国青年报》上,一篇来自文学大家叶圣陶对《芳草》的评论记录下了这部的成书经历,很快许多知名报纸上也转载了叶圣陶的评论。

    这篇评论,很快就引起了知识青年们以及读者们的注意。

    尤其是那句:“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

    令人拍案叫绝,不仅完美诠释了的主题,更加点破了所有发生在每个人身上的苦难,归根结底还是来自时代来自社会环境。

    更有一句“苦难不值得被歌颂!”,成为了许多年轻人的座右铭。

    许多文学作家,评论家以及文学爱好者在仔细阅读完《芳草》之后,纷纷在各地报纸上撰写评论。

    从《长江日报》《光明日报》《湘江日报》《文艺报》再到《燕京日报》《天津日报》《南方日报》……都有评论涌现。

    其中知名历史作家,童话作家杨书案在《长江日报》中写下评论文章《芳草可能打破了伤痕文学题材的桎梏,给当今文学带来新的思路》,文章中他说:

    “伤痕文学在如今的中国文坛上掀起了一股强烈的情感共鸣和广泛的社会反响,读者们的心路历程可以说是复杂而深刻的。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伤痕文学的缺点也慢慢暴露出来,政治色彩过强,局限性太大艺术表现力不足,对人物的刻画较为单一……

    但这篇由作家程开颜写下的《芳草》,主流观点认为这是一部现实主义文学,就像叶圣陶老先生说的这是一部伟大的作品,这在广大读者能得到广泛认同。

    但读者们能察觉到其中有伤痕文学中的影子,作者曾在与我的交谈之中,说过这样一句话,在他看来这部与伤痕文学就像一体两面。

    概括来讲都是写知青生活,无非就是生活的两面,一面看见苦难伤痛,一面看见热血和无悔的青春,没有谁高谁低。

    《芳草》可以说划破了伤痕文学的大幕,潮起潮落,想来日后会有一批写青春的激情和理想主义,以对知青生活正面价值的肯定的文学作品出现,让我们期待更多优秀的作品出现……”

    是的,划破了伤痕文学的大幕。

    真正引爆众人眼球的则是来自人文社,将伤痕文学带到中国文坛来的张光年在《文艺报》上的一篇评论《芳草已至,伤痕将亡》:

    “可以说程开颜的笔下的春天中,无数知识青年沉浸在那个青春热血,艰苦奋斗的下乡生活中的美好回忆中。

    真实、动人地展示了知青们的痛苦与快乐、求索与理想,表现了一代知识青年在那场荒谬的历史运动中所显示出的理想追求和人格精神,热情讴歌了在动乱年代和艰苦环境中的英雄主义精神……

    谁能否定他们的青春热血,谁能否定他们的奋斗?

    难道否定嗡嗡嗡就要将那些数千万的知青们的青春与热血努力都全盘葬送不成?

    在这篇《芳草》中,我看到与伤痕文学截然不同的主题。

    笔者在这里大胆的下一个定义,愿称之为知青文学。

    笔者已经看到了这股浪潮正在袭来,我们将共同见证她的到来!

    芳草之后,伤痕将亡!”

    这篇报道一出,引得无数人震动不已,有人赞同,有人批评,有人嗤之以鼻。

    但时间将会见证这一切。

    芳草杂志社主编杨书案、人民文学的张光年的这两篇评论,已经说的很清晰了。

    许多读者与年轻的作家们也都注意到这一点,注意到这就是一个新的题材,新的角度,新的方向,而且现在还没有多少人去写。

    ……

    “铁生!铁生!”

    北京城雍和宫大街26号。

    不大不小的屋里,一个男人在轮椅上坐着看书,长着一张方方正正的脸,皮肤微黑,身材削瘦,但穿着大棉衣的上肢轮廓很清晰明显,应该是常年推行轮椅锻炼出来的。

    他手中捧着一本芳草,一边拿着钢笔在本子书写着心得体会。

    “噼啪~”

    身前的柴火炉子烧的正旺,里面的木头时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橙红的火光清晰可见,给男人萎缩的腿部供给着救命的暖意。

    “铁生!你看我给你买了书,有人民文学,有文艺报这些报纸……”

    门外传来石父喘着大气的声音,没一会儿功夫,石父抱着几本书还有一些报纸撞开门,跑进屋里来。

    还有一张,待会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