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夜宿客栈 好事多磨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施江庆吉字数:3744更新时间:24/09/09 07:46:16
当马车在路上缓缓而行的时候,车厢里传来一阵阵愉快的笑声。

    赶车的卢斌心里很是纳闷,刚才在车里“呜呜”的哭,现在又“哈哈”的笑,这都是什么毛病?自己真是理解不了这帮人啊,自己还是赶好自己的车吧。别一会又出什么幺蛾子再像上次似的赖我身上,我招谁惹谁了啊。

    车厢里两个姑娘笑的花枝乱颤的,陈骏德也是控制不了这里的场面了,就是因为自己刚才有点抱怨娘亲对她们比自己好了,可能是语气略微有些委屈,这下给她们两人笑的不行,不行的了。不是这玩意有这么好笑吗?就没见过吃醋的男人吗?简直是不可理喻啊。

    笑了走好一会,程琳儿看着一脸幽怨的陈骏德不禁出言安慰道:“骏德,怎么还委屈呢?不是跟你说了嘛,你娘亲醉翁之意不在酒,要不然也不会对我跟湘儿妹子如此的上心”。

    “是啊,是啊,少爷,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个事,”魏湘儿神秘兮兮的说道。

    陈骏德也是好奇,于是便坐到魏湘儿那边。身子一靠近湘儿,这鼻子里就不由自主的涌进让自己痴迷的香气。

    魏湘儿慢慢靠近陈骏德的耳边,对着他说道:“你娘亲总是偷偷的看琳儿姐那里,还小声的嘀咕过那里大好生养呢,少爷,你说,琳儿姐的那里大吗”?

    陈骏德不由得脸色一黑,心里暗自责怪起周氏来,唉,娘诶,你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你看儿子我,不也没事总偷看她们那里吗?她们怎么没发现呢?还是缺乏经验,让人给发现了,这多尴尬。

    魏湘儿等了半天没见陈骏德回应,小嘴又撅了起来说道:“少爷~,人家跟你说话你怎么不回答人家呢”。

    “嗯,什么?”其实陈骏德很想说琳儿姐那确实很大,可又怕这么说伤了人家姑娘的心,便想不理会她,就这么敷衍过去。

    魏湘儿看了一眼脸色涨红的程琳儿,用只有他们两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少爷,那天夜里你都那样人家了,你说我那大不大”?

    这个女子还真有锲而不舍的精神啊。看来不回答她的问题,她是消停不下来了。于是陈骏德转过头来,对着魏湘儿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好湘儿,你最好看了,我喜欢的不得了,来,再让我好好喜欢喜欢”,说完便伸出手来。

    吓得魏湘儿连推带搡,闹了好一阵这才消停下来。经过他们三个的一致讨论,最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陈骏德的娘亲是有意让陈骏德娶了她们两个。陈骏德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唉,母亲年龄是大了,眼神不怎么太好,怎么相中你们两个了呢?真是老了啊”。

    那臭屁的模样让两人直呼受不了,双双起身对陈骏德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人身攻击。一时间车厢里满是重重的喘气声,让赶车卢斌不禁面红耳赤,浮想联翩,可又想起齐大嘴的警告,自己又得打起精神来,心里对天狂吼道:你们到底要闹哪样?有你们这么坐车的吗?这还让不让人好好赶车了啊?

    此去沈阳赶考,时间还是很充裕的,所以晚上一定要睡客栈,反正也不着急,没必要为了赶路而夜宿荒野了。

    其实辽东这块这个时代还是比较荒芜的,除了几个城镇有些客栈以外,其他的地方一般都是无人区,据说这大片的土地都让以前的李总兵分给他的手下兵丁了。而他死后这些田地又通过各种途径又回到了地主阶级的手中。底层老百姓永远都是弱者,而弱者在这个时代是没有生存的权利的。这是自己之前不能想象的,生存在这个年代都是一种奢求。自己来到这个时代见过太多的人因饥寒交迫撒手人寰,不是自己没有善心,而是自己也是无可奈何。自顾不暇,又怎么能惠及天下?自己也能理解喊出那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辟天下寒士俱欢颜”的迁客骚人那时的情怀与无能为力。而自己要做的就是要生存,拥有无人能阻挠的生存权力,要用自己的声音,喊出自己在这个时代的存在。

    这马车坐的实在是太不舒服了,陈骏德躺在客栈的床上,厚厚的被子才让自己觉得腰是自己的,都快要散架了都。

    程琳儿推开门,对着躺在床上的陈骏德说道:“赶了一天的路,累坏了吧,来泡泡脚,也好解解乏”。

    陈骏德有一个习惯,就是不喜欢洗脚。这个毛病从小到大被说过无数次了,直到现在他也没改过来。一听又要洗脚,便赖在床上懒洋洋的说道:“今天车坐的腰酸背痛的,这也坐不起来了,一会再说吧,先让我躺一会”。

    程琳儿闻言不由笑了笑,这个小子,无论什么时候自己让他洗脚,他总能说出来一个正当的理由来搪塞自己,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这么大的。程琳儿将洗脸盆放在床下,自己坐到床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赖在床上的陈骏德,柔声细语的说道:“骏德,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要不一会水都凉了,快点起来,好不好”?

    陈骏德看着如此动人的程琳儿不由得看痴了,自打从李千户那回来,自己就发现,琳儿姐对自己不像以前那么疏远了,时常对自己露出一些小女子的神态,看得自己心里痒痒的。就像今天一样,看着自己的眼睛水汪汪的,都快要滴出水来,而且说话的语气是那样的温柔,挑拨着自己的心跳,一颦一笑,皆是说不尽的万种风情。

    陈骏德怎么能扛得了这个,急忙坐起身来,决定妥协了,还没等自己脱去鞋袜,程琳儿就蹲在自己面前,抬头看着自己,双手帮着陈骏德脱鞋,脱袜子,将他的脚放在水盆里。双手轻轻的揉着陈骏德的脚,笑着看着陈骏德问道:“骏德,舒服吗”?

    这怎一个舒服了得?陈骏德看着程琳儿妩媚的神态整个人都快醉了,木讷的点了点头说道:“嗯,舒服”。

    “骏德,以后你每天都得洗脚记得不?要是有一天不洗让我知道了,看我不打你的屁屁的。”说完挥了挥手,一脸的威胁意味。

    陈骏德不由得看了看程琳儿的身段,正好她是蹲在地上,让人难以将目光移开,不由得脱口而出道:“我要是洗了,就让我亲琳儿姐一下好不好?”说完就后悔死了,自己怎么大脑不转个了呢?最近看来是跟这两个丫头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满脑子就没有别的事了,以后看来真得控制一下了。

    程琳儿顺着陈骏德的目光往下看,顿时羞红了脸,没想到这坏小子盯着自己看个没完,心里竟然有了一丝甜蜜。于是程琳儿紧忙站起了身,擦了擦手,就向陈骏德痒痒出抓去,“让你小子使坏,看我不收拾你的”。

    陈骏德浑身全是痒痒肉,最怕痒痒了,顿时“哈哈”大笑,眼泪都笑了出来,口中不断求饶道:“琳儿姐饶命,琳儿姐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快笑死我了”。

    程琳儿哪能就这么放过这个坏小子了,继续在陈骏德的身上抓着,口中不依不饶道:“我看你小子还使坏不的”?

    陈骏德岂能一直被动挨打,腰上一使劲翻过身来,将程琳儿反压在身下,开始自己的报复,手不停在程琳儿的身上挠来挠去,决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当陈骏德的双手碰到程琳儿的身子的时候,程琳儿浑身一颤,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身子不停地在陈骏德身下躲闪,嘴里发出阵阵笑声,脸色红扑扑的,声声细语让人难以忘怀。

    陈骏德双手慢慢的停下了动作,看着程琳儿骄人的俏脸,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莫名其妙的感觉到这个场景似乎似曾相识,可自己却又模模糊糊的记不起来。此时的程琳儿神态迷离,看得陈骏德心头一团火热,口中动情的说道:“琳儿姐,你好美,”于是自然而然的俯下身,亲上了她暖暖的嘴唇。

    程琳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整个身子提不起一丝力气,自己的心里也是热的发烫。对于陈骏德的热情早已经是无力抵抗,胳膊无力的搭在陈骏德脖子上,闭着眼睛,整个人好似神游仙境一般,完全迷失了自我。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唉,这铁岭卫真是不好,居然连个夜市也没有,害得我白跑了一趟,真是气死个人”。

    魏湘儿这一句话顿时惊醒了床上的两个人,程琳儿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身上陈骏德,整了整理凌乱的衣衫,埋怨的看了陈骏德一眼,便迎上前去,如无其事的对魏湘儿说道:“你这妮子,总也闲不住,每到一个地方就要瞎逛一圈”。

    陈骏德最佩服就是女人这总瞬间改变自己属性的能力,简直是太牛了。话又说回来,刚才要不是魏湘儿突然进来,指不定能发生什么呢。也许我就能摘掉我这童男子的帽子了也说不定呢。看着程琳儿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那未熄灭的火热便得就更加旺盛了。

    “这也要都怪少爷,谁让我只从跟了他之后就一直被困在山寨了呢,胭脂水粉早就用完了也没法去买。”说完看了看陈骏德,突然疑惑的说道:“哎呀,少爷的嘴怎么了?好像是出血了呢”。

    程琳儿扭过头看着陈骏德的嘴,脸一下就红了,那哪是血啊,明明是自己嘴上的胭脂。一想到自己刚才的样子,心里暗暗自责了起来,程琳儿啊,程琳儿,那夜的事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以后一定不能在这样了,要不然日后还怎么相处啊?以后就只当他是自己的弟弟,绝不能再出现今天的情况。

    陈骏德舔了舔嘴唇上的胭脂,香气逼人,让人神醉其中,这种感觉让陈骏德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脑海里浮想联翩,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程琳儿看着一脸猪哥像的陈骏德,清楚的知道这小子指不定又有什么坏心眼了,看来他是指不上了。急忙拉过要去一看究竟的魏湘儿,口中说道:“那个不是血,不用担心了。对了,湘儿你去咱两的屋子看一看,听说这客栈有蟑螂,这要是……”。

    魏湘儿最怕的就是蟑螂,一听说这个立马跳起脚来,将陈骏德的事抛在脑后了,转身就跑了出去,边跑边喊:“齐大嘴,你快来啊,一定要帮我打死这些臭蟑螂”。

    陈骏德对着程琳儿竖了一个大拇指,口中称赞道:“高,实在是高”。

    程琳儿没有理会陈骏德的赞美,拿起地上的水盆就要出去。

    这陈骏德如何能答应啊?是个男人的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的,你转身跟没事人一样出去了,我这可怎么办啊。陈骏德连鞋子也没穿,从后面紧紧的抱住程琳儿说道:“琳儿姐,今晚你别走了。留下陪我好吗”?

    程琳儿手中的水盆“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慢慢的转过身来,在陈骏德的嘴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羞涩的看着陈骏德的眼睛说道:“骏德弟弟,咱们不可以这样的,姐姐什么都可以依你,唯独这个不可以”。

    “这是为什么呢?”陈骏德不解的问道,这郎有情妹有意的事,还有什么自己不得而知的故事吗?

    “不要逼我好不好,”程琳儿哀求着对陈骏德说道,用手温柔的抚摸着陈骏德的脸,一转身走了出去,留下陈骏德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独自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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