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2.捉妖

    和众人寒暄了一会儿，其中还看到了不少熟人。

    这些人看到许导来了后也都分别过来寒暄，但没见薛晓路或者汤维她们。

    显然，他们会在最后压轴出场。

    而许鑫的位置也并没有在第二排，而是放到了中间观影感最棒的黄金位置。

    “许哥，这些名片上的微信我都可以加吗？”

    “人家给了，加肯定要加的，不然显得不礼貌。如果他们要找你合作什么的，你就把这种事情往曾姐那推就行。或者这次回去，你就再弄一个手机，注册一个新的工作用的微信，把这些人都加到这里面，到时候这些回应的工作就可以交给助理了。”

    “嗯，好的，我明白了。”

    迪丽热芭点点头，明白了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

    难怪自己看蜜姐也好，许哥也罢，都有两个手机呢……搞了半天，是这样的。

    接着她也不再打扰许哥，安安静静的等着电影开始。

    这时，许鑫前面的位置，有人走过来落座。

    正是袁锦林。

    他笑着和许鑫再次打了个招呼：

    “许导。”

    “诶。”

    许鑫礼貌回应。

    原本这会儿电影都快开始了，大家就分别落座就可以了。但袁锦林似乎并不想就这样“结束”，落座后，扭头对许鑫问道：

    “许导，咱们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接下来有一个剧本，特效比例比较重，咱们看看能不能一起合作一下，可以么？”

    “好啊，没问题。”

    许鑫也没问是什么剧本，直接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追光去年一年业绩只能算是平平。

    算上升级设备的钱，亏损了大概不到两千万。

    钱肯定是不少的。

    但特效公司的硬件升级，无论是规模多大的公司，始终都是一项大开支，尤其是在各种什么显卡、内存、CPU层出不穷的这个时代。

    他不太懂，但看报表上面的数字，这两千万有接近一半的亏损，其实都是因为这些情况所产生的。

    增加设备，购买软件，人工开销，场租等等。

    虽然追光的人也在积极拓展业务，但……国内为什么没人愿意大规模弄特效的原因也就在这。

    店大，接的活小。

    而这点小活，你能做，其他不如你的小规模公司也能做。

    为了维持成本，追光的价格肯定要高一些，虽然他们可以保证用比同期更精细的成果来回报客户……但问题是国产的特效好多只是为剧情服务而并非是电影卖点。

    所以，公司的规模越大，越专业，目前的国内市场之中受欢迎程度反倒不如其他那些“草草了事”的公司。

    虽然从长远而言，当影视圈进入了金元时代后，随着特效需求的增大，以及画面的精致程度，追光只要坚持下去，一定会有着……不说光明吧，但至少维持收支平衡的未来，可现阶段……包括许鑫、王斯聪在内，都希望客户能多一些。

    别的不提，至少西影厂这边，只要他们出品的电影，都可以让追光来做。

    但问题是自己人反倒不好意思收很多钱。

    所以肉眼可见的，未来一段时间里，追光仍然会继续亏本。

    哪怕许鑫早有预料……

    但眼下这位袁编剧既然主动找上门来，他就值得许鑫私人微信的一个“好友位”。

    而和袁锦林互相加了好友之后，刚好，《燕京爱上西雅图》剧组登台了。

    薛晓路、汤维、吴诱波、海清等人在掌声中登台。

    代表着这部电影即将开始。

    而《燕京爱上西雅图》讲了一个什么故事呢……

    许鑫不知道别人咋看的，反正他看完后，脑子里就剩下了两个字：

    “蛋疼。”

    这片子其实拍的还行，无论是镜头感，还是演员的演技，其实都拍的很扎实。

    并且看的出来，薛晓路处理的风格，就是把片子往唯美上处理。

    可问题是……无论影片风格是什么，这片子的故事线让他觉得很蛋疼。

    或许是自己太大男子主义？

    怎么这种“当三有理”的调调……比剧本故事里那股味儿还浓许多呢？

    关于男主角和女主角的那种爱情，各种隐喻之类的，他觉得特别扭曲，很脆弱，甚至有点神性质的敏感。

    总之，这部片子在他看来，属于有些矫情、文艺的片子。

    观众喜不喜欢不提，他最多也就看这一遍。

    当然了，影片播放结束时，该鼓掌的巴掌是一个都不能少。

    许鑫鼓掌，胖迪鼓掌。

    但俩人都没交流关于电影的事情。

    而当话筒递到许鑫面前的时候，他给出的评价也非常的官方化：

    “薛老师的电影执导功底真的深厚，我觉得这部片子把剧本想表达的东西都表达了出来。尤其是几位演员的演绎也恰到好处。让我度过了一个相当愉快的夜晚，感谢薛老师，也感谢各位的付出与演绎，谢谢。”

    绝口不提影片质量如何，他是真的怕自己一句“这真是一部优秀电影”传到了观众那边后，观众不买账，自己在背了锅。

    就这样吧。

    是好是坏，我不评价，还是让观众来吧。

    ……

    《许鑫新宠？上戏校花！》

    《上戏校花有望成为下一代鑫女郎》

    《上戏校花的颜值到底有多仙？来看看许鑫如何评价》

    《许鑫携上戏校花出席红毯仪式，异域风情美到不行》

    就在许鑫那边带着胖迪参加《西雅图》的首映礼进行到尾声时，那些记者已经把这些生图连夜修好，发到了网上。

    不得不承认，许鑫的回答确实太过巧妙了。

    “校花”这个词是真的容易引起太多相关与不相关的热度了，以至于当许鑫的搜索词旁边加了个“校花”时，一下子就引起了许多本应该和他七不连，八不靠的热度。

    从他出道开始，就一直没有任何的绯闻。

    谁都知道他和杨蜜是情比金坚的存在。

    而平常出席一些活动，就算女伴不是杨蜜，也都是诸如刘知诗、刘一菲这种在电影里面的合作女演员。

    校花这个词就压根跟他不碍着。

    或者说，上一次他能挨着校花这个话题的热度，还是因为他和05级校花杨蜜的感情八卦。

    可这次许鑫竟然带了一个新妹子？

    还是上戏的校花？

    这新闻一出现就迅速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并且有些媒体的新闻取的还有些歧义，弄的许鑫好像移情别恋一样。

    接着，这股热度就伴随着“校花”的关键词，开始发酵。

    很快人们就注意到了和许鑫一起出席红毯的迪丽热芭。并且神通广大的网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查询到了这女孩的资料。

    确实是上戏校花，北疆人，并且还在北疆那边演过电视剧。

    人很漂亮，至少从网上披露的艺术照而言，这姑娘立体的五官以及脸上那一丝异域风情很轻而易举的就抓到了他人的眼球。

    并且履历也出来了。

    虽然她的作品大家没看过，但有知情人说她是目前开心麻花里面的颜值担当，开心麻花推出的搞笑舞台剧里面，只要需要那种漂亮美女的类型，她就一定会出场。

    甚至自己的微博还有几万的粉丝。

    于是，网友顺藤摸瓜的找到了“DEAR迪丽热芭”的微博，看到了这姑娘的各种微博，自拍，演出照等等。

    至于开心麻花……

    那好像是上过春晚那个沈滕的剧团吧？

    接着有一些开心麻花的忠实粉丝开始发帖，什么“小迪是剧团的门面担当”、“看过演出，腿是真的长”或者“现实里比照片还漂亮，而且表演起来疯疯癫癫的，特别好玩”等等评价随着网络上的关注开始发酵。

    凭心而论，热度并不算高。

    别说上热搜了，有很多人确定了新闻是标题党后，也就仅仅记住了这一张脸，以及一个“上戏校花”的名头。

    可迪丽热芭的微博关注数量却一直在上升。

    但对于一个在影视圈还没有什么过硬作品的新人而言，已经足够了。

    在娱乐圈里，就怕你没人设。

    别的不提，北影每年那么多毕业出去的演员，有多少是一出道就能被人熟知的？

    可一旦一位演员能在演艺生涯的初期能被人贴上标签，那么就意味着在所有同届，或者说年轻一辈的演员中，她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辨识度。

    别管这个标签是雷人的还是恶搞的，都没关系。

    有了标签，一提起来，别人能知道你，想起来你，这对演员个人来讲，就是一种极大的肯定。

    “鑫女郎”是一种标签，“上戏校花”同样如此。

    而上戏的校花有很多，可和许鑫一起出席某种场合的校花，迪丽热芭是第二……哦不对，还有个刘一菲。

    当年独断万古的神仙姐姐。

    可惜，如今神格陨落，从一代人的青春记忆，硬生生活成了摆烂的模样。

    果然，减肥是女人的一生之敌呢。

    但不管怎么说吧。

    这个小姑娘……身上已经拥有了自己的标签。

    有了被娱乐圈记住的资格。

    而她之所以能轻易获得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标签，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跟着许鑫一起走了一趟红毯。

    在不知多少人那嫉妒、羡慕、甚至幻想许导身边的位置能换成自己的精神世界中……还只是懵懂无知的落叶，已经悄悄的被巨人行进之间带起的风吹起，扶摇飘进了那散发着璀璨星光的大门内。

    ……

    “许导，您慢走。”

    “嗯，各位辛苦了。”

    首映礼结束，许鑫离开时，身后跟了许多送别他的人。

    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但影片的主创团队没出来，因为他们还在接受记者的采访。

    在这些人的恭送之中，许鑫先让胖迪搭着自己的手上了车，接着才礼貌的对众人挥了挥手，道声辛苦后，上了车。

    奔驰商务车的车窗落不下来，他挥手道别的动作最后定格在了车门关闭的那一刻。

    关上车门后，他靠坐在椅子上，对司机说道：

    “走吧。”

    没有半分留恋。

    “先送她回去……话说你住哪？瑞华么？”

    作为自家股东的“产业”，虽然被股东亲自吐槽过“傻X”，但瑞华还是双唯的合作下榻酒店。

    迪丽热芭迅速点点头：

    “嗯，我在瑞华住的。”

    “那去瑞华吧，明天几点的飞机？”

    “上午10点20。”

    “记得别迟到，别耽误了课程。”

    “嗯嗯，我明白的，许哥，您放心。”

    迪丽热芭赶紧答应了一声，略微思考，问道：

    “许哥，您喜欢今天这部电影么？”

    “你呢？喜欢么？”

    “我……故事我不太喜欢，但我觉得汤维老师演的特别好。”

    她选择了实话实说。

    不过许鑫却没搭话茬。

    而是看着窗外的霓虹灯，头也不回的对她说道：

    “记住，作为公众人物，你喜欢与不喜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好不要对任何人说出来你心里最真实的心理感受。”

    迪丽热芭一愣。

    “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人，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心里的真实想法。想想看，假如你说的话被别人拿着传到了当事人耳朵里，你是不是凭空得罪了一个人？”

    收回了目光，许鑫瞟了她一眼，摇头：

    “所以，不要说。而且，你喜欢与不喜欢，也从来不重要。这才是这个圈子的游戏规则。”

    听到这话，虽然迪丽热芭露出了认同的神色，但她还是说道：

    “但……许哥，和您，和蜜姐，我不会去隐瞒的。”

    “那就等我们问到你的时候，你诚实回答就好了。我们不问，你也不要说，面对其他人时也一样。这圈子以后得人心、利益会越来越复杂，稍有不慎，可能大好的前程就会落个满盘皆输的局面。懂了么？”

    “懂了。”

    这次，迪丽热芭没有犹豫。

    用力的点点头后，不再讨论任何电影的话题。

    甚至连话都不说了。

    她……其实挺高兴的，因为今天许哥教她的，是在这个圈子里生存的一些规则。可同样的，这是不是也能代表着……自己在许哥心里并不是毫无地位的角色？

    毕竟如果只是话赶话，他听听就可以了，没必要教自己这些。

    许哥教的道理，和蜜姐一样，她肯定会很用心的记牢。

    但……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还冒出了一个想法，那就是……

    那个北影校花……

    和自己一样么？

    和自己一样得到了被许哥亲自教导一些事情的……荣光？

    她不知道。

    可一想到俩人年龄相仿，背景相同，甚至连身份都是一样的“校花”……她就明白，自己与她以后的戏路子，一定会发生冲突。

    一时间，一股“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在心中犹然而升。

    只是不知到底谁是瑜，谁才是亮。

    那就……走着瞧吧。

    ……

    “行，回去吧，早点休息。”

    “嗯嗯！”

    女孩用力的点点头，看着许鑫忽然傻笑了出来：

    “嘿嘿……许哥。”

    “嗯？”

    “谢谢许哥！我超级开心的！”

    听到这话，许鑫看着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都瞧不见了的模样，轻笑了一声：

    “哈~”

    挥了挥手和女孩告别，他关上了车门，离开了酒店的迎宾台。

    车上，他给妻子发了条消息，大概说了下今天的事情。

    其他的倒没什么，主要是最后一条语音：

    “胖迪这次表现挺不错的，不管是人家给名片时的礼节，还是其他方方面面，很像个样子。不赖~”

    他这一句话，等同于从妻子那边，把这姑娘一路开了绿灯。

    不过杨蜜没回复。

    看时间，要么是在练功，要么是去忙事情了。

    他也不追问，关上了手机后，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16号中午，许鑫收到了一个陌生的好友邀请。

    名字是“演员-迪丽热芭”，好友备注是“许哥，这是我的新手机。”

    许鑫把好友给她添加上之后，她发了一条消息：

    “许哥，我听了您的话，买了一个新手机，注册了微信。以后这个微信会用来添加工作上的伙伴，我现在已经到学校啦，吃完饭就去上课。”

    接着还发了一个小狗抱抱的表情包。

    还别说，挺可爱的。

    许鑫回了一条：

    “好。”

    小姑娘再次回了一个小狗鞠躬的表情包后，许鑫没在回复，她也没在继续发。

    接着，17号上午，许鑫收到了消息：

    “《燕京爱上西雅图》首日4小时+次日票房共1352万。”

    还别说，也算是属于意外之喜了。

    毕竟这片子西影厂就投了一千五百万，总投资也只有三千万出头。

    照这个趋势下去，票房怕是也要爆炸。

    当然了，这里的爆炸肯定不会像《泰囧》、《降魔》、《烈日灼心》那么夸张，但只要口碑不崩坏，最低怕是也要三个亿起步了。

    许鑫心说票房还真是要到井喷的地步了。

    虽说他一直活跃在影视圈，但总感觉这票房一下子就被拉了起来。

    这市场忽然就变得欣欣向荣了起来。

    不自觉的，他就再想……这里面会不会有自己的功劳？

    而自己的功劳……又占据了多少？

    不过这个念头并没有在心底持续多久，因为很快有个人找上了他。

    “许导，在么，有件事情想和您说一下。”

    袁锦林的微信用一种非常客气和正式的措辞，找到了他。

    那会儿许鑫正在睡午觉，所以看到这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

    “抱歉，袁老师，我刚才在休息，才醒。您说就行了，不用客气。”

    对方之前在首映礼现场，就和他说过关于追光的事情，许鑫估计还是这个事情。

    果不其然，对方回复的很快：

    “哈哈，那抱歉打扰许导了。我这里有一个故事剧本，目前已经比较成熟了。想请您过目一下，可以么？”

    “可以，没问题的。那先发我看一下，等我看完咱们再聊？”

    “好，那我现在发给您。”

    “嗯，好的。”

    许鑫刚回复完，对方微信就直接发过来了一个文件。

    《捉妖记》（注1）

    这是剧本的名字。

    “好，我先看一下。”

    “好的。”

    很快，许鑫来到了工作室，把文件弄到了电脑上后，直接打开，发现密密麻麻的，页数很多，显然，这剧本已经很成熟了，连演员台词等等都有。

    他就意识到……自己揽了一份有点“麻烦”的活。

    如果跟之前那个《长津湖》一样，只是一个故事大纲，那他看的自然很快。可全部剧本的话，看下来的时间可就要以小时来算了。

    嘴角抽了抽，他直接选择了打印。

    然后趁着打印的功夫，烧水，泡茶，把所有工作必需品准备完毕后，剧本也都打好了。

    好家伙，可是真够厚的。

    他看了一眼正在烧开的茶水，直接换了个舒服的位置，目光落在了第一行字上。

    “这是一个人类与妖怪相互依存却又难以共生的世界……”

    实话。

    看到第一句话，许鑫就知道……这戏里似乎需要用到很多的特效镜头。

    追光……来活了。

    ……

    “爸爸~我回来啦~”

    背着书包的暖暖蹦蹦跳跳的打开了工作间的门，连鞋都没脱就直奔父亲的书房。

    听到了动静的许鑫放下了剧本，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眼睛。

    这才发现，已经五点多了。

    他暂时放下了手里那最多还有七八页就结束了的剧本，笑眯眯的张开了怀抱，把一天没见的闺女抱在了怀里。

    “弟弟呢？”

    “弟弟在玩，他要画画，画大老虎~吼~~~~”

    看着心肝大宝贝那可爱的低吼，许鑫哈哈笑了两声，抱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不过脑子里却在琢磨这个故事。

    凭心而论，故事还挺有意思的。

    并不存在什么深度，而是一种很普通的类型片。

    这种剧本，哪怕构建的很完全，其实按照他的习惯，最多也就一小时出头就搞定了。

    而这个剧本他却看的很慢。

    或者说……很详细。

    因为，这是一个“大活”。

    如果拿下来，那就是截止目前，追光遇到的最大的一个活。

    因为它的故事里面，几乎那个叫做“胡巴”的小妖怪是贯穿始终的，并且还有一些其他的妖怪出场，可以说每一幕都是特效。

    这种片子，追光很需要。

    能磨练能力，并且工作量也注定了在国内几乎不会有什么公司能和他们竞争。

    哪怕到时候公开招标，这群人看着追光那去年新进和翻新的几百台服务器，人也得麻。

    所以他看的很细。

    一边看，一边脑子里开始模拟画面。

    预估着特效能占多少比例。

    而他给出的结论是……至少百分之70以上。

    虽然并不是说每一幕都是特效，但这种特效镜头会出现在全篇百分之70时间以上的大活，他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心动了。

    如果不是要替袁锦林保密，他早就把文件转给了追光那边。

    香啊。

    这剧本……可是香得很。

    哎哟，这个叫“胡巴”的小东西，可太可爱了。

    一路想着，他走进了屋，带俩孩子洗手去了。

    ……

    孩子在学校是三餐两点，回来的时候其实已经在学校吃过了晚饭，但通常情况下，因为吃的太过密集，晚餐俩孩子吃的不算多。

    如果饿了，多少也会在家再继续吃一些。

    杨大林去做饭，杨春铃和许鑫就在客厅里带娃。

    阳阳他的老师单独给阳阳分配了一个任务，兴许是因为觉得他画画很好的缘故，想让他画个大老虎，配合明天的游戏任务，以及在小朋友面前展示。

    许鑫就给他调了个拍老虎的纪录片。

    让孩子自由发挥。

    算是给娃儿一点挑战，培养他自己的独立审美。

    虽然只是三岁的娃……但许鑫对阳阳还是挺有信心的。

    画呗。

    看看娃儿眼中的大老虎是什么样的。

    至于暖暖……她就坐在许鑫旁边，半躺半靠在沙发上吃着水果。

    潇洒的不行。

    许鑫也不管她，而是拿着手机给袁锦林回复道：

    “故事已经看完了，老实讲，它的风格我觉得有点像是童话。袁老师是打算把它做成子供向的么？”

    袁锦林回复的也很快：

    “不是的，许导，与其说是子供向，我更希望它能成为一部阖家欢乐的作品。就是家长可以带着小朋友一起看的那种。”

    听到这条语音，许鑫略微思考后，颇为认同的说道：

    “确实很适合。它的故事很有趣，和寻常主题那种妖魔鬼怪的故事性而言，主题要更温暖。适合一家人一起去看，观影门槛还是很低的。而且各方面也相当成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剧本故事。”

    许鑫直接给出了总结。

    他自然不信对方找自己，只是为了看这么一个相对而言很简单的剧本故事的。

    这剧本甚至都不需要什么审美门槛，并且架构、台词、人设等等各方面也都非常成熟，根本不需要其他人的指点一类。

    他找自己……应该是为了特效的事情吧？

    正琢磨，袁锦林的回复来了：

    “那……许导您感兴趣吗？”

    “……”

    许鑫一愣。

    看着手机屏幕眨了眨眼。

    不是，哥们。

    我是替追光盯上了这个故事里的特效。

    结果……你直接盯上我了？

    （注1：《捉妖记》我看拍摄时间是2010年，但那会儿许鑫要做特效的剧情还没引出来，所以我就把时间线改到了现在。并且它中间不是重拍过一次么，所以也和原本的上映时间不冲突，大家不用较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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