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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明砸了砸嘴:“行吧,我这就安排人去送。”
关明离开。
江小川问王浩:“新兵招募情况如何了?”
王浩回道:“目前招募新兵一千余人。”
江小川点了点头:“加紧新兵训练。继续招募新兵!”
王浩道:“我们招兵标准卡的很严,不然其实很容易快速的招够兵马。”
江小川摆了摆手:“招兵指标只能越来越严,这些都是北营的火种,不能儿戏。”
王浩禀道:“是!”
皇帝特意让江小川知道他的情况。
其实就是让江小川抓紧时间组建势力。
未来大梁需要他来扭转乾坤,手里没有人可不行。
……
文科会试开始!
整个京城热闹非常。
无数进京赶考的士子们,陆续到来。
他们都怀揣着梦想。
科考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每个人脸上都透着期盼。
贡院门口。
清北书院这次虽然人数不多,但带来的压迫感要比清北书院的三百举人都要强大。
要知道,上次乡试前三甲都是出自清北书院。
如今会试,没有人敢再小瞧。
而这次国子监也表现的相当低调。
除了两方人马撞面时,表情有些不屑以外,竟然没跟清北书院起任何冲突。
这让准备好唇枪舌战一番的岳风等人,有种有力没处使的感觉。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具体有什么妖,没有人能猜到。
会试和乡试一样,也是足足九日才结束。
岳风等人都感觉相当疲惫,毕竟会试不等同于乡试。
压力自然大许多。
江小川虽然教导了他们许多知识,但这些知识并不是绝对胜利的法宝。
也并不是随便背一篇文章上去,就能通过的考试。
优秀的老师能教出优秀的知识。
但能学到多少,那得看学生自己的本事。
能拿乡试前三的岳风的人,本事自然不在话下。
但会试,不仅仅考文采,也考智力。
一旦进入大梁会试,文采变成了加分项,智商便成了主要考核标准。
每个考生,需要根据题目来发挥各自水平。
每道题有特定的考核范畴以及巧妙的构造。
这些都需要出色的头脑应变能力才能完成。
大梁之前的朝代,都是重文轻武。从童试到殿试,都是靠文采取胜,也就是说谁文采好,谁就能拿前面的名次。
结果名列前茅的士子,文采确实非凡。但大多数都是迂腐之辈,而且有些甚至头脑还不算灵光,根本没有什么实干能力。
一上朝动不动就之乎者也,经常拿各种陈旧的东西拿来做比喻。
结果科考制度变成了酸儒选拔赛。如果还是全靠文采就能取胜,那江小川随便背一些千古绝句让岳风他们记下抄上去,就基本能中试。
但如此一来,一国之考不过是儿戏而已。
到了大梁这代,将科举考核改为文智并进,题目也越发高明了许多。
所以能中试者的考生,基本都是有实干能力的人。
京郊,张家。
今日张家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张鹤龄穿的一身喜庆,准备迎接儿子张松的回归。
差不多快一年了啊,儿子终于是回来看他们了。
张松这一年,在边境屡获战功,如今身为驻北兵马先锋,已然是七品武将。
在大梁,前线兵受重视程度相对较高,虽然只是七品武将,但其威望不输六品。
张鹤龄高兴啊,儿子虽然被江小川坑了这一次。
但也算是因祸得福。
自己现在是护城卫总兵,儿子是驻北兵马先锋之一,以后谁还敢小瞧张家?
京郊城门外。
一行兵马正在靠近。
为首之人正是张松。
一年未见,张松的气势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已然从一个纨绔公子哥,变成了一个凶悍的武将,额头上有道伤疤,让整个人更显威武。
“儿啊!”
张鹤龄十分高兴的喊了一声。
张母也围了上来。
张松见到父母,赶紧下马跪拜。
“这一年,孩儿没有陪伴您二位,实在是我不孝。”感觉到张松懂事了,张鹤龄十分欣慰:“没关系,现在回来就好。”
张松看了看父亲麾下的旗帜,顿时一喜:“爹您都已经是总兵了啊。”
张鹤龄笑道:“你都进步了,我这个当老爹的还不能进步吗?走,我们快回家去,好好聊聊。”
张家一行人回到了府上。
一家人寒暄了一阵。
张松也绘声绘色的给张鹤龄夫妇讲述着自己在边境发生的事情。
张鹤龄夫妇一会儿喝彩,一会儿紧张。
叙完旧,张鹤龄便安排儿子歇息。
他的房间一直保持打扫,里面的物件和摆放的角度,跟自己临走时一模一样,没有改变一丝一毫。
这点让张松十分感动。
“爹,您费心了。”
说着张松又跪拜。
张鹤龄笑着把张送扶了起来:“你是我的儿子,我不对你费心,对谁费心?”
张松试了试自己的床只觉得舒服无比,这可比北境舒服太多了啊。
张鹤龄夫妇见状,就打算退出房间。
这时张松突然问道:“对了爹,江小川那个败家子,现在如何?”
江小川?
一提到江小川,张鹤龄的表情顿时不自然起来。
“那个败家子,现在去北营了。”
北营?
张松不解的道:“江小川去北营作甚?”
张松记忆中的江小川,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鸟,怎么会去兵营中?
张鹤龄干咳了两声:“那个败家子,现在里面任职。”
张松不屑的道:“就他,还能任职?在我们北境,他这种货色,只怕是养马都嫌他弱。”
张鹤龄解释道:“去年江小川考过了武举。你也知道之前他那个护卫十分厉害,所以江小川应该是跟他护卫学的。”
张松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我就说江小川凭什么能进军营,原来是考过了武举。有他那个厉害的护卫,考个武举应该不难。”
张鹤龄连连点头:“确实。”
张松又问道:“他现在是什么官职?小旗官,还是总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