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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力这两天一直跟洛优优腻在一起,各种秀恩爱看得令人发指,店里的人都拿‘萝莉控’、‘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什么的打趣王大力。
这家店也渐渐步入正轨,有稳定的收入,跑销售什么的都是王大力去干,我基本上就呆在店里照应,店员们都管我叫‘宋哥’。
风平浪静地过了有半个月,这天黄小桃打电话给我,说监狱出事了,模仿者昨晚被杀了。
我十分惊讶,我完全想不到他为什么会死?
黄小桃开车过来接我,我们驱车来到豹子山监狱,在监狱内部的诊室里见到了他的尸体。伤口很小,是从肋下捅进去的,体表基本上没什么血,我发现伤口形状不太规整,似乎是自制的工具。
美剧里面可能经常看到这种事情,犯人拿铁片磨成小刀捅人,现实中这种事情确实非常少见,即便美剧里面也是为了追求好看夸张,真实的监狱没那么混乱。
据狱警称,模仿者昨天放风的时候,突然跪在铁丝网下面,狱警以为他病了,过去一看他胸口衣服上都是血,立即把他送到诊室抢救,抢救无效,当晚死掉了……
当时大院里有不少犯人,上面有哨兵盯着,整个放风期间也没注意到什么可疑的事情,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我沉吟了片刻,说道:“把和他同监的犯人带过来!”
狱警将那几名犯人依次带来,我逐一问话,察言观色,他们都说这几天没什么不对劲的,最后一个犯人进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眼神闪烁。
我问了相同的问题,他的回答和其它人一样,但我却注意到他特别紧张,我冷笑道:“你没说实话!”
那犯人慌慌张张的道:“我说的句句属实,这家伙平时怪怪的,总是喜欢学我们,大家都离他远远的……”
我问道:“平时有欺负他吗?”
“欺负他?”犯人哭笑不得:“他欺负我们还差不多,他刚进来的时候,我们几个是打算修理他一顿的!没想到这家伙还挺厉害,三两下就把我们放倒了,后来就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不理他,他也不招惹我们。”
我突然问道:“出事前一天晚上有人见过他吗?”
犯人没想到我会突然转变话题,惊出一头冷汗,支支吾吾地回答:“没……没有!”
黄小桃厉声道:“老实交代,我们可以给你减刑!”
犯人根本不相信:“少骗我了,你们又不是一个系统的,问完话还不是拍拍屁股就走了?”
黄小桃认真地说道:“减半年刑的权力还是有的,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犯人环顾左右,好像旁边有人似的,最后压低声音道:“你们要保密啊,我怕声张出去,我自己都小命不保!”
他说那天晚上他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闻到一股香味,是从外面飘进来的。他抬头一看,外面竟然站了一个人,手里点着一柱香。
我打断他,问道:“是狱警还是囚犯?”
他答道:“囚犯,穿着和我们一样的号服,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
我继续追问:“长什么样子?”
他摇了摇头:“当时很黑,我看不清楚,反正挺壮实的。”
他继续往下说,那个香吸进鼻子后就感觉脑袋昏昏的,他自己以前就是个诈骗犯,知道江湖上有这种迷魂香。于是悄悄拿袜子套在自己下面,撒了泡尿,捂在脸上,这才没有昏迷过去。
其它人吸入了香,全部睡得死沉死沉的。
他心里一阵狂跳,以为那家伙想害大伙儿,结果对方掏出一个小管子,噗的一吹,有根针扎在模仿者的脖子上,模仿者就醒了。
外面那人小声地喊他的名字——“易千人,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模仿者慢悠悠走过去,他躲在被子里偷听,听得不太真切。两人交谈的意思大概是,对方叫模仿者加入一个组织,说组织看中了他的能力,如果他答应,最迟一个月就能把他捞出去。
模仿者拒绝了,那人冷笑:“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我的最后通牒是明天下午,如果你答应就把衣服最上面一个钮扣拽掉,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听清楚,之后那人就走了。
由于他跟模仿者平时不说话,也不敢问,再说自己身为囚犯,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尽量不管别人的事情。
模仿者一直没摘掉自己的钮扣,没想到第二天下午放风的时候,就被人杀了。
我问道:“对方说什么组织了吗?”
犯人摇摇头:“没有,他只说这个组织非常强大!能够把他捞出去,前几个月就把一个犯人捞走了,听说还在外面干了一票大的。”
我一下明白过来,那个深夜访客正是江北残刀的人,看来他们在监狱里安插了眼线,遇到能力出众的罪犯就会想方设法拉拢,如果拒绝就杀掉。
黄小桃叫他先回去吧,走的时候,这犯人反复提醒减刑的事,叫我们别食言。
黄小桃叹了口气道:“组织真是无孔不入,简直太可怕了!”
我对模仿者没什么特别的情感,但是在我心里,始终没把他划进恶人那一边,他是一个不善不恶的人,就好像行走在世间的鬼魂一样。
他死在江北残刀手中,着实令我感到惋惜,同时也庆幸他没有变成敌人。
黄小桃咬牙道:“现在把所有犯人召集起来,我们把那家伙揪出来!”
我拒绝道:“不行,这里有上千号犯人,我敢肯定,组织在这里安插的不止一个人,再说我们贸然采取行动,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黄小桃问道:“难道就放任不管了?”
我说道:“假如以后遇上有特殊能力的犯人,我们一定要让他们被单独关押,不与任何人接触。”
黄小桃叹息道:“我现在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组织每次出手都能成功,我们到现在连它的全貌都不知道。”
我说道:“不用妄自菲薄,我们不也粉碎过他们的几次阴谋了吗?”
黄小桃指指我的胸口,也就是上一次被刀子捅的部位,笑道:“只是代价未免有点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