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倾城早就认了自己的丈夫,看父母害怕的样子笑道:“王爷,你是不是梦游了。”
李景达呵斥道:“梦游你还扔我!”
李玉萧夫妇跪下道:“王爷千岁。”
“你们在祭祀谁?”李景达走过来看到,母亲李舜弦,父亲王洐之幕,爱女王倾城,四人相视一眼,匆匆下山。下人们也好奇,上去三人,下来四个人,都不敢多问,回府而去。
回到府内,李景达撵走下人,责备郭芍药道:“王妃,祭拜父母为何要瞒着我呢?”便看了看李玉萧,她是知道自己了解此事的人。
王妃含泪不语,李玉萧出来说道:“在南唐城内祭拜前蜀将军,一怕被仇家追杀,越少人知道越好。第二,您是南唐王爷,怕传到皇上大臣耳朵里,对王爷不利。”
李景达听着也有些道理,安慰妃子,说道:“李娘说的有理,但不需要隐瞒本王,除了我们四人,其他人不会知晓。”大家就当忘却昨晚之事,李景达带着妻子回府去了。
李景达回到府中,将侧妃送回卧室,交代几句自己又去了徐妃卧房。
李景达思念侧妃,等徐氏睡着自己去了花园,走到回廊,见花园有一女子偏偏起舞,犹如仙女下凡。
那女子折纤腰以微步,轻轻移动莲花步,相汉宫赵飞燕便轻盈。手上的银钏也随之振动,没有刻意动作,每一个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出水白莲。她闭上眼睛尽情跳舞,灵魂在飞翔,与万物合一。如星如月,她是在宣泄情感。他还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姑娘,成为了妃子,她的舞蹈在思念夫君,还是在宣泄寂寞。李景达看得如痴如醉,心生爱怜,情不自禁得为她打着节拍。
两人双目相对,含情脉脉。李景达携着侧妃的素手,在月光下凉风中,欣赏着花园美景,看池塘边花影摇曳。回头看着夫人,穿着一件淡黄色蝉翼纱衫,里面隐约地围着红牡丹抹胸,乳峰微微突起,映在纱衫里面,愈来愈觉得冰肌玉骨,粉面桃花樱桃小嘴,格外美艳动人。
李景达情不自禁将郭侧妃揽入怀中,郭芍药低着头靠在李景达身上微微含笑道:“如此良辰美景,不如在为王爷舞一曲?”李景达说道:“我只想这样静静抱着爱妃。”他抱得紧紧的,王倾城喘不过气来。
不远处有位女子穿着如霜白色衣袍,宽广的长袖口有一道艳红色连衣花纹,那长发在风中凌乱飞舞,毫无瑕疵的脸蛋也是俊美绝伦,一双眼眸如清水透彻,眉毛间那梅花妆印记衬得面容美艳几分,但抵挡不住她的几分高贵与张扬傲然之气。
徐氏向他们走来,李景达上来也抱住徐王妃,让王侧妃也过来,将其两人手握手说道:“爱妃一定要情同姐妹,不可争风吃醋。”两人相视一笑,承诺点头到。
徐氏说道:“王爷还会不会再娶其他女孩?”两人见王爷不答,王侧妃撒娇说道:“王爷哥哥花心得很啊。”
李景达心中想到,自己以后见到花蕊夫人,小周后,会不会动心呢?但是想想那时夫人们年纪大些,会体谅自己,现在还是哄哄自己夫人吧。说道:“夫君有你们两个就知足了,何须其他女子。”三人相视而笑,便一同入卧室睡觉。
三人睡醒,不让人打扰,把府中丫鬟下人下了命令,他们在厅堂用餐外,其余人不得入后院,谁来也不让进,无需禀报。
徐氏懂音律,让徐氏谈凑琵琶,王氏起舞,在美妙的乐曲中独舞,似空中浮云,似蜻蜓点水,如龙宫仙女在波涛中起舞,舞姿柔软轻盈。李景达和她们醉生梦死,寻欢作乐,外面的世界他们也不过问。
一晃就是几个月,郭氏徐氏都有些不适,李景达不知让她们起舞,徐氏说道:“妹妹不能跳舞了。”
李景达疑惑得问道:“爱妃们劳累了。”
两人点头到,李景达扶她们休息,叫来丫鬟们伺候,自己交代下人去请医师。
王氏笑道:“王爷不需要请医师,我和姐姐都劳累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李景达让她们静心修养,自己去书房看书去了。
下人叫来了医师,给二人把过脉后,转头看向李景达道:“真是双喜临门,二人夫人都有喜了。”
李景达也盛世开心,打赏了医师,也打赏了全府的下人丫鬟,并让人去请接生婆早日住在府中。
与徐妃结婚快有几年,为何与王侧妃结婚后,二人同时害喜,李景达盛世疑惑,心中一直在思考。徐氏说道:“相公为何不开心?”李景达不让她们下床,还特意命人把两张床放在同一房间,还在洪州城为她们建造小宫殿。自己住在隔壁,生怕晚上吵到二位妃子。
李景达在墙上凿一个小洞,看二人有动静,可以及时过去帮忙。
听见二人谈话甚是欢乐,徐妃说道:“郭妃汤药真是妙药。”
“我母亲一家本来就是医药世家,舅父传我医术,舅父李玄著有《海药本草》。他喜欢游历四方,制造丹药,听母亲说,他等我十八岁生日来看我。每次看望我,都会给我讲些药理知识。可恨后唐郭崇韬和孟知祥杀我父母和我母族。”王倾城想到此时悲从中来。
“郭崇韬和孟知祥都死去,妹妹无需悲伤,后唐也被晋所灭,也算报了大仇。”徐氏安慰她,并转移话题道:“妹妹上次给我喝的汤是什么汤药?”。
王氏说道:“一种是助孕汤;当归十二克、赤芍十克、丹参十五克、泽兰十克、杞子十五克、熟地十二克、金樱子十五克、王不留行十五克、香附九克、红花十五克、茺蔚子十二克、仙灵脾十五克。第二种是嗣子汤;龟板十二克、丹参十五克、旱莲草二十克、川断十二克、大芸十五克、杞子二十克、菟丝子十五克、女贞子十克、巴戟天十二克、仙灵脾十五克、制附子六克、肉桂三克,痛经加重肉桂,血淤者加泽兰。”
徐氏夸赞道:“妹妹果然是中药世家。以后可要教教姐姐。”王倾城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