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天子一怒,为情郎!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鸿兴哒哒字数:3599更新时间:24/08/20 18:18:23
    “陛下,此圣旨中皆是辱骂您的言辞,还请您不要再看了!否则您只会白白生气!”

    冬霜摇头道。

    “绝对有鬼!”

    纯元太后极为了解冬霜。

    这番举动越发令纯元太后意识到冬霜似乎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她给一名假天之境强者使了个眼色。

    那人一个闪现来到冬霜的面前,将圣旨抢了过去。

    冬霜心底猛然一沉:“陛下,您千万不能看!”

    越是如此,纯元太后便越是要看:“朕乃是神女大皇帝,有什么不能看的?”

    纯元太后接过圣旨,看了一眼后。

    即便她知晓自己现在是皇帝,绝不能喜形于色。

    可看到圣旨的内容后,她还是控制不住表情的变化。

    众人瞧着纯元太后脸色猛然一沉,随即又是愤怒,又是慌张。

    令他们意识到,此圣旨内的内容绝非是谩骂之言。

    正在他们猜测圣旨内容之时,纯元太后说出来一句,令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话。

    “通知军营,今日不开拔!”

    “啊???”

    众人听此,皆是露出惊疑之色。

    那圣旨内到底写了何事,能让纯元太后忽然之间选择不进攻乾国帝都?

    可如今纯元太后势力太过强大,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出言去询问的。

    纯元太后为了稳定军心道:“诸位爱卿不用过多猜疑,只是这圣旨的内容全部侮辱之言,令朕想到先皇的某些事情,故而没有心情去进攻,诸位都回到府中吧,朕会择日再选择良机开拔!跪安吧!”

    在场之人都不是傻子。

    纯元太后这借口实在是太过蹩脚。

    怎么可能会相信?

    可纯元太后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敢不听,只想着事后去问问呼延豹。

    此前他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说不准看过圣旨的内容。

    随着众人散去,纯元太后叫住卢远志。

    “卢远志留下!”

    卢远志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虽说他成功让纯元太后看到内容,但他方才的举动属实有些怪异,万一怀疑他与这圣旨有什么关系,他怕是无法活着离开城主府。

    “陛下...”

    令卢远志惊喜的是,他却看到纯元太后面露柔和之意。

    自从卢远志初见纯元太后,他可从未见过纯元太后如此柔情的神色。

    “此次多谢你提醒,看来最忠诚于朕的人,还是你啊!”

    卢远志等这句话,等了多年。

    即便他脑子里都是占有欲,可这货依旧是泪流满面。

    “陛下,微臣自从见您第一眼时,微臣这辈子便只忠于您一人!”

    “很好,继续保持忠诚吧,从现在起你便进入内阁吧!”

    纯元太后安排道。

    此次纯元太后自立为皇,朝廷规制效仿的是齐国。

    朝廷官员,有内阁,外阁的区别。

    外阁多数都是七大豪族之人,看似品级很高,实则没什么权利。

    像是苏武岳与欧阳巡等人便是属于外阁。

    内阁则是由真正的心腹组成。

    卢远志似乎更为感动,眼泪哗啦啦地流。

    带着哭腔道:“陛下,微臣定然誓死效忠于您,死而后已!”

    “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纯元太后大袖一甩。

    “喏!”

    卢远志一副感动至极的神色,三跪九叩,这才离开。

    可等他出了府邸后,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该死的卢芷言,到底是哪个男人,能让你这荡妇如此动心?

    连攻城都愿意放弃!!!

    你给我老子等着!

    老子将来一定要当着你的面,将那男人给宰了!

    城主府内。

    “冬霜,你竟然想瞒着秦川被乾国皇帝抓起来之事!该当何罪!”

    纯元太后大发雷霆!

    冬霜立马跪地:‘陛下,属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好!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怎能因为区区秦川便放弃了!”

    “混账!什么是区区秦川?!”

    纯元太后怒火更胜。

    冬霜心中叹息。

    她实在无法理解,那秦川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纯元太后如此着迷!!!

    当初第一次见到秦川时,她就应该把秦川杀了,也就没有今日之事了。

    纯元太后见冬霜不敢言语,怒哼一声道:“念在你对朕忠心耿耿的份上,朕便不追究你的责任,只不过目前需要搞清楚此圣旨的内容到底是真是假,你带领四名假天之境强者前去帝都一探究竟吧!

    若是秦川没有被抓,你们便将秦川带回来!

    若是发现秦川被抓,便将其救出来,带到朕的身边!”

    冬霜纵然是一万个不愿意,可也只能听从命令。

    挑选四名假天之境强者后,她便准备离去。

    “把呼延豹叫过来!”

    纯元太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叫住冬霜。

    “喏!”

    随着呼延豹被叫过来。

    这家伙慌张之色压都压不住。

    他十分清楚,纯元太后这是怀疑他看到圣旨的内容。

    这货见自己根本无法压制慌张之色,只能主动坦白。

    “陛下,微臣该死,微臣该死,方才看到那圣旨内容。”

    “朕还以为你会狡辩一番,念在你如此诚恳,朕便给你一次机会!”纯元太后冷着脸道:“你跟随冬霜一同前往帝都!

    虽说你实力孱弱只是区区大宗师,但你脑子够用,有你在一旁辅助冬霜,应该有些作用。”

    呼延豹如蒙大赦,立刻磕头感谢起来:“感谢陛下信任,呼延豹定肝脑涂地!”

    “去吧!”

    “喏!”

    随着冬霜,呼延豹离开。

    纯元太后陷入深深的担忧之中。

    “秦川,希望你没事!”

    “若是他们伤害了你,朕定然将他们碎尸万段!”

    秦川与血卫虽说逃离中阳城,但却没有返回帝都。

    而是在中阳城附近观察着动向。

    见大军果然没有出动。

    这货惊了!

    他扭头看向血卫:“血姑,我朝中到底有哪个男子,能让纯元太后如此的上心?为了他的安危,竟放弃以雷霆手段攻城?”

    血卫面露思索之色。

    托着下巴想了半晌后,她便看向了秦川:“前辈,若是说朝中男子,有谁配得上如此魅力,怕是只有您了!难道那纯元太后爱的男人是您?”

    “我?这怎么可能啊?”秦川指了指自己,一脸不可思议。

    “为什么不能是您呢?”血卫反问道。

    “当然不可能是我,我与纯元太后根本就没有搭过话,甚至连丝毫交流都没有。”秦川摇头否定道。

    “爱一个人,重要的感觉,不是非要交流不可。”

    血卫分析道:“您想想,您身为秦川之时,不仅仅是礼部尚书,还是天下第一才子。

    哪个女人不喜欢有才情的男子?

    您身为战神韩立时。

    武力天下第一,多次拯救乾国与危难之间。

    见识到您雄伟身姿的女人,哪个不对您倾心?”

    “哈哈,你说的没错,本公子确实那么有魅力!”秦川这货得意了起来。

    “那您是认同纯元太后爱的人是您了?”血卫笑眯眯地问。

    秦川头却还摇得给拨浪鼓似的。

    “当然不认同!”

    “为何?”血卫奇怪道。

    “纯元太后应该是占有欲极强的女人,她若是对我有情的话,不早就告诉我了吗?亦或者早早对我进行拉拢,哪能到现在我俩连说话都没说过?”秦川反问道。

    血卫黛眉微皱:“前辈,您说的确实有些道理,看来被纯元太后看上的男人是另有其人了。”

    “我们现在便回去吧,接下来纯元太后定然会派人去调查此事真假,我们必须在这之前将那人给找出来,将其关起来!”秦川说道。

    “喏!”

    二人没敢在多留,立刻选择回程。

    两日后。

    秦川与血卫回到皇宫,将此消息告知南宫婉。

    南宫婉长舒了口气,现在她也无比清楚,她们最需要的便是时间。

    只要将时间拉长,他们便能制造出来更多的机关枪,也能给牛大力足够的时间修炼好血功,让其实力暴增!

    如此才更有希望解决掉,纯元太后身边的九十九位假天之境的强者!

    当他们想找到纯元太后到底爱的是哪个男人时。

    南宫婉与血卫想法出奇的一致。

    认为能让纯元太后动心的男人,怕是只能是秦川了。

    这货当然不这么认为,他虽然自恋,但若是纯元太后对他有情,为何不来勾搭他呢???

    南宫婉被秦川这么一反问,也觉得自己想错了。

    只能在朝中一个又一个筛选。

    殊不知,纯元太后爱的男人,除了秦川还能有谁?

    秦川认为自己没有见过纯元太后,只因他不知,他心心念念的二房便是纯元太后!

    只不过,他们一番筛选,却无法得到确定的人选。

    “陛下,秦前辈,莫如雪是纯元太后的母亲,她会不会知道纯元太后爱的男人是谁啊?”血卫忽然说道。

    “对,莫如雪!她虽然背叛纯元太后,但被纯元太后发现之前她们关系可好着呢!女儿有了心上人,没有理由不告诉自己的母亲!”

    秦川眼前一亮:“纯元太后离开帝都之时,我将她给关押到天牢中,正好前去询问她一番!”

    半个时辰后。

    秦川出现在关押莫如雪的牢房之中。

    牢房阴暗潮湿。

    莫如雪锦衣玉食惯了,实在是受不了这一切。

    见到秦川前来。

    莫如雪立刻跪在秦川的面前,扒着他的腿恳求道:“秦郎,秦郎,在此地我实在是太痛苦了,念在我们曾经春风一度的份上,能不能把我放出去啊!

    我发誓若是出去之后,我好好做人,绝不会与之前那般。”

    秦川一脚将其踢开。

    掸了掸腿上的灰尘,居高临下道:”回答本公子一个问题,若是你能给本公子正确答案,本公子便放了你!”

    “秦郎,您尽管问,妾身若是知晓,定然知无不言!”莫如雪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