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 教训（2）

    除夕上午。卢兰带着两个女儿来了卢家大院过年。

    刘春华提前提醒王霸道见了年画沉住气。王霸道递给他一张女明星照片叫他办事。王霸道做梦都想娶她。刘春华不认识戴灵芝。王霸道说戴灵芝是春节晚会主持人。刘春华答应尽力而为。

    刘春华买下了阿曼的钢琴培训班。他叫王霸道说服张娇经营培训班。他给张娇年薪一百万。王霸道下跪感谢他。

    刘春华笑道：“你对谁都挺狠。唯独对妹妹挺好。”

    “血浓于水逃避不了责任。”王霸道笑道：“你把我们安排的挺和谐。年好在东北啥也不是。”

    “你伤了谁都是伤了自己。”

    王霸道说：“年画在床上是个妖精。玉皇大帝栽她手上。人啊不能用情太深。受伤的人是用情的人。”

    刘春华想起了阿曼在床上是个妖精。他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

    人们来了院门外迎接卢兰回家。年好对刘春华和王霸道很热情。年画对刘春华故意冷淡。她对王霸道和马龙故意热情。

    一家人吃饭热热闹闹。大家聊着卢亮和卢飞的婚事。

    金管家赶来说：“来了四个警察要求见卢恩联。”

    卢恩联点了头。大家失去了笑意。

    三个男警察和一个女警察。还是高飞带队。高飞对年好出示传唤文件。警察擒住了年好戴上了手铐。

    年好说：“你们干什么。我是美国人。”

    高飞说：“季根红你有印象。季根红投案自首了。”

    “我和他三十年不见了他关我什么事。”

    “你去了警局见了他就知道了。”

    高飞叫大家留步。

    高飞对刘春华仰了一下头。刘春华找媳妇要了十张晚会门票送给高飞。高飞递给刘春华他的名片。高飞准备离开。刘春华叫他透露一下。

    高飞关掉了执法记录仪。对人们说：“年好涉嫌徐怀亮一家七口人被杀案。日本警方协助破案。”

    人们听后惊呆了！

    顾秋实看了田天欣眼色。她对高飞说：“我叫顾秋实。是年好的律师。年好配合警方办案。我跟你们去。”高飞点点头。顾秋实和年画跟着去了。

    年明锦命令刘春华和王霸道跟着去看看。他们去了。

    绮梦也要去。白淑云拉住绮梦坐下吃饭。

    卢恩联说：“警察客气说明证据确凿。我看年好悬了。”

    年明锦一边想一边说：“年好和徐家没有过结呀。季根红我有印象和我住一条胡同。他是年好小时候同学朋友。”

    马向生说：“徐怀亮是个大色鬼。徐怀亮有两个儿子毛手毛脚。”

    年明锦突然说：“我两个女儿是怎么了！”

    马向生说：“三十年前的事放到现在不作数。”

    卢恩联点了头。叫大家放心吃饭。

    年好关押在审讯室。戴军、尹夏达、阿曼并肩审讯年好。

    阿曼手指上戴着绿翡翠戒指。她读出了季根红口供：“74年11月份下午年好回娘家。季根红骑自行车路过你家院门外偶遇了你。你对季根红说徐怀亮老婆传你闲话不能生养是个赔钱货。顾长生因为这事天天骂她赔钱货。季根红提出帮你报复徐怀亮的老婆。你叫季根红烧了郭家房子。你说郭家那套房院是闲置不住人。你给了季根红八百块钱办事。75年3月9号季根红去了你家找你要了一万块去了外地避风头。当天你主动和季根红发生了性关系是为了感谢他。你认不认罪。”

    年好笑道：“我不认罪。我说你杀人你也认罪吗。你拿出真凭实据。”

    阿曼叫道：“你严肃点你个杀人犯跑不了。”

    年好瞬间冷若冰霜：“你恐吓我。我是美国人。我不会放过你。”

    阿曼笑道：“你爸爸是个大混混养出你个小混混很正常。你十七岁被爸妈卖给了顾长生。顾长生睡你那天是你十七岁生日。他比你大那么多怎么能下得了手。你不能生养的确是个赔钱货。七十年代一万块钱等于现在五十万。”

    年好听后双拳握紧了。咬的牙齿咯咯响。一双目露凶光的大眼睛盯死了阿曼。

    阿曼笑道：“老男人和小伙子给你身体感受一样吗。”

    年好大叫：“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曼。你是出于什么心态和季根红上床，我认为你不是感谢他那么简单。你是想报复顾长生，还是想尝试男人年轻力壮。”

    “你个臭女人无耻极了。”

    “你以为拿到美国籍可以保你一生平安啊。你现在我们手里你永远回不去。”

    “你凭什么。”

    “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阿曼说：“你十七岁已经很拜金了。你和顾长生为什么没有孩子。”

    阿曼专戳年好的痛点说。阿曼是想年好情绪崩溃交代罪行。年好沉默不语被阿曼折磨了六个小时。她认为再过一个小时她会变成疯子。

    顾秋实依照法律条款保释了年好。

    顾秋实来了阿曼办公室签署文件。阿曼装不认识她。

    阿曼摘掉了年好的手铐。阿曼说：“你逃不掉。我们下次见面是你的死期。”

    “你恐吓我的当事人我告你失业。”顾秋实温柔如刀。

    阿曼狠狠打了顾秋实一耳光。阿曼叫道：“你告我啊。”接着又一耳光。阿曼叫道：“你告我啊。我办公室没监控。我戴手套没指纹。你想报复我啊。来啊。我住警民大院。”

    “我记住你警号了。”

    年好拉走了顾秋实。年好回过头看见阿曼对她竖中指。

    阿曼叫道：“你帮助杀人犯你不得好死。”

    戴军走来门外笑道：“师妹过头了。”

    “我打她两耳光真解气。”

    “你已经激怒她了她会报复你。”

    “我做了警察就不怕报复。”

    戴军递给她两张春节晚会门票。戴军说是师父赏给她的。

    阿曼开警车来了警民大院这里是她的新家。两室一厅普通装修。

    阿青伯在厨房忙碌年夜饭。阿曼给他看了新年晚会门票。阿青伯提醒她今晚小马唱三首歌。阿曼听后假装对晚会没了兴趣。她说门票送给邻居。阿青伯拿过两张门票看了又看。阿曼观察他的眼睛变化。

    阿青伯说：“这个票花钱买不到。这次不去也许以后没机会了。”

    “你想去我陪你去。”

    “你和小马做不成夫妻做朋友。”

    阿曼点点头敷衍爸爸。

    阿曼说了年好案件。阿青伯没有兴趣。

    阿曼说刘春华玩弄了她的感情。她以后做了大官一定报复刘春华。

    阿青伯说：“你前半句说的是假话。你后半句说的是真话。是你一直玩弄他感情骗他的钱。他玩弄你感情不可能给你一千两百万。你拿这笔钱认为理所当然。我只因你厚颜无耻我没脸面对小马。”

    阿曼听后气急败坏撕碎了两张门票。阿青伯没有理会她。

    “我在你心里为什么是个坏女人。”阿曼叫道。

    “你做了警察你依然厚颜无耻。你心里想什么我都清楚。不是小马魅力大。而是你野心大。”

    阿曼不许爸爸做饭。叫爸爸说清楚。

    “你凭什么拿他一千万培训班转让费。”

    “他白睡我吗。”

    “你是个妓女吗。”

    阿曼想不到爸爸说出了最扎她心的话。阿曼想离开厨房被爸爸叫住了。

    “你办培训班借了小马两百万你没还。你还给杨硕天一百万也是借小马的钱。你培训班转让费三百万顶破天了。顾秋实给了你两千万你还不知足。”

    阿曼回过头说：“其中一千万是顾秋实补偿你的。”

    “我能和你分清楚我一定和你分清楚。你骗来骗去有你倒霉那天。”

    阿曼观察爸爸脸色说：“我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恨死我。”

    “你在新天商场三楼207柜台买了录音笔和针、孔摄像头。”

    “我工作用。”

    “你买东西那天你和小马去了新天酒店过夜。你骗了他一千三百万你还想报复他。”阿青伯苦叹：“世界上再找不到比你坏的女人了。”

    “你想说什么都行我无所谓。”

    阿青伯笑道：“我对你无话可说。”

    “我看你不说出来会憋死。”

    “你活不过三十岁。”

    阿曼大叫：“你咒我死你挑个日子行吗。”

    阿青伯抓起菜刀。对阿曼大叫：“你恨不得自己是顾长生的女儿你独吞所有钱。老天爷有法眼偏不成全你个坏女人。”

    阿曼有些害怕爸爸杀了她。阿曼上了车打电话叫王鲜花安排她观看新年晚会。王鲜花透露给她田天欣今天给了金丹妮和顾秋实每人两千万元新年红包。阿曼听后气哭了。王鲜花劝她放弃刘春华重新生活。阿曼不服气不放手。

    王鲜花说：“你打了顾秋实你惹怒了他们报复你。刘春华现在不知道这事。”

    “我打她是领导要求的。”

    “戴军没要求你打人。”王鲜花挂了电话。

    阿曼只能回家接了钱正路电话。阿曼咬死没有打顾秋实是顾秋实报复她。钱正路信以为真叫她安心过年。

    阿青伯忍不住关心阿曼。阿曼说她轻轻推了一下顾秋实。阿青伯说：“她给了我们两千万太多了。我心里价位最多五十万。”

    阿曼气哭了：“你总说别人好人，你总说我坏人，你到底什么意思。”

    阿青伯说：“我养了你二十几年你在我名下没办过一件好事。”

    阿曼说：“你身体健康有钱花我不到时候孝敬你。”

    “我没认识小马前我一直没钱花。我的钱都给你花了。”

    “我那时候也没钱。”

    “你花钱装修杨家房子。”

    阿曼接受不了爸爸对她兴师问罪。阿曼离开家去了大亨小区房子住。阿曼认为得不到的东西最好毁掉不能便宜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