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含泪告别

    杨春怎么来的？

    百合庄园被官兵发现后，杨春和荷花去找新的去处。

    他们走了好多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去出。

    他们不放心庄里，他们想回去看看。

    这天他们回到百合庄园。

    他们到百合庄园后，他们傻了，他们见走的二十四人只回来八个，庄里人饿死十多个，没饿死的也饿得起不来。

    杨春、荷花见此，疼得昏了过去。

    特别是杨春。

    杨春的三个兄弟都死了。

    杨春心说：我对不住大家，我对不住我三个兄弟，为什么前辈做庄主的时候庄里没事，我做庄主的时候这样？

    杨春怪自己，怪自己那天把庄美人引来。

    不是自己那天把庄没人引来，胡县令不会发现百合庄园，百合庄园不会有灾难。

    ……

    杨春也恨胡谈道，也恨庄美人，更恨高俅。

    杨春心说：一定报仇！

    ……

    夜里。

    杨春偷偷下山。

    他要找胡谈道报仇。

    杨春心说：

    我就是死，也要为庄里人报仇，为三个兄弟报仇。

    ……

    他怕荷花跟他一块去，他一个人偷偷下的山。

    ……

    这时，杨春还想把他的外号改了。

    那时候的人都有外号。

    以前杨春的外号叫“白毛兔子”，现在他想把他的外号改了。

    以前他想的是，像兔子一样在山上吃草。

    他三个兄弟的外号也都是兔子。

    二兄弟杨秋叫灰毛兔子，三兄弟杨夏叫红毛兔子，四兄弟杨冬叫黑毛兔子。

    现在二兄弟、三兄弟、四兄弟都死了，他不想再做任人宰割的兔子了。

    兔子是弱小动物，容易被猛兽吃掉。

    他不想再弱小。

    ……

    改外号，改叫什么？

    什么虎，什么狮子，什么豹，不符合实际。

    普通人称不上什么虎，什么狮子，什么豹。

    他想到蛇。

    蛇！

    毒蛇！

    谁吃我，我把谁毒死！

    蛇也吓人。

    蛇也会对坏人起到威吓作用。

    于是他给自己起了个外号“白花蛇”。

    ……

    白花蛇杨春，就是后来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之一的白花蛇杨春。

    ……

    杨春走的时候，他给莲花、荷花留了一封信。

    莲花、荷花是他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他想跟莲花、荷花道个别。

    他知道，这一走可能永远不会不会回来。

    他知道，报仇杀胡谈道，报仇杀高俅，多半凶多吉少。

    ……

    杨春与莲花、荷花有很深的感情。

    杨春、莲花、荷花还没出生的时候，他们的爹曾给他们指腹为婚。

    杨春的爹杨兴和莲花、荷花的爹牛旺是好朋友，也是庄里的大庄主和二庄主。

    那年，杨兴的夫人和牛旺的夫人都怀孕了。

    杨兴对牛旺说，你我关系这个好，你我指腹为婚好如何，你夫人和我夫人生的都是儿子，让他们将来结为兄弟，你夫人和我夫人生的都是女儿，让他们将来结为姐妹，你夫人生的是儿子，我夫人生的是女儿，你夫人生的是女儿我夫人生的是儿子，让他们将来结为夫妻。

    牛旺同意。

    几个月后，杨兴的夫人生下杨春，牛旺的夫人生了莲花、荷花。

    ……

    杨春、莲花、荷花长大后，他们关系很好。

    他们长大后，他们谈过他们的婚事。

    当年莲花、荷花的娘生了莲花、荷花两个，将来娶她们两个，杨春怕对不住她们，杨春想娶她们其中一个，让另一个嫁别人。

    莲花、荷花不同意。

    莲花、荷花说，当年老天爷注定你我今生是夫妻，你我就应该在将来的人生道路上，同生死，共患难，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老天爷注定的事怎能更改。

    莲花、荷花的意思是，将来两个都嫁杨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

    今天，杨春要为死去的庄里人报仇，要为三个兄弟报仇，杨春知道，这一去可能永远不会回来，他想跟莲花、荷花道个别。

    ……

    杨春在给莲花、荷花的信中写道：

    “莲花妹妹，荷花妹妹：

    我要走了，我要给我三个兄弟报仇去了。

    本想这一生与妹妹相伴，共赏日月，共赏桃花，共同应对人间的风雨，共同有一个温暖的家。

    但是，老天爷不允许，老天爷偏让我下一局很难解的棋。

    我三个兄弟无缘无故地死，我身为做哥哥的，不能不为三个兄弟报仇；

    百合庄园二十多名乡亲人无缘无故地死，我身为百合庄园的庄主，不能不为百合庄园的二十多名乡亲报仇。

    我要走了。

    我要向贼去公道。

    我也知道向贼讨公道九死一生，我还是要去。

    两位妹妹，你我今生不能夫妻了，我不能是你们的终身依靠了！

    即便我报仇成功，我也会被高俅追杀；

    即便我报仇成功，我也手上沾血，我也不再是以前纯洁的我，我也不再是以前纯洁的小白兔。

    两位妹妹，再见了。

    两位妹妹，另嫁别人吧！

    祝两位妹妹将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

    白花蛇杨春与莲花、荷花告别，他要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