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嚣张的贼（中）

    燕轲、燕普在路上走，一个人拦住他们的去路，那个人说他叫铁狐狸，他说数天前燕轲、燕普杀死他爹，他要为爹报仇。

    燕轲说：“好。”

    燕轲和铁狐狸打起来了。

    ……

    燕普能在那里站着吗？

    哪能师父在那里动手，徒弟在一边看？

    燕普也举刀向铁狐狸杀来。

    两个人双战铁狐狸。

    ……

    铁狐狸哪里打得过燕轲、燕普？

    几个回合之后，铁狐狸被燕轲一脚踢倒，他的手中刀也落到地上。

    “噌。”

    燕轲的刀压在了铁狐狸的脖子上。

    燕轲说：“铁狐狸，你还有什么话说？”

    连燕轲也没想到，铁狐狸是软骨头。

    铁狐狸说：“饶命。饶命。爷爷饶命。”

    燕轲说：“饶命不是不可以。我问你几句话。”

    “是。”

    “你是知道的，现在只要我轻轻一动手，你的命会没有。”

    “是。是。我知道。”

    “我问你，我饶你不死，你会怎么做？”

    “今后什么都听爷爷的。”

    “你爹的仇，还报不报？”

    “不报了。”

    “好。”

    燕轲见铁狐狸可以利用，他没杀铁狐狸。

    他把铁狐狸收在身边。

    ……

    燕轲身边有了铁狐狸，他更加嚣张。

    这天，燕轲盯上牟某智了。

    偷其他人，抢其他人，其他人手里没多少钱，没多少油水。

    抢其他人十次，不如抢牟某人一次。

    另外，燕轲也非常恨牟某智。

    上次他到牟某人那里去，牟某人像撵狗一样把他撵出去，让他丢尽面子，他非常恨牟某智。

    ……

    这天，燕轲带着燕普、铁狐狸等二十几个人去找牟某人。

    这时燕轲、燕普身边已经有二十几人了。

    燕轲等来到牟某人的府门前。

    燕轲对守门的说：“去，叫你们牟庄主出来！”

    一段时间后，牟某人出来了。

    燕轲说：“牟庄主，还认得我吗？”

    牟某人非常不高兴。

    牟某人说：“燕轲，你来干什么？”

    燕轲说：“今天我来找你，有两件事。一，我手头有点紧，我想向你借俩钱；二，上次你让我丢了人，我想……。”

    “你想怎么样？”

    “我想……。”

    “你说。你想怎么样？”

    “先别伤了和气。如果第一件事能说好，第二件事好说。我的手头有点紧，我想向你借俩钱。”

    “我没钱。”

    “牟庄主，你也太不给面子了，我好不容易跑你这里来，我好不容易向你张回口，你一个‘没钱’就把我打发了？”

    “你不是我的朋友，我为什么把钱借给你？”

    “你还是不给面子？”

    “你走。你快走。别让我说出更难听的话！”

    “又想撵我走？”

    “对。我这里不欢迎你。”

    “我告诉你，这回与上回不同了！”

    “你走。别让我说出更难听的话！”

    “我很想听听牟庄主更难听的话。”

    “是吗？”

    “是。”

    “把话说好听了，就是你不是我的朋友，我不能把钱借给你；把话说难听了，就是你是贼，我不能把钱借给贼！”

    “你敢说我是贼？”

    “难道不是吗？”

    “我杀了你！”

    燕轲说着，他举刀就劈牟某智。

    牟某人见燕轲的刀来了，他急忙举刀相迎。

    燕轲和牟某智打了起来。

    ……

    牟某智是带着一些人出来的。

    牟某人的人见牟某智动了手，急忙举刀过来帮牟某人。

    燕轲也是带着一些人来的。

    燕轲的人也举起刀枪。

    一场混战。

    ……

    牟某人打不过燕轲，牟某人的人也打不过燕轲的人。

    牟某人和燕轲打了几个回合后，牟某人被燕轲的刀扎伤。

    “啊！”

    牟某人“啊”地一声大叫，倒在地上。

    ……

    还好，牟某人倒下后，燕轲没过去伤害牟某人。

    燕轲对他的人说：“先别打！”

    ……

    燕轲为什么会向牟某智“发善心”？

    他与牟某智没太大的仇，他不想把仇结得太深。

    结仇太多，谁都想杀你，将来怎么混？

    ……

    燕轲对别人也是。

    他每次杀人，都是万不得已。

    他抢你钱，你要是老老实实给，他不杀你；

    他抢你钱，你吵着报官抓他，只好对不起。

    ……

    牟某智一倒下，牟某智的人围住牟某智。

    “庄主，你怎么样？”

    “老爷，你怎么样？

    牟某人说：“死不了！”

    ……

    这时，牟某智的儿子牟锦风风火火提刀跑来。

    牟某人的儿子叫牟锦。

    牟锦今年二十岁。

    刚才牟锦在那里练武，燕轲来的事，他不知道。

    这里的主人是他爹，有事先向他爹汇报，燕轲来的事，一开始的时候他不知道。

    后来事闹大了，才有人向他汇报。

    牟锦听说燕轲来闹事，他急忙提刀赶来。

    牟锦赶到后，他见爹受了伤，他更是火冒三丈。

    牟锦的眼珠子都红了。

    牟锦知道爹是燕轲扎伤的。

    他疯了一样向燕轲冲去。

    他冲燕轲说道：“我跟你拼了！”

    ……

    就在牟锦要跟燕轲拼命的时候，牟某人把儿子叫住。

    牟某人冲牟锦喊道：“儿子，你给我站住！”

    牟锦站住了。

    牟锦说：“爹，您……？”

    牟某人说：“不要跟燕轲动手，让燕轲过来！”

    “爹，您怎么了？”

    “不要跟燕轲动手，让燕轲过来！”

    “是。”

    ……

    燕轲过来了。

    燕轲洋洋得意。

    燕轲说：“还是牟庄主聪明。”

    牟某人说：“燕轲，你说，你想要多少钱？”

    “别把话说得太难听，不是我想要多少钱，是我想跟你借多少钱。”

    “都一样。反正借也是刘备借荆州。”

    “我不想和你费话，我手头紧，我想跟你借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银子？那么多？”

    “你是大人物，跟你借钱，能少得了吗？”

    牟某智对牟锦说：“给他拿钱！”

    牟锦说：“爹……？”

    牟某人说：“给他拿钱！”

    “是。”

    ……

    牟锦不情愿地把钱拿来。

    牟某人说：“把钱给燕轲！”

    牟锦说：“爹……，您怎么了？”

    “把钱给燕轲！”

    “是。”

    牟锦把钱拿到燕轲跟前。

    牟锦板着脸说：“给！”

    燕轲笑了。

    燕轲说：“这样就对了。”

    燕轲拿过钱后，他没再难为牟某人、牟锦，他带着人走了。

    ……

    牟锦非常不理解。

    牟锦问爹。

    牟锦说：“爹，我不明白，燕轲这么欺负人，为什么还给他钱？”

    牟某人说：“不给他钱，他还会继续闹！不给他钱，他会把我们全都杀死！”

    “可是……？”

    “不要把他们当人，把他们当人，跟他们讲道理，他们是听不懂的，应该把他们当畜生，见到畜生后，第一想到的应该是，如何远离它，不被它吃掉。”

    “是。孩儿明白了。”

    ……

    继续说燕轲。

    燕轲从牟某人那里拿到钱，他非常高兴。

    因为这次拿的不少。

    因为这些钱可以办很大的一个事。

    他尝到牟府的甜头后，他又想到黄府、胡府。

    这里有三大巨头。

    牟府只是其中之一。

    他还想从黄府、胡府弄些油水。

    他首先想到的是黄府。

    一想都黄府，他就来气。

    他心说：上次我到黄府去，小丫头片子敢在面前指手画脚让我滚，这次我……。

    他不但想从黄府弄点油水，他还想出他上次那口气。

    另外，他还想“得到”那个小丫头片子。

    ……

    第二天，燕轲等人又去黄府闹事。

    燕轲等人来到黄府门前。

    燕轲对守门的说：“去，让你们小姐出来，说我想她了。”

    守门的哪敢惹燕轲？

    守门的急忙向小姐汇报。

    黄逵的伤还没好，只能有事向小姐汇报。

    守门的找到小姐。

    守门的说：“小姐，不好了，燕轲领着人闹事来了。”

    ……

    小姐黄苓领着人出去见燕轲。

    躲也躲不过。

    黄苓见到燕轲了。

    燕轲一见黄苓，他笑了。

    燕轲说：“黄小姐，我很‘想’你，我找你来了。”